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要办学堂,原本我是信心满满,但是…”秋小蝉想到沈彦和苏容在晚宴上的举动,弄不好学堂还没建好,沈彦就和南夷就闹掰了,自己的银子不都打水漂了,“晚宴办完了,于给事会把晚宴的东西都收起来,你去把好点木料都讨要过来,还有屏风、坐榻之类的,有学堂适合用的,你都仅管讨要过来。”
“秋小蝉,就要是办好事,还要省银子办好事,你早说嘛,别的我王义不善长,但这个却是我最善长的。”
“这事年前一定要办妥。”
“秋小蝉,我就闹不明白了,你要建学堂,可是光明正大利大夏利南夷的好事,你为什么不管沈小青要处房,他随便征用一处,收拾收拾不就可以用了,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呢?”
“三儿,这其中的奥妙,你就不懂了吧,要一处现成的地方,就装装,那能领几个银子。”
“秋小蝉,我倒知道找哪样的空地了。”
“那就赶紧的。”秋小蝉说完,便转身爬上了大黑黑,然后得瑟地道:“三儿,姐骑了三个月的马,现在这动作是不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王义也翻身上了大棕棕,听了不屑地一撇嘴道:“秋小蝉,你还真会为自己脸上贴金,明明就是狗熊爬,你见过行云流水一般的狗熊吗?”
“王三儿,你滚。”秋小蝉气哼哼打着马离开了那处放银子的宅子。
秋小蝉打着马回到宅子,刚和沈雨和沈尘亲热了,沈彦就带着沈离回来了,沈离蹦蹦跳跳跑在前面,一见秋小蝉就扑了过来,秋小蝉搂过沈离问:“不说过了小年,只练箭的吗?”
“娘都不在家里,宝儿觉得不好玩,就去找爹爹了。”
“又出了一身汗。”秋小蝉摸着沈离后背的衣服,贴身的衣服都湿了,不过秋实已经给沈离垫了块干帕子,沈离高兴道,“娘,爹给边子和狗狗取了大名。”
“哦,边子和狗狗有大名了呀。”
“边子的大名叫边城,狗狗的大名叫秦砚。”
“哟,这名字取得挺高大上的,让我一下想到边城浪子。”
“边城浪子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先给为娘把衣服换了才是正经。”秋小蝉把沈离领进屋,因为晚上还要给沈离洗澡,所以她只让添儿打来热水,给沈离把身子擦了换上了干爽的衣服,沈离换完衣服就带着秋实跑到院子里看四脚蛇去了。
沈彦坐下来,看着秋小蝉,秋小蝉抹了脸一下问:“难不成我脸上有花,你盯着干什么?”
“我的娘子,我想盯着怎么了。”
“烦呀,昨晚的晚宴,都不带家属,我还想向帕雅讨要爱情心得,为回丹阳城的时候写《公主劫》搜集材料。”
“昨晚的宴会本来也有别的用处的。”沈彦淡淡道,秋小蝉已经从王义那里知道自己辛苦办的神仙晚宴被沈彦和苏容拿来做了什么用处,挺郁闷的,早知道,自己就不用让小珍珠带着那些舞姬那么辛苦地排练了,而且早知道晚宴做这用,自己还可以省下更多的银子。
“娘子,怎么子,又生为夫的气了?”
“沈小青,那李奇到底想干什么?”
“当时与子语商议,是要拿一两个动手的。”
“曲那的老相爷发难,正中你们下怀?”
“是的,据收到的情报,说是顺边的国主比较不老实,背地里一直在发牢骚。”
“结果是曲那的老相爷跳了出来。”
“这其实倒是正中下怀。”
“不会是苏子语这个一肚子坏水的人早做了布置,暗里在这些国主身边都安插了人。”
“子语自然有安排,曲那和顺边哪个出声都成,没想到是曲那先出声,更没想到李奇出了手,原本这种事都是小廷的事。”
“李奇在讨好你,他想投靠你?”
“也许是也许不是,虽然他出手两次都狠辣无比,但是…”
“但是他给傅玄乙干事的时候也是狠辣无比。”
沈彦点点头,秋小蝉便问:“如果李奇真要投靠,你打算跟徐砷他们一样,都收入麾下。”
“娘子,如果李奇真的是要投靠为夫,眼下怕只能如此,如果是假的,为夫可算是找着收拾他的机会了。”沈彦捏着秋小蝉的手指,手上用了几分力气,秋小蝉噘了噘嘴,“我有种感觉,这李奇对傅玄乙可能有些失望。”
“傅玄乙在丹阳城坐得稳稳当当的,他如何会失望。”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秋小蝉见沈彦听到这说法又一脸疑惑,便道,“告诉你沈小青,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灵的。”
“娘子,你说什么为夫都信。”
“可别,虽说灵,但万一失灵怎么办,你还要是有自己的判断。”
“对了,娘子,你那些银子,需不需要为夫安排人给牧州城的岳母大人送去?”
“为什么要给我娘送去?”
“岳母大人做生意不太顺畅,肯定需要银子支持呀。”
秋小蝉听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沈彦:“我娘能做多大个生意,几天能卖一副骨牌,一天能卖几十个皮蛋,全是些小到不能再小的生意,那用得着这么多银子去支持。”
“娘子,岳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