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骂自己男人的吗?”沈彦把她抱到腿上,秋小蝉急道,“你现在动不动就把人家抱到身上。”
“喜欢嘛,我娘子软软的,抱着摸摸这儿摸摸那儿,为夫觉得很享受呀。”
“臭流氓!”
“反正都是流氓了,那为夫就正好流氓一把,好了,好了,又害羞了,如果不做这些,你如何给为夫生个小娃娃,你是想现在,还是想到时候给为夫…”
“谁要给你生娃娃?”秋小蝉眼睛一瞪。
“原来不想呀,那为夫去沐浴了。”沈彦封好火,拎了两桶冷水到浴房,沈彦刚要脱剩下的裤子,听见秋小蝉进来的声音,便问:“怎么了,娘子?”
“你的腿总洗冷水,行吗?”
“怎么,突然觉得为夫刚才的建议很好?”
“你想多了,我只进来泡衣服,顺便问一句而已。”
“为夫还以为娘子想通了,心生欢喜呢!”
“你还是快洗去吧!”秋小蝉泡好衣服,便端着衣服出了浴房。
沈彦冲完水,也觉得燥热少了许多,走出浴房,俞伯回来了,见着沈彦忙问:“少爷,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他高寒江想当个小人,也不敢胡说八道吧,其余他还能怎么样?你家少爷身上这些个伤疤,随便拿出一条,就可以压死他。”
“少爷,我听说温廷他也..”
“好了,幸好你刚才没在,如果在他用我母亲的名义拿你发气,我还帮你解不了围。”
“少爷,我不怕!”俞伯叫了一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秋小蝉一看要开始煽情了,赶紧转身进浴房去收沈彦换下来的脏衣服。
秋小蝉收完衣服,没好直接出去,怕影响人家煽情。
俞伯哽咽着低声问:“少爷,这都为什么呀,为什么?”
“你还没我娘子明白事,有什么好哭的,如果觉得受苦了,就回丹阳城去!”
“少爷,少爷,老….我怎么会觉得受苦,我…,你别撵我回丹阳城呀。”
“谁撵你了,赶紧去洗把脸,让人看见像什么样。”沈彦说完,秋小蝉赶紧走出水房。
“少爷,我听说南三小姐她也来了…”
“狼珂真是话多。”
“狼珂可不敢多话,少爷,不是狼珂!”
“不是他,也是他下面的人,都越来越没规矩了!”
“少爷,这,这样对夫人,也太过分了,她是自请和离的,眼下来打夫人这又算什么。”
“你就干好我交代给你的事,这些事就不用管了。”
“我觉得应该找她说个清楚。”
“怎么说清楚,我是个被废的人,一个更夫,她是南府三小姐,让我民告官,还是让狼珂去把她打一顿。”
“都不妥,她要看到夜珀和狼珂,回丹阳城让皇上知道了,麻烦就来了。”
“所以呢,她不远千里到这里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她现在是傅玄乙的眼睛,来看我在干什么,有没有结党营私,有没有异动。”
“少爷,倒是我老糊涂了,一心就想着给夫人报仇了。”
“明白就赶紧去洗脸吧。”沈彦把俞伯推进水房,转身走出来问,“娘子,你伤还没好,洗什么衣服?”
“我又不用力,就用手搓搓而已。”
“如果真无碍,我们去河边洗吧?”
“我出去怕丢人。”
“走啦,一起去丢人好了!”沈彦走进浴房,把自己的脏衣服拿出来扔进背篓里,又把秋小蝉的衣服也装了进去,然后背起背篓,一手拿木盆,一手拉着秋小蝉就往河边去了。
被沈彦拉着的秋小蝉突然就笑了,沈彦也笑道:“娘子笑起来真好看。”
“沈小青,本蝉现在可是有伤在身,你洗啊!”秋小蝉知道洗衣服用挑的水非常奢侈,而且还洗不干净,哪有河水洗得畅快。
“行!只要娘子信得过,为夫干什么都成。”
两人走出门往河边去的路上,没少被人指指点点,快到河边时还遇上了十三婶这个大嘴巴,十三婶用平常都没见过的眼光打量两人一番才道:“哟,小蝉,这是去洗衣服呀?”
“是呀,十三婶。”
“听人说你不被什么挺富贵的人打了一顿,到底是为着啥呀?”
“十三婶听谁说,可以去问他是为啥呀。”
“问你不是更清楚。”
“十三婶,那我问你,你家根子为什么和三个哥哥不一样,你清楚不呢?”
沈彦轻轻撇了一下嘴,把笑压了下去,果然十三婶脸色一变:“秋小蝉,你这算什么话,戳人痛处,揭人伤疤啊。”
“哟,十三婶,看你平时什么话随口就说,怎么可能有什么痛处,如果有痛处,至少怕人戳,说话多少会小心一些才是,这是也不是?”
“小蝉,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那些人乱嚼舌根子,惹你生气了。”
“十三婶,我平时是哪样的?”
“小夫妻还挺恩爱的,洗衣服还一块去,你们也成亲大半年了,还跟蜜里调油似的,小蝉,你对男人还真有一套嘛。”十三婶虽然把那岔跳过去了,但还是屡教不改,话不经脑又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