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是奇怪了,她不舒服,深更半夜见你干什么,你又不是郎中?”秋小蝉赶紧给沈彦擦头发,“套近乎?”
“太后又不是我亲娘,深更半夜跟我套什么近乎。”
“那是干什么?”秋小蝉觉得沈彦这句话回得太有意思了,越想越邪恶,笑得爬沈彦背上,沈彦伸手搂过秋小蝉,“娘子笑得好邪恶,说,心里在怎么编排为夫?”
“没有,快说她召见你干什么!”秋小蝉笑够了,爬起来继续给沈彦擦头发。
“应该说点让我好好听话乖乖干活的话吧。”
“明会死人吗?”秋小蝉换了张干帕子,沈彦笑了,“我家蝉儿就是什么样的话都敢说出口,她之所以晚上急召,就是要显示她身体非常不好了,但依旧心系大夏的江山社稷。”
“明天如果没死,今晚就是故意折腾人。”
“这是圣眷正浓的体现,别人想这份恩宠还得不到呢。”
“唉,真是可怜的沈小青,被人大半夜的惦记着。”
沈彦被秋小蝉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好了,在为夫面前怎么讲都成,在外面不许胡说八道!”
“我是实话实说,发自肺腑!”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估计是想逼我…”沈彦突然想着前面秋小蝉说炒作西北王南征的事,笑了起来,抓住秋小蝉亲了一下,用口语道:装,娘子真会装!
说着沈彦抱着秋小蝉倒到炕上,刚洗的头发一下把秋小蝉的脸都盖住了,带一股皂角清香的味道,秋小蝉掐了沈彦几下,沈彦十分热烈地亲了秋小蝉好一会儿,秋小蝉都以为要发生什么了,他最终还是松开手,坐起来指指自己还没擦干的头发。
秋小蝉眨了几下眼睛,狼真的改吃草了。
秋小蝉换了两张干帕子,给沈彦擦干头发,再给他梳直挽好用玉冠束了,用手捶着沈彦的肩道:“沈小青,赶紧辛苦地干活挣银子去吧。”
“是呀,本来沈小青想洗洗干净,睡娘子的事,只能留到以后了。”
“赶紧担你的君忧去吧!”秋小蝉对转了性的沈彦有点不适应,沈彦搂过秋小蝉道,“来,来,睡不成娘子,抱抱也成。”
“赶紧去!”秋小蝉气哼哼拍了沈彦几,终还是叮嘱道,“沈小青也别大意了,你在替他担心北柔、南夷,其实他只担心自己的宝座是不是坐得稳…”
“谢谢娘子叮嘱。”沈彦捏着秋小蝉的手指,怕秋小蝉担忧,又道,“放心,娘子,为夫不会再给他这种机会的…”
“那就赶紧去银子吧!”秋小蝉恶狠狠把沈彦撵走了。
沈彦笑着披上皮氅,走出门才冷下脸上了马车,等马车出了院子,沈彦掀起马车帘,夜珀赶紧俯身过来小声问:“爷,有何吩咐?”
“派人告诉朱深见,让他在那群南夷细作中传几句话。”
“什么样的话?”
沈彦小声吩咐了,夜珀应了一声是,就安排人去了。
第二日把沈离送走,秋小蝉便指挥全妈做皮蛋,因为不做八宝茶了,泡茶、茶经,秋二娘又不懂,觉得自己在茶楼就是个碍事的,于是对茶楼也没那么热衷,再说茶楼有个能干的小标,也不用她太操心了,便留在家里跟着一起做鸭蛋。
全妈一边做一边还道:“老夫人,夫人,上个月庄子杀了几头肥猪,我就做了不少小怀镇时做的那种腊肉、香肠,我都按夫人教的做的。”
“哟,这阵子忙,我差点都忘了这事,做点来过节吃,挺好的。”离牧云县、小怀镇千里之远的丹阳城并没有过年做腊肉的风俗,腊肠就更没人家会做的,所以不是全妈记得,忙着搞事业的秋二娘和秋小蝉真是忘了,秋小蝉拍拍额头。
全妈见得了夸奖,干活那是更起劲了。
秋小蝉发现像全妈这类家仆,从自己这里学了什么,并不乱传给别人,更没有想脱离奴籍,出去开个食肆之类想法,那满脑袋想的就是为了主子喜欢,学会也是为了讨主人欢心的,只要主子高兴了,夸了她,赏了她,让她在别的奴仆面前露了脸,那就是她最大的荣耀。
这就是一种普遍的社会意识形态,统治阶级长期的宣扬,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人们就形成了惯有的思维,也不是秋小蝉一句两句话,就能让这些人立刻就接受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观点,说多了,还会被当成异类看,只能顺其自然了。
秋小蝉只是大约知道皮蛋用什么原料做,但没实践过,也不知道该草木灰、石灰的比例,记得好像还要加点盐,反正也没人吃过,干脆按自己认为的比例放,如果吃的时候口感不好,下次做的时候再调整,然后让全妈把做好的鸭蛋奏都放在一个坛子里,说要等30-40天才能吃,全妈便道:“那最快也得到过年才能吃了,夫人,老俞让庄子送了100个鸭蛋过来,剩下的,我干脆再做两坛咸鸭蛋好了,如果还要做皮蛋,再让老俞送新鲜的来。”
鸭蛋,秋小鸭也想不到除了皮蛋、咸蛋之外的吃法,做成咸鸭蛋,早上用来佐个粥之类,倒是不错,便由得全妈处置了。
小怀镇一带没有咸鸭蛋的做法,秋二娘吃过,觉得好吃,正好跟着一起学做,秋小蝉便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想知道于瑞明盘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