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称夫人,应该称什么?”秋小蝉没想到这也可以成为大家攻击沈彦的事,这个西北王当得可真是太不轻松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哪知道,我家也没哪个有纳过妾。你说吧,那个南星要怎么钓?”
“还没想如何钓,你还如之前一样,且先弄清他家庭状况,住在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反正你能弄到的有关他的消息,越详细越好。”秋小蝉心里恨恨道:敢打我秋小蝉的娘,那就非要让你见识见识姑奶奶的厉害
“行,这个简单。对了,秋小蝉,我要和你说件事。”
“你要和我说件事?什么事?”秋小蝉十分好奇,王义纠缠她只有一件事,就是慕艾她,这些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事的,王义便道,“秋小蝉,我觉得你以后呀,还是少出门的好。”
“什么意思?”
“你那个男人,也就是沈小青,应该不简单。”
秋小蝉眨了几下眼睛,王义接着道:“我舅让我和温义以后少来你家里。”
“你舅舅什么意思?”秋小蝉没想到温廷跟得挺紧,自己前脚把沈彦气走了,他后脚就不让王义来自己家里了,亏自己还以为他不是那种势利小人,王义接着道,“他也是为了你好,说是怕坏了你的名节,我就想,我舅以前从没说过这样的话,怎么突然这般说,大约听出他的意思,沈小青并不是个简单的人,让我和温义别让沈小青生了猜忌,对你不好。”
秋小蝉哦了一声,感觉这倒有有可能是温廷这个满脑子忠孝廉义的人的想法,知道温廷不是那势利小人,倒松口气,王义接着道:“所以,秋小蝉,我劝你别一天到晚穿得跟个男人婆一样,还有没事还是少出门,听说丹阳城的名媛淑女都是大门不出二名不迈的,十分在乎自己名声的,如果沈小青真是那种有地位的人,你还是装一装吧。”
秋小蝉乐了:“三儿,还是你知道本蝉呀。”
“秋小蝉,我可真是为你好,要不你找个大家闺秀,跟人家学学,学得像个真正的丹阳城女子那样。”
“我看是让你在我家里蹭饭蹭多了,把脑袋瓜给蹭糊涂了,象丹阳城的女人一样,为什么要像她们,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命由我不由天,这话听着倒是豪情万丈,但是不太适用于一个女子…”
“走了,吃饭去!”
“秋小蝉,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我可不想你过得不开心。”王义顿一下又道,“你娘家就只有一个母亲,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当你娘家人吧!”
秋小蝉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三儿,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家人。”
“其实我是真不想当你…”
“废话真多,一会儿饭菜全凉了,不吃就走人啊。”
“吃,吃,吃!”
沈彦在家用膳,秋二娘一般都不肯上桌,可王义和温义来打秋风,她就会热情地张罗,大约觉得他俩更接地气一些,今儿更热情,一个劲给王义和温义夹菜,热情得把两人都整懵了,王义不得不警惕地问:“我小舅已经名花有主,难不成二婶,你准备替哪家姑娘打我主意。”
秋小蝉也好奇心爆棚,秋二娘便笑眯眯道:“三儿,你真有远见。”
“我?”王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二婶,你确定在说我?”
“是呀,你不知道最近那山货涨成什么价了,不光是涨,而是买不到货,除了于家那两个铺子,别家都买不到了,嗳哟,三儿,婶都没看出你居然早就算计到了,买这么多,咱们明年一年都够吃了,还是放心大胆地吃。”
秋小蝉乐了,王义石化了,好半天才道:“是前阵子买的,当时是真不知道它会涨,早知道再多买点好了。”
秋小蝉更乐了,王义便道:“秋小蝉,以后算到这样的事,记得提醒我呀,要真涨那么多,买来倒一手也成呀!”
秋小蝉在心里感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
大家热热闹闹吃过饭,王义和温义离开了,秋二娘没见沈彦回来,才重新开始担忧上了。
秋小蝉把玩累的沈离牵到水房,给沈离收拾完,将他放在炕上,沈离立刻伸小脑袋往门那里看,毕竟每晚沈彦都会在他睡觉的时候回来,小家伙已经习惯和沈彦闹一会儿再睡觉,没看到人,到底失望。
秋小蝉让汪氏看着,自己去沐浴更衣,回到房间,见沈离还不想睡,便和沈离一起做识字卡片。
沈离边做边噘着嘴道:“爹说字留给他写的。”
“那娘以后就努力地练字,练到跟爹写的一样好,怎么样?”秋小蝉说完,沈离却摇摇头道,“不好,爹写得好。”
“小坏蛋,气娘啊。”
“娘,你别生爹的气了。”
“怎么是娘生爹的气,不是爹生娘的气呢?”
“是娘在生爹的气,离儿瞧得出来。”
“胡说,你个小人人看得出什么。”
“娘,我困了,今晚不做了。”沈离做着做着,忽然一撒手道,秋小蝉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个小家伙,不是做得兴致勃勃的吗,突然困了,有时候说话像个小大人一样,好吧,困了就睡吧。”
秋小蝉下午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