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便问:“宝儿吃饱了才去玩,以后不许吃一半就去玩,然后又跑回来吃,经常这样,小肚肚会不舒服的。”
沈离点点头道:“娘,我吃的时候,小泥球就瞅着我,还呀呀叫。”
“那没办法,他眼下只能吃奶和稀的东西,娘已经破例给他吃蛋羹了。”
“小泥球好像没以前那么爱吃蛋羹了。”
“他就是个小馋嘴,还喜新厌旧,像我的宝儿吃蛋羹都吃了好久。”
“娘说了,小泥球是胃口不好,不是小馋嘴。”
“哟,还挺维护弟弟的。”
“必须,那是我弟弟,我最乖的弟弟。”不过沈离说完忽小声道,“但是哭的时候又不是特别乖。”
秋小蝉笑了,又吃了两个饺子道:“宝儿,娘今儿吃得好撑。”
“那娘要不要出去走走,克化克化食。”
“宝儿,这天有点太凉了,娘怕冷,就在屋里走走好了。”
“要不,娘做瑜珈。”
“刚刚才吃完,不能立刻做,到时候把娘的肠子撑破了,可怎么办。”
沈彦摇摇头道:“总共才吃了几个饺子,能撑成那样子。”
“沈小青,你以为我是王三儿呀。”
“来,娘子,陪为夫喝两杯。”
“对,饺子就酒,越就越有。”秋小蝉便拉着沈离坐到沈彦身边,沈离小声对沈彦道,“爹,宝儿也要喝。”
“行。”沈彦倒了酒递给沈离道,“怕辣着,就舔舔。”
秋小蝉便道:“沈小青,宝儿还不到6岁。”
“不到6岁怎么了,给他偿偿味,又没真给他喝。”
“今儿有什么高兴的事,想要喝两杯?”秋小蝉见沈离舔了过后,立刻小手往嘴里扇风,秋小蝉不满问,“沈小青,你这酒很烈吧?”
“娘子喝酒吗?”
“既然是烈酒,还让宝儿喝,真是的。”秋小蝉赶紧倒了杯水喂沈离喝了道,“知道辣了吧。”
沈离却摇摇头道:“没有巴鲁和大力士叔叔喝的烈。”
“哟,还喝过更烈的呀。”
沈离觉得不好喝,就跑开了,秋小蝉才道:“沈小青,别想瞒天过海,说说是不是有什么事?”
“娘子,为夫在家里又不是头一次喝酒了。”
“但你从来没叫本蝉一起喝过。”
沈彦哦了一声道:“单纯就是觉得娘子怀二娃三宝就很辛苦,生下他们也一天没轻闲的时候,所以想让娘子解解乏。”
“那倒是哦,这两个娃可没宝儿省心,本蝉好几次都想因为他们抑郁抑郁,尤其是三娃,太烦神了,那个为夫你还说生下他们,要替本蝉收拾他们的。”秋小蝉抓起酒壶,想倒酒,沈彦却拿过另一个酒壶,给秋小蝉倒了一杯道,“为夫要是真收拾了,估计娘子能吃了为夫。这是宣国进贡的酒,为夫觉得这酒适合娘子喝。”
“这不就是米酒,包装包装就成了什么宣国进贡的酒。”秋小蝉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道,“好像比米酒有劲些。”
沈彦笑道:“娘子刚喝一杯就醉了呀。”
“不过,沈小青,你的酒就是好喝,这比小怀镇卖豆腐换点钱打来的酒好喝多了。”
“就是好喝,就算是米酒,娘子喝两杯就好了。”
“不行,三杯,必须三杯。”
“好,三杯。”沈彦又给秋小蝉倒了一杯酒,“娘子说好喝,又说这酒有些劲,就浅偿慢饮啊。”
“你就说目的。”
“娘子那么聪明,为夫那点目的,还能想不到。”
“沈小青,你想都别想。”
“娘子,大过年的,要说吉利的话。”
沈离忽想到什么,放开沈尘道:“爹娘,新年快乐,压岁钱,我的压岁钱,到现在还没给。”
秋小蝉一听乐得肩都抽起来了:“哎呀,宝儿,小泥球这一病,娘不仅把压岁钱的事忘了,还有新衣服也忘了。”
沈离得意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袍子道:“这是芸姑姑给宝儿做的新衣服。”
“那谢谢芸姑姑没?”
“宝儿给芸姑姑拜了年的。”
“哎哟,我这宝儿真是让娘发自内心喜欢。”
“为什么,娘?”
“没为什么,就是喜欢,不成吗?”
沈离眨眨眼,小手一伸:“娘喜欢,就赶紧给压岁钱。”
秋小蝉更乐了,沈离接着道:“还有边子和狗狗的。”
“沈小青,看见没,我家宝儿长大了,不仅知道要压岁钱,还知道帮人要。”
秋小蝉让芸娘拿30文钱,三张红纸,包了三个红包道:“来,宝儿,给你、边子和狗狗的压岁钱。”
沈离接过三个红包,却噘着嘴,秋小蝉立刻明白了:“还有一袋零食。”
沈离才裂开嘴笑了,秋小蝉又道:“放心,小泥球一闹腾,娘就乱了分寸,不仅忘了宝儿的压岁钱,还连零食都忘了准备,这次必须是一大袋零食。”
沈离立刻点点头,秋小蝉便得意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老虎布偶递给沈离道:“宝儿,对于这次遗忘压岁钱的事,娘是有补偿的,你看娘带小雨点、小泥球时,抽空给你做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