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能掐会算,当初请了老卢夫妻,还有个棍子。”秋小蝉给沈彦倒了茶得意地道。
“脸呢!”沈彦有点抱不好沈离,“蝉儿,他好软,你看离儿怎么要哭了?”
秋小蝉见沈彦不会抱娃,抱得沈离万分痛苦,不停在那挥小胖手蹬小胖腿,忙接过来,已经憋得脸红脖子粗不停蹬腿的沈离立刻不乱蹬腿了。
秋小蝉把沈离哄好又道:“那棍子和麻雀都十六了,也不能总跟着我卖豆腐,要不,你在军队里给两人安排点什么差事?”
“他俩毕竟还不到十六岁,你觉得两人好用,就干脆带过来使唤就是,他俩大了,如果真想从军,那再去也不迟。”
“这倒也是。”
“不过这里的事情,叮嘱他俩不要回镇上乱说,还有,到了县城,先不要做卖豆腐的营生了。”
“放心,沈将军,本蝉眼下就算要做营生,也做配得上你身份的营生,而且本蝉还得先观察观察,哪样的营生利好做着轻松。”
“记得还要收拾两间屋子给苏容,收拾两间房给温廷,给司镜也留间房。”
“哎哟,还以为房多,这样一来,哪里来多,沈彦,就苏容那么个神仙样的人物,住在山上那个桃花源地最适合,住在人间,这种吵吵闹闹、家长里短的环境,不适合他了。”
“你那张嘴呀,来,再让为夫再抱抱离儿呗。”
“你要这样抱,他才舒服,你那样抱他,他不舒服,又说不出来,只能跟你哭。”秋小蝉教了好一会儿,沈彦终于学了个大概,便抱着沈离在屋里得意地走来走去。
第二日,秋二娘就被接来了,她几个月没见着闺女,自然想得要命,一看连外孙都有了,抱着沈离又哭又笑,秋小蝉解释了好一会儿,秋二娘才平静下来。
秋二娘抱着沈彦有点梦幻地打量起房子来,只是自家那个没人看得上的更夫女婿居然做了官,好半天还回醒不过来。
秋小蝉本来给秋二娘安排一间房在自己卧室旁边,但秋二娘却相中后面的两间农舍,秋小蝉原想用这两间农舍当柴房的,没想到被秋二娘相中了。
秋小蝉一看就明白秋二娘舍不得家里那十几只下蛋的母鸡,还有那些腊肉腊肠,甚至磨豆腐的石磨,但秋小蝉知道想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习惯那基本是不可能。
沈彦已经明说了暂时不要做豆腐的营生了,秋小蝉自然不会让秋二娘做,但让秋二娘养养她那些鸡,没事腌点腊肉香肠,只要她觉得这样打发日子舒服,就由得秋二娘了,秋二娘又说不做豆腐生意,自己无事还要做些豆腐、豆牙、豆腐乳、咸菜自家人吃,秋小蝉也依她,还去老牛那里订了50个小罐罐,十个大坛子。
秋小蝉让人将农舍好生修缮了一番,规划了一番,给秋二娘把住的地方和小作坊规划好,秋二娘对这规划挺满意的。
好在后院子够大,农舍被秋二娘占了,秋小蝉只能另外搭了简易的柴房。
秋小蝉没想到苏容和温廷都不喜欢住在前院,也选了后边较偏原本给下人住的厢房,苏容带了个于冰,温廷带了个小舟把后面一排厢房全给霸占了,秋小蝉只能把下人暂时安排住在暖房里,这屋子收拾妥当了,那十来个下人,秋小蝉就觉得多了,最主要是这苏容和温廷都带着他们使唤惯的人。
给苏容驾车的老姜头和另一个马夫就住在牲口棚,而大门边的耳房,俞伯住一间,棍子和麻雀两人住一间,两人是被沈彦的人领来的,秋小蝉话都没说完,两人就毫不犹豫都选择留了下来。
秋小蝉加上没付俞伯豆子的钱,总共也才两百两银子,一下要养这么多人,那真是压力山大,好在俞伯很快送来了两千两银子,说是沈彦让交给她安排。
秋小蝉松了口气,一问沈彦一个月也就几十两银子军饷,加上什么粮、柴等实物,也不到一百两银子,要养这么多人肯定吃力。何况牲口棚里有至少六匹马和一头驴,而这六匹马中的那个大黑黑吃得非常精贵,按秋二娘的话,那是比人都吃得好。牲口中属大黑黑难侍候,人中属苏容难满足,说头太多,而且这不吃那不穿的,秋小蝉觉得皇帝也不过如此了吧。
虽然秋小蝉最中意大棕棕,但绝对不敢对大黑黑有半点亏欠,所以她觉得豆腐生意不能做,但也必须找一样看上去即符合沈彦身份又能赚钱的营生,才是重中之重。
一通忙乱,秋小蝉觉得还有好多事都没处理妥当,就进入了五月份。
秋小蝉生了沈离,那身材还是有点受损,主要是腰间多了些小肉肉,这一通忙碌竟然生生没时间调整,把大家都安顿好,就把一块羊毛毯翻出来让汪氏给自己改成瑜珈垫,每天晚上会练半个时辰的瑜珈。
芸娘问她这是干什么,秋小蝉得意地说这是自己编的产后恢复体型的运动,还想拉着芸娘一起做瑜珈,但芸娘觉得那些动作怪怪的,不甚感兴趣。
沈彦知道秋小蝉精灵古怪的事情多,何况现在这条件也允许秋小蝉“不务正业”,最主要是秋小蝉练瑜珈那姿势特别好看,那身衣服应该也是让汪氏或芸娘改的,一套粉色一套白色,极是贴身,每次秋小蝉练瑜珈,对沈彦来讲,更像一种肉 体折磨。
而在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