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远离了村子,王义才说只换到4套成人的衣服,给秋小蝉也换了一套男子衣服,小娃娃的衣服没换着,秋小蝉换了衣服,便让毛晓峰、秋实、王义都把衣服换了。
之后换成秋实驾车,秋小蝉坐在车辕上,王义骑着矮脚马,黑玉在马车后面哒哒哒迈着悠闲的步子,搞得小小灰非常有压力,最主要屁股后面还坐了一个野性很足的小东西,虽然小,也让它十分不安,当然矮脚马离开熟悉的村子也不安,最主要后面那同类太让它有压抑感了。
秋小蝉才问:“三儿,你有没有在村里问到点什么有用点的消息?”
王义摇摇头道:“那村长一看就不怎么灵光,我要出5两5钱银子买他一匹马、4套衣服、3袋米、3条肉干,他偏不同意,只答应5两银子换一匹马、4套衣服、3袋米、1条肉干,另外可以送我1袋高粱,我不要高粱,要了他20个鸡蛋,他居然也答应了。”
秋小蝉就乐了:“那你到底是怕他反应过来鸡蛋送亏了,还是2条肉干不值5钱银子还是怕他发现我们是大夏人?”
王义嘿嘿一笑道:“这顺边人要么就是不会算帐,要么就是算帐的方式有问题。”
“或者他们的肉确实值钱,鸡蛋确实不值钱呢。”
“秋小蝉你觉得是这样就是这样。但是我觉得这马骑着比你那大黑黑还威风呀,到时候要不要跟我换骑呀。”
秋实不地道地笑起来,秋小蝉懒得理王义,秋实忽道,“有人!”
在秋小蝉和秋实中间爬着的小狼崽,也呜噢一声跳起来,冲着秋实看过去的方向,全身狼毛都竖起来了,做出一副要扑过去的动作,只有一直郁闷的矮脚马有些开心地刨着马蹄子。
王义赶紧喝住矮脚马,一看,一个壮实的汉子带着十几个围着或穿着兽皮的汉子,这些汉子手持树杈或木棍,把路给堵住,秋小蝉差点以为穿到《疯狂原始人》的场景去了,忙示意秋实准备冲过去,王义用顺边话问:“村长,有什么事?”
“你把那马留下。”那壮实汉子指着王义骑的矮脚马道。
“这马不是你卖给我的吗?”
“我不想卖了。”
“好,你不想卖,就把银子还给我,我把马还你就是。”
“把马给我留下!”
“不,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银不退,马还得给你留下?”王义口气一下不善了,一手去摸挂在矮脚马旁边的长刀,秋实也一手提缰绳一手从屁股下把刀抽出来。
秋小蝉抽出火铳,示意车内的毛晓峰护好4个娃,王义一挥刀,秋实立刻打马就往前冲,但对方毕竟人多,而且这些常年在山上打猎的人,都有一身蛮力,王义在力气上明显不如人家,秋实一冲过去就道:“三哥,你来赶车,我来对付他们。”
秋小蝉一看王义哪还脱得了身,举起火铳就冲那村才开了一枪,村长惨叫了一声,巨大的火铳声,把猎人们全都镇住了,秋实和王义赶紧趁这当儿交换了位置。
王义跳上马车立刻用刀背拍了小小灰的驴屁股一下,小小灰从小长到这么大,秋小蝉都爱护有佳,连皮鞭都没用过,哪受得了这样的痛,驴叫一声,不管不顾地拖着马车就往前冲,在那群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冲了过去,而且一气冲出好远。
秋小蝉有点心疼自己的小小灰,但知道在眼下这种状况下,王义不用这法子,自己娇养的小小灰肯定还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温吞性格,因为环境恶劣,所以秋小蝉腰间的小包里也备了两颗铅弹,她一边装弹一边道:“三儿,那矮脚马是人家的,万一秋实使唤不动,被他们围住了就惨了,还有大黑黑,虽然是头很聪明的马,但它毕竟是马,跟野兽斗还行,野兽没人那么多坏心眼。”
“那我也不能放心让你带个4个娃和一个伤还没好的晓峰单独在这里呀。”
“你去迎一下,我有火铳,这东西可以吓唬吓唬些人和畜牲。”
“不行,你连车都不会驾,到时候有险情,你连逃都不能逃。”
“那你把车驾回去,要死一起死!我们不能连小狼崽都不如。”
“秋小蝉,这跟小狼崽有什以关系,就秋实那身手是肯定能跑出来的,那两畜牲跑不跑得出来,就不管了,那十几号人明摆着土匪成性,都是你让我去买马买衣服,惹来一身骚…”王义正和秋小蝉争执,秋实骑着矮脚马带着大黑黑由远及近过来了。
秋小蝉松了口气,等秋实到了,王义忙道:“秋实,你怎么逃出来的?”
“为什么要逃,打败他们还顺便教训了他们一番。”
“啊,你打那十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
“他们只有一身蛮力罢了,和那个孔武有力的佳奇奇没区别。”
“你有这本事,你早说呀,害我成日担惊受怕的。”王义抹了一把汗,秋小蝉也松了口气,见秋实的胳膊上也挂了彩,显然对付那十几人,也没他说的那么容易,见真没见人追来,秋小蝉才把火铳收了起来。
秋实便道:“其实之所以能打败他们,主要还是夫人开的那一火铳,他们都吓懵了。”
王义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呀,你早说嘛,害得我白崇拜你一通。”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