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爹是个憨的,什么事也不过问,也不敢过问,但是我娘可是真心疼你的喜欢你的,把你当女婿的,但他们都是小老百姓,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他们平安忠实的小日子。”秋小蝉叹了口气继续道。
“好了,今儿怎么了,你可不是这种性子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怀孕了,有怀孕综合症吧。”
“又是新鲜的词,要不,在你有怀孕综合症的时候,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我?”秋小蝉用手拂了拂头发道,“我,秋小蝉,生在小怀镇长在小怀镇,十八年,给人当了十八年的闺女,娶了个男人,卖了一年的小豆腐,不过,我是迟早要抛夫弃子,离开小怀镇去外面看看的。”
“为夫带你和儿子一块去,不香吗?”
“那为夫,我怎么知道出去了,你会不会把我给卖了?”
“为夫看上去那么不值得依赖吗?”
“问题的关键是到时候你做不做得了主?”秋小蝉沉思一下道,“也行吧,跟你一起出去,但是你要是罩不住我了,我是要单飞的,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大难临头,各自飞。”
沈彦给了秋小蝉屁股上一下道:“真是有怀孕综合症了。”
“你敢打我。”秋小蝉一下翻到沈彦身上,沈彦搂过秋小蝉道,“如果大难临头,我不扔下你飞呢?”
“沈小青,可是,可是我要是没你那么讲义气,我怕疼怕死,我不敢保证我不扔下你…”
沈彦差点让秋小蝉气得吐血,给了秋小蝉屁股上几下道:“说两句骗我的话,都那么难吗?”
“我不想骗你。最后让你失望!”
“我掐死你!”
“反正说好了,你到时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是肯定要变节的啊!”
“不掐死你,我得让你气死!”
秋二娘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找秋小蝉再问问,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见小两口打闹的声音,秋二娘想着上次被高寒江抓现行的事情,赶紧敲了两下门,听见秋小蝉问:“干什么呀,娘?”
“你们忘了上次高捕头那事了?”秋二娘一想到都臊得慌,说完,赶紧就走了。
秋小蝉听了郁闷地拍了沈彦一下道:“我就奇了怪了,我和我男人做什么,干他们什么事?我偏要我偏要。”
“偏要什么?”
“我偏要…”秋小蝉说完亲了沈彦一口道,“亲我男人,怎么了?”说完又亲了好几口,沈彦用手把脸抹了一下道,“为夫怎么感觉你像狗啃骨头一样?”
“是狗吃屎!”
于是沈彦把秋小蝉压到身下,一气打屁股,秋小蝉当然不甘心,沈彦又怕她有孕,所以很快又让秋小蝉占了上风。
秋二娘从灶房出来,见晾衣服的小景正往秋小蝉的房间看,秋二娘很快就听见秋小蝉和沈彦打闹的声音,没想到自己刚才叮嘱一阵没起作用,不由得老脸一红在心里道:我闺女怎么变成这样了?
秋二娘见晾衣服的小景都有些跑神了,只得咳了一声,小景回过神来,手中的衣服一下掉地下来,小景赶紧把衣服捡了起来,给秋二娘福了一下称“老夫人”。
秋二娘是一百个不自在,自己一个粗人,每天干不完的活,被人称为“老夫人”,都觉得快折寿了,不过她觉得小景的心思还是在自家姑爷身上,但她毕竟没大户人家那些争荣固宠的手段,只能干着急,唯一能宽慰自己的就是姑父眼下的心思还是在自家闺女身上的。
下午,秋小蝉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来到铺子,见秋二娘恨她,好奇地问:“娘,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闺女,不认识你闺女了?”
“你娘是真的快不认识你了,你忘了高捕头那次的事了,就算跟女婿好,也要注意点嘛。”
“娘,有你这样的吗,听闺女和你女婿的壁角?”
“你娘我是一点也不想听的,但你们那声音真的让你娘不想听都不行。”
“娘,有那么夸张吗?”
“对了,闺女,娘觉得小青最近有点不对劲。”
“不太对劲就不说,咦,娘,你看那个是不是曲寡妇?”
“哎哟,是她,她不是经常来买豆腐的。”
“我只知道姓曲,哪知道她是个寡妇。”
“可不是个什么正经的寡妇,你怎么突然问这事?”
“我就想着还赔了她4两银子的事。”秋小蝉说着见小喜娘来了,忙站起来问,“小喜娘,怎么今天生意好?”
“生意现在是真不好,不过我家大宋接了个喜宴,明天订10斤豆干。”
“哟,能摆十几桌,果真是大户人家了,现在这样的活可不好接了。”
“就是有点远,在乡下。”小喜娘欲言又止,秋小蝉便道,“小喜娘,有什么不好办的事,你说就是了。”
“就是现在乡下都在抗旱,平素给店子帮忙的两个也回去了一个,现在找不到熟手,好不容易找了两个人,都是生手,所以我得跟着男人一起去,给他打个下手。”
“那不是挺好的。”秋二娘不解,秋小蝉立刻笑了道,“是不是你家小喜?”
“是呀,是呀,那里人生地不熟,我怕人多手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