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你想休掉为夫,也不是一封休书就了事的!”沈彦碰碰秋小蝉。
“不,难不成你还想要回你的嫁妆?”秋小蝉突然想到那些首饰,那些黄白之物,哼了一声道,“当初你可只是带了个人到我家,你那些衣服鞋袜都是我娘给你做的,后面那些你又没说是你嫁妆,本蝉花的花,当的当,没得七七八八了,如果想我退你嫁妆,怎么也得本蝉赚到银子再还你了。”
“嫁妆?你可真能编,为夫只是告诉你这男女成亲与合离都不是一张纸就可以分得清楚的,都是要心平气来谈的。”沈彦拍拍自己的腿。
眼下应该把当掉的那三件饰品赎回来,如果过了当期,当铺给自己处置了,那就麻烦了,到时赎不回来,按银子折,就是沈渣渣想说多少是多少了,那自己才亏大发了。
尤其是那只金蝉簪子,当价太低了,人家转手就能把本钱赚回来,想去赎回来,怕是困难重重了。
还有那些黄白之物也是沈彦给她的,那些黄白之物也被她花掉不少。
一想到这些,秋小蝉就觉得当初当掉首饰的举动太草率了!
但她秋小蝉是谁,虽然贪那黄白之物,但君子好财,取之有道,可不想因为那点黄白之物,就放弃原则,如果沈渣渣提嫁妆这事,休他的事只能缓缓,赶紧赚银子,赚回来了,把那只金簪赎回来,才好意气风发地砸在沈渣渣脸上。
看着秋小蝉脸上的表情变过来变过去,沈彦好奇地看着,终于秋小蝉拿定主意道:“沈小青,你现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如果觉得被本蝉休了,脸上搁不下,你给我写份休书,也成。”
“那不行,那太委曲娘子了。”沈彦坚地摇摇头,“为夫之过,肯定得娘子休为夫才是!”
“谈吧。”秋小蝉只能咬咬牙恨恨地道,沈彦笑了,“蝉儿,你特别有经商头脑,为…”
“打住!”
“我非常看好,让我也入点本钱吧,有钱大家一起赚嘛。”沈彦非常从善如流改成了“我”。
“小本生意,还不知道会不会把底裤赔掉呢。”
“赚钱一起赚,赔钱一起赔嘛!”
“商人在大夏可是不入流的啊。”秋小蝉甩开沈彦的手道,“别拉拉扯扯的。”
“你这男人衣服一穿,难不成还想别人把自你当女人吗,这会儿不存在男女有别吧。好久没人和我说话了,陪我说说话。”
“不,这位公子,你脑子没什么病吧,凭什么要我陪你说话。”
“你不是还没写休书吗?”
“行吧,那你说吧!”一想到被自己当掉的饰物和花掉的那些黄白之物,秋小蝉只能忍一时之气。
沈彦再次拍拍腿,秋小蝉也不矫情了,往沈彦腿上一坐,跷个二郎腿,还把袍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给弹弹,才摇着自己的小蒲扇道:“说吧,想说哪方面的话,不过,让本蝉陪说话,是要收费的。”
沈彦用手撑着头看着秋小蝉,点点头道:“瘦太多了,还是胖点好看点。”
秋小蝉伸手把沈彦身上那件珍珠白云纹袍子扯了一下道:“哟,这料子,这样式,到底比秋二娘做的华贵、合身。”
“如果你喜欢,这种料子,我各色送你几匹。”
“沈小青还真是今非昔比了哈。”
“蝉儿,你这是在笑话我。”
“不过沈公子你这腿坐着没以前舒服,现在挺硌人的。”秋小蝉晃了一下,站起来道,“还是不坐的好,到时候被打死了,还不知道是哪条腿惹的祸。”
沈彦乐了,拍拍腿道:“只管放心坐。”
“说了好几句话了,付费。”
“要付多少?”
秋小蝉伸手取下沈彦大拇指上的驼鹿角扳指道:“这个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好看,就将就抵谈资吧。”
“蝉儿,那是我吃饭的家伙。”
秋小蝉一听是沈彦吃饭的家伙,十分满意:要的就是你沈渣渣吃饭的家伙,如果赎不回来那些饰物,就用你吃饭的家伙抵。
看着被磨得有五六分旧的扳指,秋小蝉点点头道:“这说话时间不长不短,我也不乱收费,良心价,这个差不多了。”
“这总共就说了两三句话,某蝉不会收费太高了吧。”
“本蝉收费就是这么高,下次约谈的时候,考虑清楚再约,记得多带点好东西,否则聊不到几句话,银子挣少了,本蝉也觉得不尽兴。”说完秋小蝉把那扳指往自己的大拇指上一戴,有点大了,差点掉下来,她赶紧用食指勾住,就摇着小蒲扇走了。
秋小蝉摇着小蒲扇回到茶楼,秋二娘没见着沈离,纳闷地问:“咦,我大外孙子呢,以前不都跟你的小尾巴一样。”
“这两日暂且不做尾巴了。”
“他那么个小个娃娃,一个人能去哪儿了?”秋小蝉以为秋小蝉哄她,赶紧走到茶楼四下张望了一番。
“娘,别问了,我们回家做饭了,这阵子忙,麻雀和哑巴都没吃好过,尤其是哑巴做的还是体力活,麻雀又两头跑。”
“哦,那小鸡崽还都没喂,想着离儿喜欢喂,留着让他喂呢,我得回去喂了。”
秋二娘到菜市买了些人家剩下的素菜拎着就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