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桔在那里各种自作多情,她不知道沈彦从进门就没看过她一眼,一直在看秋小蝉的脸色,知道大过节的,他不在家,沈离也被他带走了,秋小蝉就算豁达,心情也不可能好,他可以说是半分心思都没用在旁人身上,见秋小蝉放筷子了,立刻就让全妈撤了膳食,带着秋小蝉离开膳房,秋小蝉跟着沈彦出了膳房,才好奇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娘子不想为夫回来吗?”
“那离儿呢?”
“在宫里呢。”
“那你也放心。”秋小蝉一听就着急了。
“有母亲在,不打紧。”沈彦一把抱住秋小蝉,秋小蝉忙问,“沈小青,你要干什么?”
“和娘子说了好久的声色犬马,今儿离儿不在,可不许辜负了这番良宵美景。”
“你,你总是这么…”
“这么什么?”沈彦抱着秋小蝉进了房间,秋小蝉有些急,“你不去宫里了吗?”
“一会儿还得去应付一下。”
“夫君您可真是辛苦了。”
“反正娘子这会儿让为夫欢愉透彻了,再去宫里应付,娘子总不会再给为夫脸色看了吧。”
“沈小青,你疯了吧,说的全是疯话。”秋小蝉知道沈彦换句话的意思就是:你让我睡得透支了,别的女人即便是想勾引我,我也无能为力,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那娘子可不要让为夫失望,今晚让为夫疯够!”沈彦抱着秋小蝉倒到炕上,搂着秋小蝉,吻了吻她的耳垂,秋小蝉本来以为沈彦今晚不会回来,还打算用过晚膳就去街上看花灯,看电视电影,古代过上元节都有好多灯,还可以猜灯谜,秋小蝉认为自己一定是个猜灯谜的高手,没想到最后是和沈彦闹了一会儿,被沈彦迫着疯狂了许久,终因体力不支,晕睡在沈彦怀里,都不知道沈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秋小蝉醒来的时候,身边倒是没人,但炕烧得十分暖和,也不让人惆怅,秋小蝉用手撑起身,将窗户推开一丝丝小缝,发现还没亮天,便关了窗户,又躺回被窝。
其实秋小蝉还挺怀念记忆中的席梦思的,就算这炕上铺了厚厚的褥子,她每晚睡觉醒来都觉得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何况昨天夜里沈彦真的很疯狂,她更觉得腰酸背痛了。
秋小蝉特别喜欢醒来赖在被窝里,尤其是冬天,反正没有沈离这个小淘气,她想赖多久就可以赖多久的被窝,如果再加上一台手机,秋小蝉觉得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古代生活,在不考虑沈彦那一府的妻妾状况下,那真和被养的猪一样幸福了。
在心里对手机十万分慕渴一阵,秋小蝉又可耻地打了个小盹,醒来把窗户推开一小条缝,天已经完全亮了。
秋小蝉伸了个懒腰,上元节过了,那些店铺应该都该开门了吧,自己可以把匾之类的订了,还可以买自己觉得不太如意的小物件。
一想到可以花银子买买买,秋小蝉立刻躺不住了,赶紧爬起来洗漱了就收拾出门了。
秋小蝉找了一家做匾的,把匾的事谈妥了,然后牵着小小灰在街上瞎逛着买些她认为有必要的东西,然后忽想到今儿叫了林凤儿和林刀儿到书店的,赶紧骑着小小灰去了书店。
果然林凤儿正冲麻雀发火:“什么意思嘛,火急火燎,昨儿就叫我和刀儿过来,即便过节,我们也没推辞,都到了书店,却说什么过节,让节后来,今儿我和刀儿一大早又来了,她还是不见踪影,她秋小蝉什么意思呀。”
麻雀一个劲给林凤儿道歉:“我们昨夜在三哥和小七哥家里吃饭,结果喝大了,就在三哥家里睡了,一大早回到家,姐已经不在家了,她去哪儿又从不和干娘说,不过,姐肯定是有事,凤姐你就别念了。”
“不念了,我能不念吗,我连做嫁妆这样天大的事都扔一边,带着刀儿来了,结果可好…”
“好了,姐,都快让你吵死了!”林刀儿不满道,然后就看见了秋小蝉,立刻叫了一声,“蝉姐来了。”
林凤儿一听,扭过身一看真是秋小蝉走了进来,立刻一拎裙冲上去气哼哼地道:“秋小蝉,什么意思嘛,我们都来快一个时辰了。”
“哎哟,哎哟,耽搁凤姐做嫁妆的大事了,该打,该打!”
“你少装,这一大早不见人,赶紧交待,干什么去了?”
“这不没有匾,一直是姐姐我的心头梗吗,今儿那做匾的铺子总算开业了,就在那儿耽搁了一会嘛。”
“哦,你是办正事去了,那就饶过你吗,说吧,让我和刀儿来干什么?”
“你眼下要办一件事。”
“说。”
“就是负责骗一到两个会写字的来给我们当牛做马,记住得有童生往上的身份呀。”
“这可难啊,主要干什么?”
“每天负责整理书,开业后,肯定有顾客进来翻书,这顾客一翻书,肯定就会把书翻乱,总得有人将书搜集归类放回书架,闲暇时还可以干干抄书之类的事,记住字一定要写得好。”
“这种事,可让人头疼,我又没读过几本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反正这事你在开业前搞定就好。”
“那还有好久吧。”
“眼下还有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