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敢肯定棍子和王义一样都五六年没见过他爹娘了,这话纯粹是胡弄王义的话,又听棍子道:“三哥,你看上去好威风呀。”
“是不是呀,棍子,你现在说话好虚呀。”
“三哥,你这拎的是什么?”
“去抓人,抓到一只白狐崽,拿给离儿玩。”
“抓人还能抓到这东西?”棍子饶有兴趣问。
“他不跑吗,我们就追,结果追进一个放杂物的地方,那地方不仅放杂物,还长了草,没想到就翻出这东西,看着还挺可爱的。”
“不会挠人咬人吧。”
“才出生,还抓不动咬不动,否则我怎么会拿来给离儿那个小讨嫌玩嘛。”
沈离听见了立刻从秋小蝉怀里窜了出去,看见王义手里拎的笼子,伸出小手叫道:“我要,我要,我要!”
“什么叫我要,叫人!”
沈离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才叫:“三儿!”
王义作势要打沈离,沈离眼疾手快,从王义手中把那个装着白狐的小笼子抢了过来,王义摇摇头道:“秋小蝉,看见了吧,都是你教的,一点礼貌都没有。”
秋小蝉只得道:“离儿,不许这么不礼貌,叫三叔。”
“谢谢三叔!”沈离是个机灵的娃,也分得清谁对他好,王义才哼了一声,表示这还差不多,沈离拎着笼子看了一会道:“娘,娘,看着像刚出生的小老鼠一样。”
秋小蝉摇摇头道:“刚出生的小老鼠身体可是粉红色的。”
“不是!”
“那等有人捉到刚出生的小老鼠时,娘让你瞧瞧。”
“那什么时候才能捉到?”
“那东西应该不是什么稀罕物吧。”
“娘,你看它好小,好软。”
“是呀,这东西毕竟是野物,要不把它养大点就放了吧。”
“鹰也是野的,巴鲁可以熬鹰,我也可以熬小狐狸。”沈离信势旦旦地道。
秋小蝉:???
秋小蝉无可奈何道:“这个熬鹰倒是真的,你娘是长了见识,但真没听过熬小狐狸的。”
“那离儿就要熬。”
“好,好,你熬。”
“只是娘,它吃什么呢?”
“狐狸是肉食动物吧,不过这么大点,应该吃奶吧。”
“那离儿就不喝牛乳了,把牛乳给它喝。”
“每次送来的牛乳都有多的,你该喝就喝,剩余的给它喝也够了。”
“娘,你真好。”
“这有什么好。”
“娘就是好,不像祖母这不…”
“离儿不胡说。”秋小蝉立刻打断了沈离,沈离抬头看了看,就眼前这些人除了棍子很陌生,与他都是极亲近的,但娘不让乱说,他就不说了,“娘,我明儿要把玉奴儿带回来,让它看看自己的新兄弟。”
秋小蝉巨汗,真不知道这雕和狐狸是兄弟的,小白狐和沈离那只玉奴儿一比,真的,小白狐只能是个温和的小宠物了,玉奴儿来了,估计小白狐成为它口粮的可能性最大。
一听秋小蝉给棍子安排了接风,王义那是当仁不让地就留下来,自打温义成亲后,林凤儿把舅甥三人的饭食都安排得极为妥当,害得他都没有借口到秋小蝉这里蹭吃蹭喝了。
王义等棍子和麻雀他们说话时,小声对秋小蝉道:“棍子现在虚头巴脑的。”
“怎么虚了?”
“反正觉得挺虚的,等一会儿,我非得好生收拾收拾他不可。”
“三儿,别胡闹呀。”秋小蝉怕棍子有军务,王义哼了一声道,“什么来投奔你秋小蝉,我倒要看他是不是来投奔你的,非常逼他说实话不可。”
“三儿,什么时候肚量这么小了。”
因为沈彦在家,所以秋小蝉和棍子以茶代酒喝了三杯后,就把接风的事交给了王义和麻雀。
第二日沈离沐休,早上还是起来练了箭,只是练完箭,又回到秋小蝉身边睡了个回笼觉,巴鲁却一早把玉奴儿从长公主府给带回来了,不过秋小蝉却等沈离完成了自己布置的术算,才同意他去和玉奴儿玩。
秋小蝉带着沈离到后院,碰上麻雀、哑巴,才知道昨天夜里几人喝醉了,棍子一大早才离开。
棍子可是军人,违反军令会被责罚的,王义分明是故意把棍子灌醉的,王义真是太损了。秋小蝉又气又恼。
秋二娘没想到玉奴儿比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忙把秋小蝉拉到一边小声问:“这个东西越长越不像个善物,可别伤着离儿了。”
“娘,那拿鹰架的巴鲁是专门管这只雕的。”
“有些东西也不能依着离儿的,这是小孩子该玩的吗?”
“娘,知道了。”
秋二娘又担心道:“你和小青现在可只有个离儿了啊!”
秋小蝉揉揉鼻子,她觉得秋二娘比较适合宅斗或宫斗,那警惕心是时不时就爆棚的,而她做为一个现代人,认为婚姻维持不下去了,大不了就离婚。
秋二娘一见秋小蝉不以为意的样子,自己要去牧州城,第一舍不得沈离,第二最担心的就是秋小蝉,不得不把秋小蝉拉到一边小声道:“别在娘面前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小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