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相信就算了,对为夫来讲,那女人就跟身上的衣服一样,想脱就脱,想换就换,在为夫心目中,远不如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不如苏子语,甚至不如现在的傅玄乙。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娘子一个人孤零零在家里,为夫就舍不得。”沈彦有点气恼。
“好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还没喝几杯,我让小桃打盆水给你洗把脸,醒醒酒吧。”秋小蝉拍拍沈彦的肩膀道。
“娘子你没有想为夫?”
“沈小青你还小呀。”
“娘子果然是生为夫的气了。”
秋小蝉拍拍额头,自己带个儿子沈离那是认了,结果身边的人,好像都没沈离大一样,王义如此,连沈彦,这个自己认为的成熟男人居然也这么…
“娘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想没想为夫?”
“难不成沈小青希望的是你去花天酒地,我还得在家里想你想得牵肠挂肚,你心里才舒服吗?”
“没有,娘子,为夫没有花天酒地,那些女人,为夫越看越俗,竟一个都不喜欢,为夫只想要娘子一个,只想和娘子圆圆满满的。”沈彦说完把秋小蝉搂过来,伸手就往秋小蝉衣服里伸,秋小蝉忙道,“沈小青,你放手。”
“我不放,为夫要你,现在就要你,要和娘子过年。”
秋小蝉忙拍了沈彦一下道:“我来月信了。”
沈彦手顿了一下,然后又动了起来:“我不嫌弃你来月信。”
秋小蝉气坏了,跟沈彦这个古代男人真是说不清,而且力气上的悬殊,让她更不是喝了酒的沈彦的对手,好在她的月信来了两天了,否则非让喝醉的沈彦搞得一片狼藉不可。
早上醒来,沈彦头有点疼,用手抚了一会额,看见绷着脸坐一边的秋小蝉,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事,然后道:“蝉儿,我本是想你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又担心你身子骨没恢复,这次没怀上正好,把身子养好了,咱们有的是机会。”
“沈小青,你是真疼我还是假疼我?”
“自然是真疼呀。”
“知不知道女人在来月信的时候…”
“娘子,为夫说了不嫌弃你,就是你来月信,为夫也不嫌弃。”沈彦搂过秋小蝉,秋小蝉郁闷地翻翻眼,感觉自己是鸡同鸭讲,根本不是在讲一件事,沈彦轻声道,“娘子身子骨没养好,前两次为夫都没敢欢实得透彻,昨夜舒服,和娘子圆满了真好。”
秋小蝉晕死了,推了沈彦一把,只是没推得开,沈彦亲了她一下,十分无耻地道:“娘子要是还不高兴,以后这种时候就用别的地方。”
“沈小青你想用哪儿!”秋小蝉恶狠狠道,沈彦哈哈一笑亲了秋小蝉的唇一下道,“为夫喜欢死娘子这张小嘴了,说起话来又毒又狠,用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沈小青你这臭流氓耍流氓上瘾了,找死啊!”
“要不现在试试,为夫不是找死,是想死了。”
秋小蝉一头撞沈彦身上,两人在炕上闹腾一会,沈彦才把秋小蝉哄好了,大年初一,他还得进宫去走宫里的仪式,很舍不得,但最终还是收拾出了门。
沈彦走了没一会儿,秋二娘蹩进屋问:“闺女,娘听麻雀讲,昨天夜里,小青回来了?”
“娘,他回不回来,怎么了?”秋小蝉好郁闷,这还有点隐私没,所有的人都盯着沈彦,换句话说所有的人都盯着沈彦和她睡没睡,睡了,大家都跟过年一样,没睡,大家都觉得跟下地狱一般。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秋二娘果然一扫昨天夜里吃团圆饭的萎麋之气,冲秋小蝉不知道的方向拜拜,反正她的拜拜和沈离的吹吹是有得一拼的,秋小蝉无可奈何摇摇头道,“娘,那些大鱼大肉的吃得好腻,今儿,我们做个小汤锅来吃,早上没吃早饭,我们早点吃。”
“昨天那么多菜,我们总共没吃几口,你又做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把食物拿来烫着吃,这么冷的天,这种吃法最过瘾。”
“不成,得把昨天那些没吃完的吃完才成。”秋二娘那抠门的性子,对秋小蝉眼下这种大手大脚的生活方式早就不满了。
“我都让全妈尽量少做了,再说全妈他们过年也要吃饭呀。”秋小蝉不满地道,“真是,最怕过年吃剩饭剩菜。”
知道沈彦大年三十回来和自家闺女过的年了,秋二娘觉得自家闺女还是个有办法的,至少能拴住沈彦,见秋小蝉小脸绷起来不高兴,必须得依着闺女,便道:“好,好,你不吃剩的,你娘吃。”
“娘,你是在寒碜女儿啊!”
“吃汤锅,就吃你说的汤锅。”
秋小蝉的汤锅也简单,就用几根猪骨熬了一锅汤,然后将那辣椒、腊八豆、大蒜、姜之类的用油爆一下,放点她能找到的调料,然后装在一口小锅,加入猪骨汤,放在沈彦平日煮茶的小泥炉上,便将自己寻常想吃的排骨、牛肉、羊肉、笋、菇子、豆腐、豆芽放在里面煮上,然后调两个油碟,把那辣白菜、皮蛋切一盘,开沈彦一坛好酒,便和秋二娘烫着边吃边喝。
秋二娘一吃立刻就能接受这种吃法,连说好吃,秋小蝉一偿,比自己做的什么皮蛋瘦肉粥好吃得多,母女俩正吃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