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记忆中电视剧中的女主动不动靠写个话本赚个钵满盆满,那真是骗骗自己那个年代的单纯小女生,在大夏这种年代其实很难的,自己开书店,想赚钱也很难,因为纸贵、墨贵、印刷业不发达,卖便宜了亏,卖贵了一般人卖不起,如果小话本想吸睛瞎写乱写,根本行不通的,有未经家长同意私订终身的内容都是禁本,谈情说爱那叫伤风败俗,男女婚前见过面的极少,就是温义和林凤儿这种订了婚后总见面的都是男方家没人管,女方家是商户,规矩没那么多,像家风正的大户人家对未婚子弟限制那是非常严苛,这种不正经的书根本就不让看,一旦发现,那至少打得半死。自己开茶楼、书店,长公主罚个跪,真是沈彦护着了。
私奔、恋爱的书就和淫词滥调一样的命运,最多能在青楼窑子里流传流传。而去那种地方的人,家里背景硬或银子多,本人又拿捏好了尺寸,还可落个风雅之名;一旦尽寸没拿捏好,家里背景银子差点,就会落个好色的下场,连说亲都难说到好的。
和沈离这样一张白纸的小屁孩,讲讲记忆那个年代的童话故事尚可,如果和这些成年人讲是行不通的,就如《帝女花》也是旧时代的产物,想在这个年代发行,也必须得修改诸多地方,避这个年代的讳,禁这年代的忌,秋小蝉把人物身份都改成了仙界的,连前朝和前前朝这样的设定都不敢用,加上有苏容这样的大神级人物加持,帮忙推广,看能不能达到电视剧中女主小话本的威力吧。
如果以女子之身混进瀚林院这样的书院读书,就是零概率,花木兰、女驸马、祝英台,基本就是故事,要么就是这几个女人的女性特征极少,要么就是几个女性因为机缘巧合,一下就进入到特权阶级,不用与男性同吃同住,就这样也不能长得太女人,否则至少被男人当成小倌那类的伪娘。
当然在《帝女花》能卖得好的状况下,倒可以用这三个故事来博人眼球,无论古今,不少女性还是希望驾驭或超越男性的,对婚姻憧憬和对婚姻失望的女性都把希望寄托在这样的故事中。但是这样的故事能不能被这个年代的统治者接受,那还另说,如果不能,那就只能靠沈彦这棵大树庇护了。毕竟自己那个年代女人的地位已经挺高的,尤其女拳们都鼓吹靠自己不结婚不生娃不干家务,但在最高层和各界大佬中同样极少女性的身影,大约女性还是受自身的格局、眼界和胆识限制吧,所以宫斗、宅斗才是女人的主战场,那争天下当大佬还是男人们才玩得动。
所以王义说得没错,她秋小蝉开书店就是个死,但秋小蝉还是坚持开书店,那是因为书容易和读书人连在一起,在这个年代比一般的生意更让人高看些。
当然秋小蝉用书店只是给人做个高看的表现,内心深处还是想用骨牌之类不入流的赚大把银子,等她有一天富甲一方,也得让人尊她一声秋大家。
所以有鸿鹄之志的秋小蝉怎么能告诉别人她开书店的真实目的。
秋小蝉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在贤义书店停下一辆马车,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白色锦缎面皮氅戴帷帽的女子,从身形看并不是成年女子,一个拎食盒的小丫头跟着那女孩子下了马车,往书店走,女孩子在门口遇上昭公子,轻轻一福,那书呆面上居然有了笑容,还挺真诚的笑容,带着女孩进了书店,一会儿又出来了,携戴帷帽的女孩上了马车,然后马车离开了。
林凤儿见了便问:“难道是他未婚妻?”
“也太小了吧,按正常是不太可能订这么小的亲事的。”
“万一人家就喜欢这么大的小姑娘呢?”
“如果没有恋童癖,正常的男人一般喜欢成年的女性,就算七老八十,他喜欢年青的,也是喜欢成年的年青的,而不是未成年的小姑娘。”
“我偷听我爹他们谈论,说杜家的老太翁就喜欢年青的女子,纳了好多小妾,刚抬回家的时候,都宠爱得不得了,一旦怀了身孕就不受宠。”
秋小蝉惊愕地问:“为什么?”
“说是怀孕生孩子的女人就不洁净了,和这种女子交合不利于长寿。”
“靠,变态,哪个杜家?”
“就是林举人岳父的爹,曾经杜家的大家主,听说是当今太后的亲长兄,杜贵妃的亲爹,昭华长公主驸马爷的祖父,在朝里还当着大官呢。”
“天,这关系听着真,真是个乱呀,这个老色胚,还为自己的色找借口,凤丫头,我提醒你呀,这种污秽的事少听点,听多了,人会受影响的,人不大,居然会偷听了。”
“姐,我之所以提这事,是在想,那老头是不是看修仙之类的书看多了,所以我们书店是不是也找人写点修仙之类的书来卖卖,毕竟那老头还是个做官的,也在偷偷看。”
秋小蝉听了眨了好几下眼睛道:“凤儿,你这建议十分有市场头脑,自古这种带色的东西,都是男渣们的最爱,但是你是个女人,怎么说起来好像完全无违和感。”
“姐,为什么要有违和感呢,做生意不就是为了挣银子吗,那开书店自然就要想卖哪种书才能挣到银子,难不成我们是拿银子来养人,交房租的?”
“你这种说法自然没错,”秋小蝉没想到林凤儿一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