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扶着沈彦总算站稳,见沈彦紧张的目光,知他担心自己腹中的胎儿,摇摇头,沈彦立刻抬手用袖子给秋小蝉把额头的汗水擦了。
秋小蝉靠在沈彦身上缓缓神,却见隔壁那美男子苏容皱着好看的眉站在门口看着,林刀儿一群小男娃想冲过来,却被于冰拦着,林刀儿看不着热闹,又急又气,一脸都是想打人的表情,但苏容的仙气镇着他,他只敢想打人,却不敢真动手,就瞪着于冰。
秋小蝉见十三婶没完没了地嚎,不得不出声道:“十三婶,你差不多就行了。”
“我儿子死了,我跟你们没完!”
“死人能像你儿子那么动手动脚吗,最多是哪里蹭破了皮罢了。”
“秋小蝉,这事没完,我要找镇长评个理拿个说法。”
秋小蝉只得摇摇头道:“那随你,大家先给十三婶闹这事评个理,我家在后院子搭个棚子,我该不该找蔡叔?”
有人点头道:“镇上就老蔡家在给人搭棚子。”
“所以我找蔡叔,跟我男人得不得罪你十三婶有什么关系。”
十三婶哼了一声道:“那没有木工吗,围栏一圈全是木工活,不是我开罪了你男人又是什么?”
“十三婶你这么说就不讲道理了。”秋小蝉气极想跟十三婶直接了断翻篇,以后都不再交往了。
听蔡叔的声音响起,“她婶子,你说你这么大岁数,说这话好意思吗,是那围栏用了木头,但那不过就是用木椽子固定木板的活路,又不是什么精细的木工活,我家同样做得下来,那小蝉姑娘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分成两家,照你这么讲,都是乡里乡亲,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照顾,小哑巴家里做夯墙的,小蝉姑娘要照顾他,就该挪点工程出来夯墙,春旺家做竹编器皿,小蝉姑娘就该照顾照顾收竹器用在棚子上,大宋家做吃食,小婵姑娘就应该请大宋来这里给大家做几桌犒劳搭棚子的?”
那在人群中的小哑巴、春旺等人都赶紧摆手,表示不能这样,蔡叔又道:“再说这棚子是小蝉姑娘家要搭,银子是她要出,她愿意请谁做就出给谁,怎么就因为你蛮横不讲理,就得出给你家了!”
“就是,就是!”人群中自有看不惯又怕十三婶的,在这种状况下自然都忍不住开口了。
十三婶一见立刻拍着大腿哭唱起来:“你蔡九儿是得了好处,自然替秋家说话,我家根子被摔成这样,我是豁出去了,我要去镇长那里为我家根子讨说法!”
秋三娘在一旁推波助澜道:“十三嫂嫂呀,我劝你省省吧,我家秋吉被打坏了脑子,现在都没个说法呢!”
“他秋小蝉是我们镇的恶霸了,打人就不犯法了。”
秋三娘、巴婶一干人向着十三婶,但蔡叔、小哑巴等人都向着秋小蝉,豆腐铺子前一片混乱。
蔡婆子得了消息赶来,直接就要撕十三婶的嘴巴,最后拉扯着去了镇长家。
秋小蝉想那镇长一听又是自家的事,估计脑壳又得疼几天了。
沈彦懒得理这些人,扶着秋小蝉进屋生气地道:“让你在家里好生待着,你就喜欢四处乱跑,今天摔着可怎么办?”
秋小蝉鼻头一酸,眼圈就红了,沈彦一见赶紧搂过秋小蝉道:“为夫就是着急,怕娘子刚才摔着了。”
“还说,都怪你。”
“怎么怪我了?”
“那十三婶是你惹的不,那后面的棚子是你要搭的不?”
沈彦气恼地道:“真是穷水恶水出刁民,镇上的人,我都没搭理过,怎么她就不一样了?”
“她就是那么不讲理,跟我出不出门有什么关系。就算我不出门,她在门口堵着我娘和我爹骂,我难不成就让她骂吗?”
“娘子,都是为夫不好?”
“不行,总是不能深层发挖自己的不足,每次一认错,就放过,下次又犯错,不长记性。”
“那娘子说怎么办?”
“写认错书,上不封顶,一千字起!”
“娘子,人家就一打更的识不得几个字更不会写字。”
“撒娇啊,上不封顶,一万字起!”
“娘子~~”
“那以后还这样不?”
“断不这样了?”
“再这样,就不给你生儿子了。”
“闺女也成!”沈彦抱着秋小蝉就倒在床上,秋小蝉和沈彦正在房间里腻歪,高寒江的一个下属走了进院子叫了起来:“秋小蝉,镇长有请你大驾!”
秋小蝉推开沈彦,还用手指戳戳沈彦,赶紧起身道:“哎呀,辛苦捕快哥哥了。”
那捕快摇摇头道:“知道我们很辛苦,你能不能少惹点事,没事不出门,大家都省事。”
“反正捕快哥哥每天有事没事都在我家门口附近晃荡,也不差辛苦进门这一脚了。”
捕快被秋小蝉堵得哑了一下,然后又道:“你赶紧的,人家都等着你。”
“就死刑犯临上断头台的时候还要吃顿好的,我这出去见的都是小怀镇重量级人物,怎么也得倒饰倒饰。”
“小怀镇的花都没你美,你不用倒饰,没人特别在意的。”
“捕快哥哥句句真话,句句诛心,你要这么给高捕头当差,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