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他那么夸张吗,不过蝉姐姐,这入资不能再谁都给入了,我爹还说他也想入200两,我立马给拒绝了。”林凤儿一看又多了一个来分一杯羹的人,赶紧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叮嘱秋小蝉。
“啊!”秋小蝉忙道,“你拒绝得对,拒绝得对,真不能再入了,不能了,就这么大个庙,和尚多了真的连挑水喝都不成了,只有你、苏大家、王义和我四个股东。”
“股东?”
“就是入资人。”
“我觉得王三和这个苏大家,你都不应该同意。”林凤儿愤愤道。
“凤儿啊,格局,格局,人家三儿还在你之前入的资。”秋小蝉拍拍林凤儿道,“哪有你来了,就把人家踢出去的道理。”
“蝉姐,我觉得你是不是对三儿还有些非分之想,你看他在你面前就跟条狗一样。”
秋小蝉差点想杀人了,用手指戳戳林凤儿道:“凤丫头,说你姐姐,怎么说都成,反正你姐姐嫁了人,连娃都有了,无所谓了,但人家三儿还是一个大好青年,还没说媳妇,你不许乱说毁人家名声呀。”
“自古都是女人才怕毁名声,男人…”
“男人也是要名声的,否则他也娶不到好人家闺女的。”
“所以蝉姐姐,也难怪王三儿对你痴痴不忘的,你还挺为他着想的哈。”
“姐姐对弟弟不该好嘛,真是,格局,格局,这也三四年了,还小怀镇那么点见识。”
“少在这和稀泥。”
“姐看你还是赶紧嫁人生娃当娘吧,就这心胸,出来做什么生意。”秋小蝉怕林刀儿和沈离吃得太多了,撑着了,不准他俩吃了,沈离跟着林刀儿又画画去了。
等大家都罢了手不吃了,苏容带来的侍女才上来把碟、盏、盘、茶具一一收拾起来拿着离开了。
林凤儿便道:“姐,那装点心的盘子之类挺漂亮的,我还以为留给我们了,居然,居然还有这一手。”
“那筷子都是象牙箸,勺子都是银制的,就算是家大业大,也不会没数的吧。”秋小蝉笑了,那盘盏可都是青天瓷,这个年代想做青天瓷,那可真是非常不容易,而且是这么多形状的,所以那一套瓷器可就非常贵重了。
“越有钱越小气。”林凤儿哼了一声,秋小蝉想想林凤来,可真不是吗,越有钱越小气。
林运是申时三刻来的,林凤儿立刻让林运帮她写几张招人的启示,把条件说了,林运边写边问:“还要找这么多人?”
“那当然,你没做过生意,那哪件事不得人来做?”林凤儿觉得总算能给这个在小怀镇一直挺傲的同姓族人讲解一下做生意的事,也是一种很牛气的事,林运写这种东西,那就非常快了,没一会儿便写了十来张。
林凤儿拿在手里装模作样看了一通,嗯了一声:“行吧,估且就这样吧。”
秋小蝉都快笑抽了,拼命忍着笑,就林凤儿识得的那几个字,居然对林运写的东西还敢用“估且就这样”的话。
林凤儿把那启示往袖里一塞,就出门了,秋小蝉让哑巴赶紧把她叫住,问她贴启示,不带米糊怎么贴。
林凤儿说先不用,自己去看看行情,然后再说。
秋小蝉便让一个洒扫的婆子跟着一起去。
沈彦如果不是因为搬走了秋小蝉的印刷坊,应该断不许秋小蝉办什么书店的,现在他理亏,所以才同意了,但不准秋小蝉太过于操劳,和秋小蝉定下了,三餐必须准时吃,在书店的时间,早上不准早于巳时,晚上不准超过戍时,如果超过,就不许秋小蝉办书店了。
这两条虽然十分霸道,但秋小蝉知道沈彦是为了她好,不想她太累着,而她身子也确实不是特经折腾,所以基本听话。
晚饭是小方送过来的,但秋小蝉和沈离吃了太多点心,都不饿,也没动小方送来的晚饭。
到了戍时,秋小蝉便收拾带沈离回家,林运还要写一会儿,林刀儿也还要画一会儿,麻雀便留下来负责关门。
到了家,小方放下马凳,将沈离抱下马车,然后道:“夫人,主子吩咐了,以后让小跟着你和小主子。”
秋小蝉知道沈彦不放心他儿子,不过知道朱深见被李奇抓了这种状况下,秋小蝉觉得沈彦安排个小方在身边,倒是及时雨,把食盒递出来道:“你家主子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刚才不饿,这阵倒有些饿了,让全妈帮我们热一下,一会吃吧。”
小方得到回复,便放下沈离拎着食盒退了下去。
沈离下车就看见了沈彦的马车,立刻叫着“爹”往屋里跑去。
秋小蝉下了马车,虽然坐马车好点,但一样冷,沈离这个小暖炉一脱离怀抱,就更冷了,秋小蝉拢拢大衣,抱着暖手炉也走进屋子,屋子有炕,比外面暖和多了。
沈离进屋没见着沈彦,转身跑出去,秋小蝉随后就听见沈彦和沈离的声音,没一会儿,沈彦抱着沈离进了屋子,秋小蝉已经暖和过来,把裘衣脱掉,见沈彦进门好奇地问:“你没在屋里,大冷天在哪待着?”
“我到马棚看大黑了。”沈彦怕屋子热,给沈离把皮氅解下来道,秋小蝉听了便道,“你回来,最好别把大黑黑骑过来。”
“怎么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