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十三婶是个什么性了,她最终拿的是穿绳的那头,看见我家还有肉吃,已经挺眼红的了,好在其余的我收起来了。”秋小蝉在心里为自己点十个赞。
“要不怎么说我闺女厉害呢,什么都算得到。”秋二娘叹口气道,“她家那根子,谁要是嫁了,也是在害人家姑娘,一辈子都给耽搁了。”
“可不是吗?”
“你守了这久的铺子,太阳这么大,去歇会儿吧。”
“娘也一直没歇呀。”
“我不过是看着他们干活罢了,也不累的。”
秋小蝉本有午睡的习惯,因为看铺子,没睡成,听了也不跟秋二娘争了,便回屋去了。
走到门口,见沈彦坐在那张桌旁边,俞伯两手垂着在听沈彦说什么,听见秋小蝉的脚步声,两人抬头看了秋小蝉一眼,沈彦点点头,俞伯连忙走了出来,在门口和秋小蝉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秋小蝉走进房间,狐疑地看了沈彦一眼问:“沈小青,你背着我在做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
“我做上不了台面的事,也会当着你的面做,为什么要背着你做?”
“靠,我还有点妻权没?”秋小蝉一屁股坐到桌上,“讲!”
“这一涝一旱,地里基本不太可能有什么好收成了,为夫怕你这小豆腐的生意也快做不欢畅了。”
“你会关心我这小豆腐生意,真不容易,我怎么感觉你除了打更,就没活在凡尘一般。”
“娘子,为夫一直以你之乐为乐,以你之忧为忧,你说你现在最忧的是什么?”
“本蝉现在每日吃饱喝足,还能小银子可赚,日子过得滋润,真没什么忧的。”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那小青儿,你说说本蝉的近忧是什么?”
“你那小豆腐想经营下去,是不是需要豆子。”
“这就是废话。”
“这南涝北旱,王贵的豆子还供得上你吗?”
“是困难呀,不仅价格越来越高,数量还越来越少,但你不是让俞伯在帮我买豆子吗,有田螺伯伯,需要我操心吗,难道你的意思田螺伯伯也没法子了?但是我们不是瞒着我爹娘,把那10亩地全种豆子了?”
“你不也算过,8亩上等田地,那卖家的350斤是根本不可能的,经营好点,产量高点,每亩最多250斤,10亩地最多收2500斤豆子,你觉得够吗?”
“最近我有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差点忘了这事了,这豆子成熟还得有两个月,不说这2500斤豆子够不够,快说,是不是田螺伯伯也没法子了。”
“至少附近没什么豆子了,所以为夫就让俞伯去牧州看看有没有价平又好的豆子,买点回来,以备不时之需呀。”
“但,”秋小蝉十分狐疑地道,“我看你和俞伯刚才那神情不太像关心本蝉这豆子的神情。”
“那像什么神情?”
“像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你真能编!”
“好吧,”秋小蝉一拍自己手里的小蒲扇道,“本蝉念在你心系本蝉小豆腐那份心上,估且放你一马,不逼问了。”
“求娘子别放过。”
“贫吧,行,不放过,那就赏一个!”秋小蝉说着在沈彦脸上亲了一口道,“这个赏可以吗?”
“不行!”沈彦恶狠狠的抓过秋小蝉,“为夫要实在点的赏。”
“不,不,沈小青,你难道又想白日喧淫,伤风败俗不成。”
“那又有何不可。”沈彦一伸手关了扇,又伸脚把门给踢过去,一把抱住秋小蝉,秋小蝉忙道,“沈小青,这可在我家,我爹娘可没俞伯那么懂规矩。”
沈彦又退回去,背过手把门给拴上道:“娘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不,沈小青,你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连小孩子都能想得出这大白天关门在干什么?”
“那就让他们想去好了。”沈彦说着抱着秋小蝉大步走向床。
秋小蝉在心里噢噢叫:靠,这男人的肾上腺飙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时间场合地点呀。
不过秋小蝉觉得沈彦和以往有点不同,因为秋小蝉感觉沈彦是个很讲究的人,就算自己家的条件很差,他虽然面上无所谓,心里是不能接受的,尤其这种事,他特别讲究,没那种意境,就比如自己这么个大美女,人家的肾上腺一直都控制得很好,开开玩笑逗逗自己,那是可以的,但动真格的好像也不是特别那个这个的…,当然秋小蝉不知道那两次等沈彦又是什么原因,但今天这种环境绝对不是沈彦肾上腺会飙的环境。
大中午的,阳光明媚,一个多月未下雨,天气干燥得让人心烦,但人家沈彦真的飙了,还飙得挺猛。
沈彦心满意足平息下来,秋小蝉才气哼哼地抹了一下汗道:“沈小青,大热的天,你这么猛,不热呀!”
“难道娘子喜欢温和的。”沈彦戏谑道,“既然娘子热着了,怎么还成全了为夫?”
“我?”秋小蝉气得再次想杀了沈彦,沈彦赶紧拿起秋小蝉扔一边的小蒲扇给秋小蝉扇着道,“好了,好了,为夫错了,为夫错了,来,给我娘子扇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