这次毛晓峰点了点头,王义靠了一声问:“那地方要怎么走?”
“应该先到曲那,再从曲那往滇国走,进入滇国后往西北方向走。”
“那边不是玉奴山吗?”
“你好像没说错?应该在玉奴山山脚下。”
“那地方不是传说住的不是鬼怪就是神仙吗?”
毛晓峰点点头道:“据说是这样?”
“这大冷的天,去哪儿干什么,找死吗?”
毛晓峰又点点头,王义气道:“毛晓峰,你是不是只会点头了?”
毛晓峰便道:“哪我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真想杀人!”王义气恨道,“这一路上,是不是只有曲那王城象样点?”
毛晓峰盯着王义,王义气道:“问你呢?”
“这又要点头。”毛晓峰委屈道,王义恨道,“那你点就是呀!”
毛晓峰才点点头,王义便道:“那我们到曲王城后,买辆大马车,然后用这小锉子拉整整一车的冬装、吃的、用的,否则我们就是去送死!秋小蝉,我还没活够啊。”
秋小蝉懒得理王义,出了老林子走完山路,她想装鹌鹑,然后担心沈离,而眼下是她真的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了,只知道沈彦让曹正带兵穿过玉奴山会到玉阳寨,如果自己一行人去了玉阳寨,最终是能遇上沈彦的,一直纠结要不要去找沈彦的秋小蝉,这会儿又迫切想见着沈彦,她不知道是自己想沈彦了,还是想阻止沈彦的胡闹。
王义见秋小蝉带着三斤,把3个小娃娃往马车上抱,忙冲树上挥挥手,秋实便从树上窜下来了,他并不知道自己上树这么一会儿,他的命运发生了数次变化,被人提了亲,被人拒了亲,未来要去的地方不是顺王城,而是玉阳寨了。
毛晓峰和王义都有些同情地看着秋实,害得秋实摸了一把脸,还以为刚才爬树的时候把脸弄花了。
秋小蝉上了马车,把黑玉招呼过来,秋实帮往车上爬的小狼崽一下,小狼崽立刻就窜到自己位置上,秋小蝉觉得养狼还是好,才两个月,上窜下跳都像那么回事,而人类养娃,太费劲了,自己这俩娃已经养了快两年了,走路都还走不稳,一个才呀呀学语,一个连说都不会说。
王义坐上马车便问:“秋小蝉,为什么不回丹阳城?”
“我怀疑眼下去兴城的路危险重重,兴城到蒿阳估计已经停渡了,如果往那边走,我们只能被困在兴城,困在兴城,怕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了。”
“兴城不是在西北王的手里吗?”
“我感觉他应该乱了方寸。”秋小蝉若有所思道,王义哼了一声道,“说得跟真的一样。”
“闭上你的嘴。”
“那玉阳寨是什么鬼地方?”
“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就由得西北王在这里屠国了?”
“顺王城都没了,你认为这国还存在吗?”
“秋小蝉,你说你脑子怎么这么清醒呢?被你一点拨,我顿时豁然开朗。”
“你和你舅相处了没多久,怎么学了这么多词呀。”
“这词是跟你学的,我舅跟我说话从来不超过3句,每句不超过3个字。”
“你舅真是惜字如金。”
“但他和我小舅娘又有许多话说。”王义说到这里,秋小蝉没出声,王义忽问,“秋小蝉,我倒忘了问我那小舅娘怎么样了?我舅真的要多个拖累了。”
“你可真有心,终于想起你那小舅娘了。”秋小蝉悠悠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如果总惦记着我小舅娘,我舅不得把我捶平呀。”王义不满道,“她到底如何了,听你这口气好像不太美妙?”
“不出意外应该被她四哥带走了。”
“他四哥?”
“滇国四王子颂凡,人称水耗子。”
王义听了愣了一下道:“听人说这水耗子的水上功夫了得,居然是我小舅娘的四哥,小舅娘的人脉甚广呀。”
“你小舅娘是滇国的公主,她的人脉问题,不用你操心。”
王义忽醒悟一件事:“我小舅娘被她四哥带走,那算什么,我舅怎么办?”
“据说她和你舅的成亲圣旨一直没下。”
“这又是什么意思,那成亲圣旨没下,难不成就是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不是我小舅娘了?”
“如果大夏和宣国、滇国闹僵了,真的打起来的话,她真有可能就不是你小舅娘了。不过政治这种事,问你舅去。”秋小蝉很怀疑帕雅玉香会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者,王义急问:“那怎么办,你说那水耗子,就是她那四哥靠不靠谱,到底会不会带她出林子?”
“没有那伙蒙面人,她四哥肯定会,但那伙蒙面人到底杀到怎么样一个程度,谁也不知道。”
“那柯察、颂凡怎么也不可能坐以待毙以,那法老儿和佳胖子都是能打的,肯定会反击的。”
“他们可有近2000人,那伙蒙面人就算是趁火打劫,但人数肯定不会太少。”
“只求我小舅娘好好的,否则我舅可怎么办呀。”
“如果打起来了,他俩没后续,你舅不是一样没办法。”
“不管那么多,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