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不解地问:“这么巧的?”
秋小蝉问完,见王义那小人乐得冲她挤眉弄眼的,就知道跟王义多半脱不了干系,于是叹口气道:“三儿,你还小呀,不就挨顿板子吗?”
“那板子不是你挨,所你说得倒轻巧,我屁股和腿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不是没伤着骨头吗?怎么还会疼呢?”秋小蝉想想自己的小手手,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伤着骨头就不不能疼了吗?我才挨了板子多少天,听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都是短的,不少人说两年能恢复就算不错了。”
“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又没伤到筋又没伤到骨。”
“秋小蝉,再帮坏人说话,没人帮你推小骨牌了呀。”王义大言不惭地威胁秋小蝉,秋小蝉看着王义那张小人脸,只得岔了话问,“那人手被废了,按说不应该在再待在穿云卫这样的地方了呀。”
“鬼知道,但能进穿云卫的人,家里非富即贵,不知道多恨那个李魔头。”王义一拍头道,“我还纳闷他怎么就被拿下了,说不准就是砍了人家的手,人家家里出钱出力拿命也要扳倒他。”
“三儿,你,你想多了吧。”秋小蝉有点汗颜,李奇被拿下,确系报复,但是是自己担心小手手的前程,使的小人之计。
“不管是不是这差点断了手的家里使的劲,反正我舅不可能因为我被打板子去坏他,总之,他现被撤职了,就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庆祝庆祝。”
“你还小呀。”秋小蝉十分怀疑温廷也参与了这扳倒李奇的奸计中,只是温廷显然跟沈彦都属腹黑系,“对了,和他一起喝酒的人是谁?”
“那我怎么知道。”王义说完又不耐烦道,“秋小蝉,你不会是见人家有两分姿色,就又动了春心吧。”
“你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咦,他们旁边空了一桌出来,要不,我们就到他们旁边喝两杯。”
“你无聊。”秋小蝉看了一眼乱哄哄的一楼道,“我要回了。”
“秋小蝉,你才无聊,现在只会围着个小尿娃转。”
“你才是小尿娃。”
“就是围着小尿娃转,连沈小青你都没得围的。”
“滚!”秋小蝉说完,忽觉得李奇往这边望过来,秋小蝉打了个寒颤,“走啦,三儿,这主是个狠人,咱们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你怕什么,告诉你,秋小蝉,我现在想通了。”
“你想通了什么?”已抬腿欲下楼从后门走的秋小蝉停住了步子,以为王义挨了这顿板子,终于要励志一把了,王义恶狠狠地道,“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打算豁出去了,以后混不能光靠卖小骨牌了。”
“那你打算专心搞事业?”秋小蝉真心替温廷高兴起来。
“除了卖小骨牌,我还打算在羽云卫和穿云卫推你的新书。”
秋小蝉差点没让口水给噎死:“好啦,废话真多,走了。”
王义一看没讨好到秋小蝉,闷闷不乐地跟着秋小蝉下了楼梯,从后门出了酒楼。
秋小蝉下了马车,看见大黑黑正被人牵进后面的马棚,就知道沈彦回来了,沈彦一般都是晚上回来,这算回得早的,一般他去军营,不下雨雪的天气,就喜欢骑大黑黑去,所以今儿应该去了军营。
秋小蝉走过影壁,果然见沈彦拿了一把紫砂壶站在屋檐下,见秋小蝉走进来,便在小竹几上取了个茶杯,给秋小蝉倒了杯茶,递给秋小蝉,秋小蝉接过手喝了茶问:“你终于…”秋小蝉顿了一下问,“终于得空了?”
“明明是你终于得空了。”沈彦将茶壶放在小几上,帮秋小蝉把大氅取下来,“今日如何?”
“还行吧,”秋小蝉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买书的人倒有些了,不像以前一副看不起本蝉的样子。”
“以前有看不起吗?”
“反正没开张之前,不,就开张那日也是个个都看热闹,一副看不上的样子。”
“这已经立春了,天气也会一日暖似一日,手指好点没?”
“别说了,这立了春,手指更疼。”
“是伤着骨头了。”沈彦把秋小蝉手抓到自己手里,“傻瓜。”
“沈小青,跟你翻脸。”秋小蝉郁闷地噘了一下嘴道,“好在那李奇被解除职务了。”
“要想恢复职务,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沈彦淡淡道,秋小蝉一听又担心起自己的小手手,“今儿,三儿带我去看戏,我看见李奇和一个男子在锦枫街一家酒楼吃酒。”
“什么样的男子?”
“长得挺好看的,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奔三十的样子吧。”秋小蝉进屋拿了眉笔和纸,几下就勾出那人的样子,沈彦看了一眼淡淡道,“宋长林。”
“啊,这就是宋长林呀,原来长成这个模样,怪说不得打仗不行。”
“打仗跟生得如何有关系吗?”
“那当然,会打仗的,手握生杀大权,一般都一脸凶…,嗯一脸威严,就算斯文,也不像这样。”
“那会是怎样?”
“那至少目光充满了睿智,额头印着足智多谋四个字,”秋小蝉用手指敲着小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