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都安排妥当了,才放心带着沈离去了书店,是小方驾车,秋小蝉便问:“麻雀和哑巴呢?”
小方回道:“他俩一早去了刘聪那里,昨晚刘聪兄妹赶了一夜货,他俩也去帮帮手,一会儿赶完货,就拿到书店去,王义到时候来取货。”
秋小蝉一听就乐了:“三儿这骨牌生意做得还不错,照这情形做下去,我得在书店旁边再盘一个店,给刘聪兄妹做作坊和铺子用。”
“从今儿都由小的给夫人驾车。”小方接着恭敬地道,秋小蝉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方见秋小蝉没别的吩咐,便驾着车出了门。
到了书店,秋小蝉带着沈离下了车,小方就把马车驾进后面的院子,然后人就待在后面的院子。
秋小蝉牵着蹦蹦跳跳的沈离进了书店,见林凤儿坐在那里眉头皱着紧紧的,她便用手敲敲案子:“不是让你找人吗?”
“我出去转了好几圈了,没见着合适的。”
“不,你去转几圈就能找到呀,你不把启示贴出去,人家怎么知道你要找人?”
“我在想把这启示贴在集市好,还是贴贤义书店附近好。”
“都贴,广撒网才能多捕鱼。”秋小蝉正说着,麻雀和哑巴赶着小小灰来了,小小灰驮了两个大麻袋,两人直接把小小灰牵到后面的院子。
没一会两人将两个大麻袋分两次抬进了书店。
秋小蝉便道:“不错嘛,这么多。”
“三哥让先送20副骨牌过来。”
“你三哥干穿云卫真是太屈才了。”
“现在发现三哥才是个人才。”两人放好骨牌,秋小蝉便道:“凤儿你把启示交给麻雀和哑巴,让他们四处贴贴。”秋小蝉眼珠一转道,“贤义书店附近多贴几张 ,一是那家店的读书人特别多,贴那附近肯定好,二是也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书呆肚量小,背地里在黑我们。”
林凤儿听了点点头道:“那就这么办吧,我去熬米糊。”
林凤儿熬完米糊,便和麻雀、哑巴出去贴启示了。
秋小蝉坐下便想,自己茶楼租的那个铺子的房东不地道,要不干脆把茶楼也移到书店旁边,一想到这里,秋小蝉立刻翻出俞伯给的那串铜钥匙,这些铺子空着本来就是浪费,那边还要给房东交房租,真是太亏了,不如趁这次房东涨房租,说他违约就不租了,然后把茶楼搬过来,自己就不用两边跑,那租金等自己赚到银子,再给沈彦。
一想到这儿,秋小蝉迫不及待拿着钥匙就去了隔壁的铺子,那铺子以前应该租出去过,被隔成两层,还正是自己所想要的格局,比自己眼下租的那茶楼大得多,后院和书店后院连在一起,可以在书店后院加两间房,给刘聪兄妹做作坊,茶楼不开在文灏院附近,肯定要损失一批茶客,但楼上可以做成骨牌室,除了可以卖茶水点心,还可以收抽成,可以推骨牌,还给大夏人民提代一个休闲娱乐的去处,刚开始也许生意会清淡,但是随着骨牌生意的推广,秋小蝉相信生意兴隆只是迟早的事。
越想,秋小蝉越兴奋,不过秋小蝉很想到书店是读书人喜欢的地方,而骨牌室是三教九流喜欢的地方,如果骨牌室声音太嘈杂,会不会影响书店的生意。
所以找匠人来装修的时候还得注意隔音这事,当然可以把柜台等放在靠书店一头,而书店靠茶楼这边一头,也是书店的柜台和待客处,而书店终究是卖书的地方,不是看书的地方,稍微吵点,正好不让来逛书店的读书人长时间看而不卖。
秋小蝉对这个设定很满意,拎着钥匙走出来,就见书店前围着不少人。
秋小蝉见围着的人都指着门前贴的一张告示,应该是林凤儿贴的告示起作用了。
有这么多人,秋小蝉发自内心地欣喜。
秋小蝉顺着楼梯走下去,挤到旁边听了一下,那围着的,居然大部分是来看热闹的。
秋小蝉哼了一声,心道:现在疑神疑鬼,又或者不看好本蝉书店的,到时候本蝉书店经营起来了,让你们统统高攀不起!
秋小蝉走进书店,果没见一个人进来,便问:“凤丫头,如何?”
“蝉姐,那启示贴了好几个地方,但偏偏没有一个人进来。”
“没事,眼下我们也没什么书,也用不到什么人,再说招人这种事也是一种缘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林凤儿就乐了:“蝉姐姐说得跟相亲一样。”
“这和相亲是一个道理,一对眼了,那就是马到功成,不对眼,在面前晃死也看不见。”
“姐,这书架也有了,我们是不是也进些书摆在上面,否则这空空荡荡的,人家就会犹豫我们的实力。”
“急什么,你没看我这书店多吸金吗。”
“吸金?”
“大家都争着往里投银子呀,所以你蝉姐现在最不缺的是银子。”
“蝉姐,你飘了吧。”
“谁飘了,这是事实,你看不见…”秋小蝉正说着,却听麻雀的声音,“这位公子,你干什么,好歹等我去知会我家主子一声吧。”
秋小蝉扭过头,就看见贤义那书呆子手里拿着一张纸,样子看上去十分生气,拿纸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