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狐疑地看了秋小蝉几眼,才退出堂屋上了马车,上马车心里还在盘算:难不成扒拉几下算盘就把奶牛数量和产奶量算出来,是自己看到的假象,其实芯子就是个败家子,突然生了盘个养牛场来玩玩的心思,反正用的是自家主子的银子,盘下来就赚几万两银子,就是运气好,撞大运撞上的?
秋小蝉见马掌柜的马车离开了,才得瑟地笑了一下道:山人这次是要玩人,岂是你个一心想赚银子的大白胖子能懂的!
秋小蝉重新回到灶房看了一下,素菜多荤菜少,秋小蝉摇摇头,让小桃赶紧去一趟菜市,这个天冷,看还能不能买些肉。
晚上,王义和温义来了,王义又没凶着沈离“咦”了一声问:“秋小蝉,你那宝贝儿子呢?”
“关你什么事,他不在,没人跟你这个成年奶娃怼,你难受,是不?”
王义哼了一声:“是不是又被人家给算计了?”
温义跟大家熟起来,自然话也比寻常多了些:“王义,你每次不怼秋老弟两句,是不是就难受呀。”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对了,温义,你说话注意点呀,别以为你是我老舅,就以为可以训我,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兄弟。”
麻雀和哑巴听了都乐,秋小蝉摇摇头道:“你真是王家的宝贝,人家温义比你小,却比你懂事懂礼貌得多。”
“秋小蝉,你就比我大一岁,少在这里说起话来,跟温义他娘一样,老气横气的。”
“滚!”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菜,但大家喝酒吃菜,倒是热闹,热闹之后,王义和温义走了,秋小蝉洗漱完缩到炕上,虽然炕上是暖和,不过秋小蝉真心怀念沈彦那个带地龙的宅子了,但沈彦说那间宅子远了点,不如小青巷方便。
秋小蝉叹了口气,在小怀镇时,条件比眼下差得多,她也没感觉特别冷过,到底是自己的身子变差了,还是人娇气了?
不过沈离没被德福送回来,秋小蝉又有点小郁闷,但郁闷之后,又觉得自己这里肯定不如沈彦那里安全,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秋小蝉也知道自己眼下回到小青巷,实际上是给沈彦增加麻烦,至少他得在小青巷这里安排人盯着,但秋小蝉觉得不能搬到沈彦府上,这是自己的底线了。
秋小蝉倒没想到这次王义办事非常迅速,第二日晚上王义早早就来蹭饭,进来就大声道:“秋小蝉,你说得那么郑重,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
“怎么你查到了?”
“这是事吗?”
“快讲,如何?”
“这个于瑞明,25岁,是牧州城人,在丹阳城经商,做些山货、干货、皮货生意,住在西街锣鼓巷,那地段仅次于小青巷,但他住的宅子是家里早年置的老宅,地段不如你这宅子好,但占地至少有你这宅子两个大。”
“就这?”
“什么意思,这些还不够?”
“那你能不能查到他手里大概有多少可以流动的银子?”
“在丹阳城开了三家铺子,那铺子不小,比林凤来开的还大,最大那家铺子专门用来做山货批发生意,怎么也得有个几万两银子转动吧。”
“三儿,你能不能派几个兄弟去他那铺子买山货,然后让他们宣扬说丹阳城现如今做这八宝茶牛乳需求量有多大多大。”
“这个小意思,我们为了抓逃犯,这类事没少干,但去人家铺子,不买东西,人家会生疑,那买货的银子,高寒江是不会出的…”王义伸出手,秋小蝉横了他一眼,“一提银子就不是老乡了?”
“这三年多,我只攒起了20两银子,还全拿来投你的生意了。”
“隔三岔五派两个人去说一次,用不同类型的人,最好是妇人,老妇人、中年妇人、年青小媳妇也行,弄一大堆大老爷们去买山货,人家能信个鬼呀,当然进货那种大老爷们也行,不过进货那种,怕银子就要花多了,多了你自己出。”秋小蝉哼了一声拿了10两碎银给王义,王义愣了一下,“呀,呀,秋小蝉,你还真发财了,真给呀。”
“不要,拉倒!”
“要!要!那能不能问一句,这于瑞明,你要对他做什么?”
“我要钓鱼。”
“钓鱼?是大鱼还是小鱼?”
“你觉得林凤来是大鱼还是小鱼?”
“在小怀镇算大鱼,但是在这丹阳城就…顶多算条泥鳅吧”王义嘿嘿两声,秋小蝉便道,“我就要钓一条比林凤来大的鱼。”
“秋小蝉,可以呀,你要是钓上鱼,我就对你刮目相看。”
“稀罕,反正事成了,我在飞仙楼请客。”
“哎呀,这还真大手笔,飞仙楼,你知道最便宜的一桌酒席要多少钱吗?”
“几百两银子总免不了吧。”
“秋小蝉,这小豆腐卖的,真是发财了,开口就是几百两银子,看在这几百两银子一顿酒席的份上,我豁出去了,这点碎银,我也不客气了。”王义说着就把秋小蝉给的碎银揣起来了。
倒是麻雀和王义回来晚了,麻雀回来就郁闷地对秋小蝉道:“那个徐胖子说好了今天申时三刻来顺便结清尾款的,为了赶这批货,李师傅都把研究新技能的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