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反了你啊,敢这么埋汰姐做的沙拉。”秋小蝉知道沙拉做失败了,都分辨不出王义说他舅的大舅兄喜欢吃,是真是假,很不满地道。
“啊,秋小蝉,我错了。”
“知道错了,还算有自知之明,对了,我现在还没见着小珍珠,昨晚她有没有怯场。”
“哇,真是没有,那叫一个惊艳,一出场,我的那个天啦,会场一片安静,小姑娘比当初在凤阳城跳得还好,再加上你让人剪的那些纸碎,我和大秦时不时那么一撒,我的那个神呀,就跟天女下凡一样,那些个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看见了我舅那大舅兄,就夸你沙拉做得好吃的那个,眼珠子瞪得最大。”
“真的假的呀?你看清那么清楚,用东西量过你舅的那大舅兄的瞪着的眼珠了吗?”
“骗你是小狗,就是小珍珠跳得太好了,又太美了,那大慈的国主比我舅的大舅兄动作还快,下来就管苏世子要人了。”
“啊,”秋小蝉睁大眼问,“要她干什么?”
“这不是废话吗,你说要去看干什么。”
“昨晚,我虽然提前走了,但那大慈的国主还是瞅到一眼,看上去不算老。”
“真不老,才二十岁,他爹也是奇葩,在西北王率军围城的时候,急巴巴地把王位传给了他,他接位第一日干的事,就是开门投降。”
秋小蝉听了揉揉太阳穴:“这还真是一对奇葩父子,遇上敌军攻城这种事,爹让位,儿投降。”
“不过吧,秋小蝉,我听南夷人都背地里都在骂这个大慈国主,但我觉得他也不一定做错了,明明知道打不过,何苦螳臂挡车呢,那黑水城是挡了,结果怎么样,城里的青壮男人基本打死完了,西北王的军队进去把值钱的全抢完了,那城也毁得七七八八了,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老百姓不知道怎么哭呢,人家大慈是投降了,那国主的名声是不好,但西北王的虎狼之师对他是彬彬有理,他那城的子民以前怎么过,现在依旧怎么过,你说这两谁聪明。”
秋小蝉叹口气道:“三儿,这个跟你怎么讲呢,对于整个南夷族来讲,那黑水城城主就是英雄,那大慈的国主就是狗雄,这叫民族大义。”
王义哼了一声道:“狗屁个英雄,如果是英雄,那城破之日,黑水城城主就该自绝于黑水城呀,既然没自绝,那比狗熊还不如,狗屁个民族大义。”
“这你又不明白了。”
“我又怎么不明白了。”
“这黑水城城主没自绝,那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除了贪生怕死,还能有什么!”
“当然有,比如眼下他在卧薪偿胆之类的。”
“他卧个屁薪偿个屁胆,哄你儿子怕都哄不了。”
“这个,这个…总有一些人是要为他脸上贴金的。”
“算了,不说这种让别人抗击入侵的大夏军,一旦抵抗不了,他本人就投降的主。你不知道小珍珠她们那曲舞惊艳全场后,就上了那出《将军归来》,气氛就不太美妙了。”
“此话何讲?”
“那黑水城城主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出戏,被触动到了,在《将军归来》那出戏中间,突然走出来说要为什么摩帝塑金身,各国国主不知道是不是被《将军归来》那气势给弹压了一下,都表示很支持,但黑水城城主说为了表现出各种的真心,提议用黄金塑,那些国主什么的一下变了脸,有个什么曲那国的相爷跳出来说了一堆慷慨激昂的反对词,结果…”
“结果怎么了?”秋小蝉眨眨眼,“我安排的《将军归来》可不是用来弹压各国国主的,是用了显示我大夏军威的。”
“那有什么区别,结果曲那的相爷就被咔嚓了。”
“啊,真的假的?当场?”
“真的,我和大秦还爬在你给我们预留的柱子上,给小珍珠她们撒完纸碎,还没来得及下来,看得非常清楚明白,那位老相爷的血四溅开,都溅到我脸上了,大秦差点吓得掉了下去。”
“夸张了吧?”
“真没夸张,当时真吓着了。”
“你俩没被吓尿吧?”
“秋小蝉,决裂呀!”
“谁动的手?你舅?”
“我舅是那样的人吗?是李奇!”
“李奇!”秋小蝉惊叫一声,王义接着道,“可不是吗?本来我见我舅手都放在剑上了,是用力放在剑上的,我的嗓子眼也提起来了,但却是李奇出的刀,那一刀真狠,直接把人家脑袋干了下来。”
“幸好我有事离开了,怪说不得你舅没带你那小舅娘,原来早就知道这场晚宴是要干什么用的,分明就是一出鸿门宴。”秋小蝉自然也明白沈彦可不是凭白无故支走自己的,吁口气问,“你说这些跟不相信黑水城城主卧薪偿胆有什么关系?”
“我看那之后,那黑水城城主跟在苏世子身边,唯唯诺诺的,分明是被吓破胆了。”
“难不成卧薪偿胆应该每日慷慨激昂吗,那还卧个屁薪偿个屁胆,后面,还有别的吗?”
“李奇砍完人头那个才叫镇定,站到苏世子身后,掏出帕子慢慢擦着刀上的血,黑水城城主哆嗦半晌后又说了一大堆为摩帝建金身的重要性,那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