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哄了沈尘好一会儿,沈尘委委屈屈爬在她怀里哼唧起来,秋小蝉才捏捏沈尘的小屁屁道:“小坏蛋,娘想做点事,挣点银子,怎么就这么难呀,你这个小坏蛋。”
沈尘噢噢叫几声,秋小蝉又亲了他几口道:“你说你这么讨嫌,娘怎么还是喜欢死你了,走,我们去瞧瞧哥哥和姐姐在干什么。”
秋小蝉抱着沈尘来到沈离的房间,走进去一看,沈离正爬在案子上画画,沈雨在他旁边的榻上爬着玩,玩着玩着,忽然翻过身玩起自己的胖脚丫,凤奶娘一边做针线一边照料沈雨,已经可以扶着东西站起来沈雨玩了一会儿自己的胖脚丫就想站起来,凤奶娘好言相劝不许后,她就坐在那里咿咿呀呀地抓秋小蝉让芸娘给她做的娃娃布偶。
秋小蝉拍拍沈尘道:“明明小腿腿比姐姐还有力,从来都不偿试站一下,虽然站得早不好,但是你连点好奇心都没有吗,小坏蛋,不,是小懒蛋。”
沈尘没理秋小蝉,被秋小蝉抱进屋,眼睛四下一搜,立刻挥小手手往沈离指,秋小蝉拍了沈尘几下道:“哥哥在画画,不许去给哥哥捣乱。”
沈尘立刻噢噢叫了起来,芸娘便道:“夫人,你不是腰还疼手还酸,把三少给我抱吧,三少现在不仅重了,还爱动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
“夫人呀,你就是应该时不时娇气一点才好。”
“芸娘,你说什么呀。”秋小蝉忍不住笑道,“你家主子喜欢这种的?”
芸娘也乐了:“别的女子,我不知道,我就觉得夫人要是娇柔点,主子怕更喜欢。”
“就本蝉,需要用这种方式去讨好男人的吗?”不过秋小蝉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沈离听见声音,扭头一看是秋小蝉,立刻放下眉石扑了过来:“娘,娘,你回来了。”
“回来了。”秋小蝉把沈尘放在榻上,搂过沈离腻了一会儿,才道,“这天不暖和,我家宝儿后背还有些汗,画得也太认真了。”
“我在画猪八戒。”
“宝儿每次画猪八戒,都很认真。”秋小蝉看沈离画的猪八戒,终于没有那条长长的尾巴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沈雨听见秋小蝉的声音,抬头看向秋小蝉,小胖手朝秋小蝉一伸抓了几下叫了一声“麻”。
秋小蝉就乐了,抱过沈雨亲了一口道:“我家小公主,总是叫麻,谁教你叫麻了,叫娘,要叫娘。”
秋小蝉和沈雨、沈尘都亲热过来了,便给沈离把鞋子脱了,让沈离也上榻上玩。
沈离爬上榻道:“娘,我还想画画。”
“在榻上摆个小几,你也可以在几上画呀。”
“但是小雨点和小泥球在,尤其是小泥球,他现在会爬了,可会捣乱了。”
“那好,你去画吧。”
沈离便跳下榻,穿上鞋回到自己刚才画画的台面开始画起来,秋小蝉怕光线太暗,伤了沈离的眼睛,给沈离又加了支烛。
芸娘拿出两个手串道:“夫人,二小姐三少爷出生前,你让我用四颗木珠做了两个手串,一个给小世子爷戴上了,另一个夫人让我拆开,做两成两个手串,因为只有一颗珠子,用彩线显得太单调了,我就加些宝石珠黄金珠做成了两个手串,夫人瞧着好看吗?”
“好看自然是好看,只是别人一瞧见全盯着这些宝石金珠了。”
“可是小姐和三少戴这样的手串多好看。”
“那倒是。”秋小蝉把手串给沈雨戴上,沈雨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立刻伸小胖手去摸,秋小蝉又给沈尘戴上,沈尘可不喜欢这东西,小手一伸过去就抓,然后气哼哼跟那串抓不下来的东西卯上了。
秋小蝉睁大眼道:“芸娘,你说这像双胞胎嘛,长相、性格就没一点像的。”
芸娘拿了个拨浪鼓和彩色的风车逗了好一会儿,才转移了沈尘的注意力,沈尘把风车抢到手里,拿在手里摇来摇去,见风车不转,好生气,秋小蝉冲风车吹了口气,风车转了起来,沈尘才高兴地噢噢叫了起来,秋小蝉揪了沈尘的小鼻子一下道:“真是个小调皮鬼。”
“夫人,别说小世子爷截上那手串,在外面玩,果然是不招蚊虫的,这木珠可真神奇。”
“所以是稀罕物嘛。”
从来没想站的沈尘,见风车又不转了,生气地扔到一边,还用讨嫌的小脚脚踢两下,踢到一边,便在榻上爬来爬去,最后爬到沈雨的布偶中,把沈雨的布偶弄乱了。
沈雨气得呼了沈尘一巴掌,沈尘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秋小蝉摇摇头赶紧把沈尘抓过来道:“姐姐玩得好好的,你去捣什么乱嘛,既然捣了乱,自然就是要付出代价的,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了。”
沈尘毕竟和沈雨经常粘在一起,经常讨厌,被呼巴掌那就是常事,嚎了几嗓子,见沈雨不理他,就腻在秋小蝉怀里干噎几声,然后不哭了,不哭后又开始讨嫌,从来没有想过站的沈尘为了看沈离在干什么,一用力攀着秋小蝉的手就爬上了沈离画画的案子,小爪子一伸,就把砚台抓翻了,好在沈离用眉石在画画,砚台没有墨汁,不过沈尘突然发力,把大家都唬了一跳,回过神,芸娘和许奶娘怕沈尘把沈离的东西弄乱,七手八脚把沈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