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本以为自己也许没恋爱过,但言情小说一定没少看,和沈彦这种古代的渣男,实战上比不过,那心理战一定会占上风,没想到自己见着沈彦居然输得丢盔弃甲,见着秋二娘担心,但道:“有点走累了,离儿也要睡午觉了,我带他到楼上找间屋了休息一下吧。”
“你们没回来,我就给麻雀和哑巴随便叫了点东西吃了。”秋二娘在茶楼收了几日钱,发现虽然没有卖八宝茶的时候进帐多,但每日还是有进帐的,而且用她自成一体的方式计算,觉得没亏钱,所以比茶楼没开时大方些,“你娘俩想吃点什么?那牛乳又送来了。”
“娘,让哑巴把牛乳热一下,让麻雀去帮我买点点心。”
印刷坊今天休息,麻雀和哑巴都在茶楼帮忙,麻雀听了立刻就去了。
秋小蝉便在柜台翻出笔墨纸砚往楼上去了,沈离一见也跟着后面,见秋小蝉没等他,手脚并用地扶过秋小蝉,爬上二楼,选了一间空房,指了一下,见秋小蝉点头,就推开门进去了,又手脚并用爬上椅子,然后乖乖坐好。
秋小蝉把纸铺好,便开始研墨,刚把墨研好,哑巴把热好的牛乳送上来,还顺便送了一壶温开水。
等哑巴给沈彦倒好牛乳离开后,秋小蝉便提着毛笔蘸了墨汁在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麻雀拿着一包点心和一包卤猪耳丝进来,把东西放在桌上,见秋小蝉在写东西,拿眼瞅了一下,最黑最大居中的“休书”两字,他认识,好奇地问:“姐,你帮谁写休书?”
“什么叫我帮谁写休书?”
“难不成姐你在写休书,哪有女人写休书的,不过,姐你这字真的没苏大家写得好看,也没林举人写得端正。”
“什么,什么话呀,那个苏大家除了字写得好点,其余还有什么好!”秋小蝉哼哼两声,看看自己那手张牙舞爪的毛笔字,继续挥毫泼墨,数落沈小青家中有妻却骗婚求娶良家妇女的恶行,最后解气地地将沈小青于今日的时间休掉,然后得意地一收笔,用嘴吹了一下纸上的墨汁。
秋小蝉本想细细数落一番,但用毛笔,她写不出小字,如果把休书写几张纸,那不成情书了?只能意犹未尽。
麻雀已经把那点心、猪耳丝的纸包打开,见秋小蝉用不那笔墨纸砚了,便收好带出去了。
秋小蝉等那墨汁干了,才折叠起来收入怀中,恨恨地想知道能遇上,早早备上此物,那会儿狠狠甩在沈渣渣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该多爽!
秋小蝉见沈离伸手去抓着点心,忙把沈离抱过来道:“哟,哟,小娃娃这是饿了,连小脏爪都不洗就想吃上了。”
秋小蝉摸了一下牛乳,还有些烫,便拿杯子倒一杯凉着,先给沈离洗了手,又喂沈离一些温开水。
沈离等秋小蝉喂完水,抓着小点心吃了起来。
秋小蝉端起那杯牛乳摸了一下,还有些烫,不能给沈离喝,一时盯着手中的杯一时有些出神,突然沈离用小胖手送了一块点心在秋小蝉嘴边道:“亲爹,吃!”
秋小蝉回过神来,把点心吃了,沈离便问:“亲爹,好吃吗?”
“好吃。”秋小蝉把沈离嘴角的点心渣给擦掉,想沈彦用手给沈离擦口水那动作,自然而温柔,而沈离看见沈渣渣那副小哈士奇的样子,显然平日里,这父子俩是非常亲密无间的。
秋小蝉用手背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已经不特别烫了,才把那杯牛乳递给沈离,剩在罐里的就自己喝了。
秋小蝉吃了一块点心,又喝了剩下那些牛乳,就不觉得饿了,秋小蝉太生自己的气了,真是,真是…太他娘的丢人了,就那个沈渣渣,见着了,自己用得如此吗?
秋小蝉生气地用手指拈了些猪耳丝,逼迫自己吃下去,觉得味道还行,又吃了几口,喂沈离一些,这种事,沈离无师自通,便自己用小胖爪子抓着吃了起来。
秋小蝉真吃不下了,把手擦干净,把自己放在沈离小背包里的一本册子和一块眉石拿进雅间,沈离吃点心,她就画一直没画完的麻将图。
沈离吃饱了便爬到秋小蝉身上,秋小蝉给沈离擦干净手,拍拍沈离的小屁屁问:“小臭臭,吃饱了?”
“现在是娘还是亲爹?”
秋小蝉乐了:“小机灵鬼,这会儿随你。”
“娘,我也要画。”沈离立刻就改叫娘了。
秋小蝉在沈离的小背包放了两本册子,一大一小,大本自己用,小本备给沈离用,听沈离要画画,便把桌上没吃完的收了,将沈离那小册册拿出来,又找了一块好拿的眉石递给沈离,沈离就爬在她旁边乱涂乱画起来。
秋小蝉那麻将的图本来也画得七七八八,还要把新作坊那些物品如何摆放,再好好规划一下,偏拿着眉石什么也画不出来。
秋小蝉放下眉石,想到那云晴雅筑每间雅间上都有名字,而自家的都是空白,她非常怀疑云晴雅筑是山寨自己的云晴雅轩,如果有一天打起官司来,人家说自己山寨他的,就气人,忙站起来,走到门口看了一下,自家包间的门也是很古朴的。
秋小蝉忙叫麻雀,哑巴用手比划说麻雀出去了。
秋小蝉只好继续画麻将图,等到麻雀回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