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还没来得及教训沈尘,沈尘已经抱着秋小蝉忽叫了一声“娘”,刚才差点被沈尘扑倒的秋小蝉惊出去的魂回到腔子里,还没来得及一气,就被沈尘这声“娘”全征服了,甚至眼睛都湿了:“你个没良心的,娘到底是没白疼你。”
沈彦对秋小蝉这句话就很无法理解了:“娘子,三娃到底是有良心还是没良心?”
“沈小青,想翻脸呀。”
只是沈尘无论如何不肯叫第二声“娘”了,秋小蝉郁闷地拍了沈尘的小屁股两下。
沈彦见秋小蝉坐稳了,才松开手,把粘在秋小蝉身上的沈尘拎到手里,好生教训一通,以后不许这么猛扑之类,沈尘咬着手指听完训斥,被沈彦放在榻上,又各种捣乱去了,完全是个超级招人烦的娃。
秋小蝉放下沈雨,拍拍沈尘的小屁屁有些惊喜地问:“沈小青,难不成我的小雨点和小泥球进属于说话早的,不满周岁,都会叫娘了?”
“娘子,现在下此定论怕是早了些。”
“你是嫉妒我,两娃都会叫娘了。”
“我为什么要嫉妒娘子,娘子成日和两个小家伙在一起,他们自然要会亲近娘了一些。”沈彦说着,揪了揪想去给沈雨捣乱的沈尘的小屁股一下。
沈尘不耐烦地后蹬了一下小短腿,沈彦抓住沈尘的小短腿拎到自己怀里道:“小坏蛋,又想去惹姐姐生气。”
沈尘“呜哇”地叫了一声,沈彦和沈尘亲腻了一会儿,等秋小蝉和沈雨的亲热告一阶段,便放下沈尘陪秋小蝉进屋换家居衣服,帮秋小蝉脱下外面的男妆,一顺手将秋小蝉搂到怀里问:“芸娘说娘子最近又在练那个瑜珈和什么拳。”
“那是,生下二娃三宝,我觉得腰粗了一大截。”
“怎么为夫没觉得娘子的腰粗了,反觉得比之前更不及盈盈一握了。”
“沈小青,你少耍流氓呀。”
“耍了,娘子又能如何?”沈彦说完就搂过秋小蝉亲了起来,秋小蝉好不容易挣开气道,“沈小青,你耍流氓还真是不分场合地点呀。”
“难不成娘子认为耍流氓这种事只能在床上,那了,为夫满足娘子就是。”
“沈小青,打住,你猜今儿我遇见谁了?”
“娘子这让为夫到哪儿猜去呀。”
“徐胖了,我居然看见徐胖子了。”
沈彦一听啧了一声道:“娘子就算想扫为夫的兴,也用点像样的借口,徐胖子真是太倒胃口了。”
“徐胖子虽然长相差了点,但是他们今儿讨论的话题太劲爆了。”秋小蝉立马把徐胖几人的话题向沈彦学了一遍,然后十分向往道,“沈小青,这么说我们在丹阳城投的40万两银子就要有收益了。”
“知道娘子爱极银子,但这会儿娘子应该爱及沈小青才是,娘子,是也不是?”
“沈小青没本蝉那40万两银子重要。”
“娘子,惹怒沈小青,后果很不好的哟。”说完沈彦一把将秋小蝉抱了起来,秋小蝉气急败坏道,“沈小青,说不过人就来这招。”
“对娘子来讲,霸王硬上弓这招术最有用。”
“沈小青,你怎么不去死。”
“沈小青去死了,娘子以后靠什么快活。”
“沈小青!”秋小蝉气得狠儿咬了沈彦一口,沈彦却亲了秋小蝉一口道,“娘子,我们好好的。”
“沈小青,我还有好多事要做。”
“娘子有什么招数,只管放马过来,沈小青等着呢!”
“你,你…”秋小蝉气得又咬了沈彦一口,沈彦亲了一会儿秋小蝉低声道,“闺闱之乐说的是乐,娘子每次都是气哼哼的,娘子为什么不好好享受沈小青给你带来的乐趣呢?”
秋小蝉真想一脚把耍流氓的沈彦踹开,但有知道有好些女子就巴心不得自己这么做,所以闺闱之乐,对秋小蝉来讲,乐是真没有,更多的是纠结。
开年后,秋小蝉就在建学堂和宅子之间往返,辛苦并快乐着。
秋小蝉原来是想按记忆中一个小学大小的规模来建学堂,而培养的人是从开蒙到秀才这个标准,但沈彦和苏容明里暗里都表达得很清楚,不要把规模搞太大了,所以秋小蝉在丹阳城就按五六十人的规模建了个学堂,因为办这学堂是为了沈离而办,所以秋小蝉最后把这五六十人的年纪定在6-12岁。
王义找的老边、大秦都是熟手,上次找人还费了点劲,因为大家还有些不相信这个嘴巴没毛的王义,怕他在哄骗人,但大家都在上次工程领到了三个月的工钱,这次王义找人,大家都积极主动,但王义只要百十来号人,弄得没被叫到的人就不满了,这最不满的就属大石头的娘,大石头的娘一委屈受高人指点就把王义告到了林运他们奉了圣旨来巡查的监察署。
二月的兴城已经不是春意盎然了,有点小热了,穿着夹衣,摇着扇子的秋小蝉正站在王义搭棚子下面看学堂的进展。
忽然外面闹哄哄地来了一队官兵,为首军官正是上次带走王义的那个军官,二话不说就让人把正在建的学堂给封了。
秋小蝉有点吃惊,上次他抓过王义,来的时候也是气势汹汹的,但王义很快放了出来,那多少知道王义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