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样吗?跟一个小孩子抢吃的。”林刀儿太想跟秋小蝉翻脸了,小喜赶紧给林刀儿夹了一个鸡脖子道,“这个比翅膀还好吃。”林刀儿才哼了一声放过了和他抢食的秋小蝉,却见林凤来一拱手道,“诸位乡亲父老…”
秋小蝉听林凤来又说了一番对镇上乡亲父老的感激之情,然后一拱手又道:“这次,老夫最最要感谢的就是秋家的秋小蝉,如果不是秋小蝉姑娘,老夫这爱子怕就凶多极少了,所以老夫决定,与秋小蝉结为异姓兄妹!”
秋小蝉一下石化了,林凤儿与林刀儿也都惊呆了,然后齐齐望上戏台。
秋小蝉知道这个时候不应,林凤来肯定下不来台,只得用手摸了林刀儿的头一下道:“记着,以后是你俩的姑了,别秋小蝉,秋小蝉地瞎叫。”
秋小蝉到戏台上应付完林凤来的结拜仪式,下来,看林凤儿和林刀儿还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便道:“以后咱们就是鸿沟之隔,别见着本蝉还没大没小的,以后都得叫姑,听见没!”
林刀儿终于有反应了:“我爹疯了。”
林凤儿终于的林刀儿站到了统一战线:“疯得还挺厉害。”
“我是不叫的!”林刀儿十分肯定地道。
“我也是不叫的!”林凤儿也十分肯定地道。
“真没礼貌。”秋小蝉又开始专心找起吃的来,小喜却伸着小脸到秋小蝉面前乖乖道:“我叫,我叫小蝉姐姐。”
秋小蝉很满意指着小喜对林刀儿道:“别抵赖,你这儿还有个小喜姑姑呢。”
林刀儿和林凤儿生气地离开了,找林凤来算帐去了,秋小蝉见沈彦在笑,用脚狠踩了沈彦一脚道:“还笑,还笑,都是你!”
“不,不,本蝉,这跟为夫有什么干系?”
“我才不相信林凤会跟我结拜!”
“但是他就是和你结拜了。”沈彦眨了好几下眼睛,“他没和王根子、小哑巴结拜呀。”
“这个林凤来真是..”秋小蝉好一会儿才叹道,“果然能当首富的人,脑子和见识还真不是别人可比的。”
沈彦看着台上的林凤来,眼睛慢慢眯在一起,他当然明白林凤来这个利益至上的商人,不可能只是欣赏秋小蝉而跟秋小蝉结拜,但他相信夜珀他们查的林凤来的信息,林凤来不是北柔的奸细,也不是傅济的奸细。
七天流水席,秋小蝉是欢快,带着一群小娃娃又吃又看戏,冷并快乐着时,并不知道苏容已经快马加鞭回到了丹阳城。
之后的私塾,依旧是林运教识字、写字,秋小蝉教画画、术算,小孩童们都十分欢喜,更喜欢没有林运那么严肃,而和他们打成一片的秋小蝉。
只是这样其乐融融的学习环境,很快被扶着秋燕来私塾的林运娘给打破了。
林运娘一来就给秋小蝉跪下,求她放过林运,别再狐媚林运,耽搁了林运后年的会试,让秋小蝉放林运回牧州城去念书,如果恨林家,就报复她好了,然后又是磕首又是痛哭流涕的。
林运娘这一招把林运弄得都挺下不了台的。
沈彦听说了,怕出事,赶紧来到私塾,到私塾的时候,正是让人最尴尬的时候,秋小蝉等林运娘发过气,秋燕骂完各种难听的话过后,才走上前去扶林运娘道:“林夫人,你这样,我可受不起,这个私塾本是苏大家和林大善人不想镇上的小孩童荒废学业办的,而且所有的孩童都不收取费用。但苏大家临时有事离开了,林举人不想这些孩子被耽误了,所以代苏大家一段时间,既然这事情耽搁林举人备战会试,那我们断不会让林举人为难的,这一个来月,那几本开蒙的书,我跟苏大家、林举人学得七七八八了,以后我来教刀儿、小喜他们就好。”
“你教?”林运娘完全不相信,林运听了,忽就觉得心口疼,和秋小蝉相处这一个来月,是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快,他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看不上秋小蝉,又听了林母的,鬼迷心窍地退了这门亲事。
听秋小蝉说完,林运走出私塾扶住林母道:“母亲,我们走吧!”
林运带着林运娘和秋燕离开后,秋小蝉看见沈彦,耸耸肩,然后对围观的街坊道:“好了,好了,散了吧,我们还要继续上课。”
走进房间,林刀儿有些担心地问:“豆豆先生,这些开蒙的书,你确定都学会了吗?”
“你小蝉姐那么聪明,学了一个多月,怎么可能学不会。”秋小蝉摸着林刀儿的头,安抚他。
不过林运娘这么一闹,那些小孩童的家长立刻想到了秋小蝉可是臭名远扬的,现在又开始狐媚林运了,都怕名声不好的秋小蝉带坏自家的娃。
第二日,秋小蝉到私塾时,只有林刀儿和小喜两个小孩童来了。
秋小蝉没想到林运娘一闹,作用竟这么大,她看着林刀儿和小喜好一会儿才问:“你俩确定还要学。”
林刀儿拍拍案子道:“他们不来正好,学得那么慢,一个个的笨死了,你就教我和小喜,我们俩那么聪明,你教着也没那么辛苦,我爹如果不给你银子,我给你就是了。”
秋小蝉抹了一下眼睛道:“一个女人想做点事业,就这么难啊!刀儿,你,你还真是感动我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