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噘着嘴接到手道:“不过打牌的时候,听李奇说他女人和闺女找到了,宋长林就说了一句‘好事,这下可以一起在兴城过年了’。”
秋小蝉没说话,王义却道:“好奇怪了,这李奇手下可是有些能人的,我甚至听说还有个江湖组织也是被他掌控的,怎么找他女人和闺女这么费劲,最最奇怪的是听那宋长林的意思还是在兴城找到的,他怎么知道是在兴城找到的。秋小蝉,你聪明,你听得明白吗?”
“听不明白,就不听了。”秋小蝉摇摇头道,“看你可怜,今儿中午就给你管顿饭了。”
王义看着小红包和零食袋,却摇摇头道:“不成,中午,我得回去,家里有事。”
“你孤家寡人,老本都没有了,准备回去喝西北风?还是你舅昨夜和你吃了顿年饭,终于被你孤家寡人的可怜感动到了,今儿留下来陪你。”
“他才不会被感动,但真是我舅有事。”
“你舅能有什么事?”
“不知道从哪儿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回来,起先吓我一跳,不过我瞧我舅看那小娘子的眼神和看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啊,那这不是好事,幸好姐备有先手,给大展他们都送了吃的,这不就用上了,你先到大展那里借宿一两日,把你那小破屋留给他们,你回去杵着,你舅和那小娘子怎么好相处。”
“本来我是这么想的,但你想我舅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男人,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一看也不象在人间过日子的人,如果我不回去做吃食,他俩相处得如何,我是不知道,但肯定最后得饿死。”
“哟,三儿,姐没发现你居然会做吃食。”
“秋小蝉,如果不是这样,我一大早就来给你拜年了,就因为多了这两祖宗,我不得不一大早去买菜,这大过年的,哪有什么人卖菜,我去乡下买的,好在家里还备了些肉,忙了我一早上。”
“好想偿偿三儿做的吃食。”秋小蝉太感兴趣,一手托着腮,还有点要流口水的冲动,虽然知道王义的手艺一定烂到不可描述。
王义赶紧摆摆手道:“建议你不用了,我舅一直都在说一看就不好吃。”
“那你让他做。”
“算了,算了,这种时候,他把我当跟班小厮用,我忍他,给他做足面子。”
“那小舟呢?”
“他能干什么呀,打小跟着我舅,就只会跟着我舅,跟了十多年,除了会挡个暗器,就只会做汤饼,还是丹阳城口味的汤饼,早就吃得让我一听见就想吐,所以只能给我打下手了罗。”
“啊!虽然你做的肯定不能吃,去瞧瞧也好呀,想想,画面都喜剧。”秋小蝉在这个娱乐贫乏的年代,好想看一个直男癌是如何和他欢喜女人的各种日常尴啊。
“秋小蝉,什么叫我做的肯定不能吃。”王义气得用手指指秋小蝉,“你好气我,和我舅一样,原来还以为你比我舅看好我一些。”
“三儿,我有个法子可以救你。”秋小蝉拂开王义指责的手指,开始出谋划策起来。
“又从你这里端现成的回去?”
“聪明!”
“我,”王义举着手好想义正严辞地拒绝秋小蝉,结果却变成,“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
“去死吧。”秋小蝉叫来全妈,问中午有什么吃食,听有一整只红烧鸡,让让舀小半钵出来,留给沈离,当然要把两条鸡腿挑出来;还有卤好的鹿肉、牛肉,切好装了两大盘;再把炖的羊肉装了一大钵;并一些凉拌木耳、凉拌皮蛋等等凉菜给王义装了整整两个大食盒。
秋小蝉还让全妈用布袋子装了十几个馒头对王义道:“我看你娘经常蒸馒头,也不知道你舅和小舟吃得惯米饭还是吃得惯馒头,都拿些吧,万一不想做,就蒸来吃,那青菜之类就不给你装了,那东西现炒才好吃。”
“秋小蝉,你都不喜欢吃馒头,怎么做这么多馒头?”
秋小蝉倒不好告诉王义主要是给狼珂他们蒸的,有时候执行任务耽搁了吃饭,热几个馒头比做米饭方便,还合大家的口胃。
玩得满头大汗的沈离总算被秋实给领了回来,王义见了便道:“臭小子,过来给叔拜年。”
沈离倒也不象平时见着王义那么傲娇,顺口就道:“三儿,新年好,压岁钱拿来!”
王义指指沈离,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递给沈离:“乖,给你的压岁钱。”
沈离打开一看,包里有10文钱,他刚刚在外面玩的时候,用压岁钱非常成功地找到了领导者的存在感,立刻跳起来道:“娘,压岁钱,压岁钱。”
“你不是老本都输没了,还能给宝儿压岁钱呀。”
“说去乡下买菜,管小舟哥要的钱,多少能剩下些。”
“我倒知道你为什么忍气吞声给你舅做吃食了,分明就是想抠点菜钱。”
“秋小蝉,你不说出来,没人会说你是个死的。”
“滚!”
秋小蝉便让秋实帮王义拎一个食盒,一起送他那小屋去,然后抓过沈离道:“现在变野娃娃了,这一头汗出的,来娘检查一下,衣服打湿了没?”
“娘,湿了,全打湿了。”沈离只在乎手里那10文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