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换成沈彦的脸一沉,秋小蝉一见悻悻地道,“这不是太容易碰上的事嘛,我顺嘴那么一问。”
“这种话以后都不许再说,我会找最好的产婆和稳婆,你和孩子都不会出事的。”
秋小蝉看着沈彦严肃认真的样子,都不好意思调皮了,搂住沈彦的脖了道:“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
“我是认真的。”
“知道你是认真的,本蝉好困,好困。”
“那就睡吧,下午我会让全妈带小喜的,你睡到什么时候想起再起。”
“不要让小喜睡太久了,免得他晚上睡不着,可就惨了。”
“没事,晚上睡不着,让全妈和小景带就成,你不用管。”
“田螺哥哥,你太暖了。”
“现在这么热,你确定我不会太热了。”
“把你娘子抱到床上去,她要给你生孩子,现在是功臣,功臣现在没力气走路了。”秋小蝉挂在沈彦脖子上,沈彦刮了秋小蝉的鼻子一下,把秋小蝉抱到床上去了。
秋小蝉果然很放开地睡,是被小喜的叫声给吵醒的,她从床上爬起来,才想起自己要帮小喜娘带小喜的事,走到外面一看是小喜把那小半盆子黄鳝和泥鳅给打翻了,于是想起娘的他,不依不饶地哭闹起来。
全妈本来想抱到外面去哄的,秋小蝉忙道:“全妈,你一堆事,忙去吧,交给我就好。”
秋小蝉牵过小喜问:“怎么了,小喜?”
“娘,娘,我要娘。”
“乖,乖,姐姐带你去找娘!”秋小蝉摇着小蒲房,带着小喜出了院子,小喜哭哭噎噎地跟着秋小蝉,发现真是往家的方向走,立刻不哭了,“姐姐,我娘呢?”
“她去给小喜挣钱去了?”
“娘不要小喜了吗?”
“娘不是不要小喜了,是给小喜挣钱去了?”
“那要干什么?”
“当然挣了钱好给小喜买好吃的,好玩的呀。”
“小喜不要好吃的不要好玩的,小喜要娘!”
“小喜真乖,真是你娘的贴心小棉袄哈!”
“我不要小棉袄,我要娘。”小喜正闹着,忽听有人叫,“宋小喜!”
秋小蝉和小喜一起扭头看见是林刀儿几个小孩童,小喜叫了一声:“林刀儿!”
“你不要过来玩吗?”
“我?”小喜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秋小蝉,秋小蝉从见过林刀儿把小喜推下河过后,从没喜欢过这小孩子,但这会儿觉得林刀儿出现得太及时了,小喜虽然明显在这群小屁孩中受打击受排挤,但按不住动物本性离不开群体生活,小喜立刻飞奔过去,“林刀儿,林刀儿,是你们,是你们呀!”
秋小蝉摇摇头,那林刀儿比小喜应该大两到三岁,所以足足高了一头,加上长得比小喜这根小豆芽似的小身材壮实得多,看着就像大了一圈。以前秋小蝉想不明白小喜娘就这么一个儿子,也宝贝得跟什么一样,家里做着小生意,生意看上去还不错,肯定也是尽着好的喂小喜,但小喜偏给喂得跟棵小豆芽一样,不过秋小蝉现在倒知道为什么喂得跟根豆芽菜一样了,有雌性激素和有雄性激素长出来的苗,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几个小屁孩子见面高兴之后,林刀儿立刻安排上了:“小喜,你看着家,我们要去打猎。”
秋小蝉忍不住笑起来,闹了半天,这么热情,就落下个看家的份。
秋小蝉正看着热闹的时候,忽听见秋燕不屑地声音:“秋小蝉你也真是长进呀,看几个小孩童玩耍。”
秋小蝉头也没转地道:“我说举人娘子,这关你什么事吗?”
“你要不姓秋,真不关我任何事?”
“我就是姓秋,你也可以跟镇上的人说我的秋小蝉那些出格的言论举止跟你们秋家没有任何关系,当初我爹娘被阿公阿婆和大伯三叔撵出家门,在镇上也不是什么秘密,难不成那是把我一家当秋姓对待的。”
“我是看你见着阿公过世了,觉得没人管得了你一家了吧。”
“阿公活着的时候,也没管过我家的死活呀。”
“你现在真是能呀,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是随随便便地说出来呀!”
“举人娘子,你跟着举人,说话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哈,动不动就给我扣个大帽子,我胆子小,大逆不道这样的词,就算是举人教你的,也不好随便乱说的啊!”
“你左一句举人娘子,右一句举人娘子,是在讽刺我吗?”
“哟,举人娘子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敏感的,就以你现在这举人娘子的身份,我也不敢讽刺呀。”秋小蝉说着,那边的小喜被人一把推到地上,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秋小蝉一看事来了,正想上前,秋燕却冷笑道:“哟,原来是替人家看孩子呀,为了卖几块豆腐,就这么讨好大宋那个下贱的婆娘。”
“举人娘子,你自己都是个做妾的,用得着这么作贱别的女人吗?而且,我觉得你有这空闲,不如多给你哥使点劲,想点办法,才对得住你看好的秋家名头。”
秋小蝉想上前去扶小喜的时候,林刀儿突然冲上前,把推倒小喜的小孩子一拳就打到地上,然后一下骑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