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吃面面的粉粉的那种苹果。”秋小蝉不满地拍了手里的苹果一下道,“看样子,这苹果我还得继续揣着。”
“不想揣,就扔了呗,家里又不是没有。”
“沈小青,我觉得你不是个浪费的人。”
“我虽然不吝啬,但也不浪费,倒是真的,只是娘子浪费点就浪费点,娘子挣的比浪费的多得多,完全对得起浪费的这点。”说完沈彦接过苹果,摸摸秋小蝉头道,“乖乖的,不许胡闹。”
秋小蝉赶紧躲开道:“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又胡说什么。”沈彦一伸手把秋小蝉扶上马,然后把苹果递给秋小蝉道:“舍不得丢,我给你带回去就是了,你骑马,我实在不放心。”
“知道了,给小方拿着吧。”秋小蝉拍拍黑玉,“走了,大黑黑。”
秋小蝉回到家,把那个大苹果喂给黑玉吃了,才心满意足地进了屋子,芸娘抱着沈尘迎过来,秋小蝉抓着沈尘的小手手说了句难得没哭,她有些累了,便进了屋子,却见自己惯常歇的那榻上的案子摆着一盘苹果,秋小蝉抓了一个咬了一口,果然是自己喜欢的面面的粉粉的,沈尘一看秋小蝉吃苹果,小手手立刻伸过来,往秋小蝉嘴里抠,秋小蝉忍不住拍了沈尘的屁股两下:这个小东西,怎么对他吃不到玩不着用不着的东西,都这么猴急急的。
不过秋小蝉让添儿拿只瓷碗和瓷勺,用刀削了点苹果切碎,放在瓷碗里用勺子碾成糊状,才舀了一小勺喂给沈尘吃,沈尘吧唧着嘴,水果毕竟有些酸,在这年头全靠自然规律生长的水果,那少有纯甜的,所以沈尘很快吧唧到本味了,小眉头一皱,就要开哭,秋小蝉揪揪沈尘的小屁屁道:“有这么输不起的吗,自己要吃的,不合心意又哭,养你这么个小坏蛋,比养小雨点费劲十倍都不止。”
不过秋小蝉用嘴咬着苹果,很快加入芸娘的劝哭队伍,沈尘看着秋小蝉还咬着那个难吃的东西,好生气,芸娘真是哭笑不得。
苏容说的100个匠人,第二日就安排过来了,然后开始按秋小蝉的图纸做测量、画正规的图纸。
搭台子了,秋小蝉知道年底来的都不是什么主要人物,咬着苹果交代王义搭台子都不用什么名贵木料,只要保证足够结实,能省刚省。
王义点头一一应完才道:“秋小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就像街头的小混混。”
“街头的小混混能用我这样好的果子做道具的吗?”
“那倒是,至少我没见过哪个小混子用这么大个果子做道具的。”
“王三儿,你找死!”
“秋小蝉,你想想如果那些小混子用这么大个果子做道具,遇上捕头抓人,这个果子怎么办?”
“怎么办,扔了呗。”
“哪舍得呀,这一个果子少说得十几二十文一个吧,还有这果子太大,把脸都遮了一半,威风也都被遮住了。”
秋小蝉啃了一口苹果道:“哇,没想到做小混子还有这么多学问呀。”
“学问可就大了去了,要不我去找个混子,每日在你面前晃三圈。”
“三儿,这话可真够专业的了。”秋小蝉笑着说完,忽脸一变,“你当姐一天很闲呀,还不赶紧干活去!”
“是,禾公子!”王义说完就忙去了。
林凤儿托小珍珠带了不少丹阳特产来,不过路途遥远,有些是坏了,有些跑掉了,小珍珠都快累散架了,等小珍珠缓过来,才告诉秋小蝉,书斋的生意没她在的时候火爆,主要是没有新书推出;骨牌的生意一直不错,刘巧一直就没闲过,茶楼生意跟以前差不多;大娟子嫁人了,嫁了一个她没看上的人,听林凤儿说哭着嫁过去的。
秋小蝉不知道大娟子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哭着嫁,应该是非常不如意,不过现代的女子都不能十嫁十如意,何况这古代的女子,只能替看着就很能干的她叹口气。
已经十六的小珍珠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了,挺有主见的,秋小蝉只带了个口信让她过来,她怕是有大事,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舞伴。
之后秋小蝉就找苏容把那夜给沈彦献舞的舞姬全都给要了过去,还要了一批乐器,然后还有50个有些舞蹈基础的男兵,前面两项,苏容很快满足,但第三项,苏容说没那么快,因为沈彦不喜欢这些吹拉弹跳的东西,军队甚少有这方才能的人。
秋小蝉本来是打算用《宫廷夜宴》那曲子做为整个晚宴的主曲,不过想到来的都不是各国重要的角,这样好的曲子以后遇到**的聚会再用,才好,便教小珍珠一些自己学过的一些古典舞和曲子,然后把自己学的那些和大夏的舞蹈揉和在一起,再由小珍珠去教那些舞姬。
这种操作在丹阳城就操作过了,所以小珍珠学得很快,也教得很快,因为她还带了两个帮手,所以很快镇住那十几个舞女,每日都按秋小蝉的要求排舞练舞。
秋小蝉对于小珍珠还是满意的,成长得非常快,非常珍惜自己给她的机会,而且她知道自己如果在马掌柜手下最终是个什么命运,对带她脱离苦海的秋小蝉,那是巴心巴肠地跟随,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能被秋小蝉相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