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青你好烦,你说你有妻有妾,你就把离儿还给我,过你的美女环绕的富豪生活,和她们想生多少个离儿,还不是由得你说了算,多好,偏来纠缠我干什么。”秋小蝉咳了好几声道,“你看本蝉长得又不好看,以前还有个乡姑的身子骨,现在说个话都能出一身虚汗,一个不小心,就咳个不停,你犯哪门子贱呀。”
“知道为夫对你是真心真意的了吧,”沈彦笑道,“蝉儿,再说个得寸进尺的事,成不?”
“还有得寸进尺的事,得寸进尺的事就打住。”
“蝉儿,不带这样的,让一个男人憋着,那非常容易出事故的。”一
“我看你现在是不是真的很闲。”
“云晴雅筑旁边,有条小青巷,院里有棵桂花树的三进院子,比你现在住的这地儿好点,大棕棕和小小灰也不用那么憋屈,搬那边去住吧。”
“你想金屋藏娇?”
“我想纳你入府。”
“做梦!”
“那就只能藏娇了,不过不是金屋。”
“做梦!”
“蝉儿,你现在住的这地方太潮了,地势也比较低,离护城河又近,以往春汛夏涝,被淹过几次,就算不被淹,也太潮湿了。”
“啊!王三儿找的地方这么不靠谱?”
“知道就好。”
沈彦把钥匙递给秋小蝉道:“入府、藏娇,你都不答应,我一时想不出第三条路,钥匙先给你,你自己决定要不要搬过去住吧。”
“离儿呢?”
“说了晚上会给你的。”
“我是说离儿以后呢?”
“你这里五天,我那里两天,等你有天玩腻了,就给我吧,至少我还有份家产得让他继承吧。”
“我才玩不腻呢。”
“怎么可能,现在你觉得他可爱,想各种宠溺,再长大点,人闲狗烦的时候,你恨不得一脚就把他踢给我。”
“我才不会!”
“对了,你又要开书店、开茶楼还要经营印刷坊,真的,比为夫都…”
“打住!”
“啊,比我都忙,而离儿又小,离不开人,如果你不放心在外面找人,我安排两个放心的人过去照顾离儿?”
“我忙得过来。”
“忙得过来什么,你看你这小下巴尖的,太瘦了,累的!”
“我没觉得累。”
“唉,”沈彦叹口气放开秋小蝉,“我最近还有点事情要做,所以几天之内就不来烦你了。”
秋小蝉看着沈彦,沈彦笑了一下问:“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几个意思?舍不得?如果你要是挽留一下,别的事多急也不是不可以放一下的。”
“大白天的,梦还挺多的。”
“钥匙拿着吧,也别去找当年打你的人了。”
“他打我就罢了,还打掉了…”
“我已经把打你的人处置了。”
“你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处置法子,指使他的人,你有处置吗?”
沈彦没说话,秋小蝉哼了一声,把两把钥匙拍在沈彦面前道:“你都说完了,该我说了,我秋小蝉是个乡姑,但是乡姑有乡姑的活法,那种活法就是不受任何约束地活,自由自在地活,你也不用内疚,你给我那么多金子,在我眼里完全抵得过了。”
沈彦还是没出声,秋小蝉又道:“不过你不像三年前那样一走了之,能开诚布公地把一切都和我说明白,我很高兴,你说朝廷那些部门跟你不对付,我可不开书店、不开印刷坊,不做这类生意。”
秋小蝉顿了一下道:“只是像我这样一个有可能横空出世的大文豪,就这么被埋没了,实在是可惜了。”
沈彦撇了一下嘴,秋小蝉得意地冲沈彦摆摆手:“沈小青,话都说完了,我就忙去了,我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
“蝉儿,能不能不说这么绝情的话…”沈彦终于出声了,秋小蝉立刻打断沈彦,“沈小青,就我和你,本应该各自好,各自坏,各自生活的自己的那个阶层,你就当老天爷跟我们开了个玩笑罢了。”
“蝉儿,一定要这样吗?不能回转吗?”
秋小蝉看了沈彦一眼,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开茶楼,走到茶楼窗户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她一下顺着墙角坐了下来。
秋小蝉抓了抓头,自己刚盘了个印刷坊,沈彦就说不能办,虽然沈彦没明说,但秋小蝉知道肯定是做不成的,如果没有沈彦罩着,想做大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多像前面那个老板,经营个半死不活的。沈彦的对手是整个朝廷,那里有许多读过书,还读过特别多书的人,想从几本书中断章取义找点岔子,实在太容易了,自己可以说和沈彦没什么关系,除非沈彦的对头都是傻子,只要在大夏,怎么摘都不可能把沈彦从自己的生活中摘掉。
秋小蝉想想自己舔着脸去讨好沈彦那些对头,肯定是自取其辱,和沈彦娃都生了,自己要跟沈彦对着干,对手能相信吗。
原本以为以自己超前的那些知识,想在这么落后的朝代活个风生水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才知道以前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都他娘的是骗人的,这样的年代,等级制度森严,对于新生事物根本不那么容易接受的,要不那么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