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时时在这儿陪着我,带那么多来不是花力气吗?”秋小蝉摇摇头。
“我有力气。”
“那也不能不节约着花呀,什么用多了都会造成磨损的。”
“力气也会?”沈彦表示疑惑,秋小蝉点点头道,“当然会,对了,今早我给你煎的药,你喝了没?”
“喝了。”
“这就乖嘛。”
“娘子要不要给奖励的。”
“一会儿给你买两块糖吃。”
“娘子,总这么调皮。”
“咦,卖瓜子的老太太来了,今天来这么晚,我得去买一包。”秋小蝉放下碗筷,跑过去挑了一包自己认为份量大点的瓜子。
秋小蝉买了瓜子回来咦了一声道:“如果你不知道,难道是那几个人?”
“哪几个人?”
“给阿公下葬那天,在坟场,我看见王家坡那边有几个人。”
“王家坡没村民吗?”
“那几人不像村民。”
“哦。”
“至少气质不像。”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想多了,快吃饭吧。”
“我都吃完了,就你吃得慢。”
“我也吃完了。”
“那就收拾回去了。”
秋小蝉和沈彦快到家门口时,又见秋家围了一堆人,秋小蝉抓抓头发道:“沈小青,我都有点发怵了,不是王镇长见着我家头疼,连我都有点头疼了。”
“你不说什么孙长孙掉河里了,弄不好是王镇长那四大金刚又断案来了。”
“对,对哦,你怎么知道?”
“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听了一耳朵。”
“我还以为你先知先觉呢。”秋小蝉让沈彦把东西拿回去,自己又要去看热闹,沈彦便道,“别像上次那样挤太进去了。”
“上次拿了花,这次没拿。”秋小蝉得意地挤进人群,挤进人群一看,果然王镇长那四大金刚,一想沈彦称他们为四大金刚就有点想笑,觉得这次怎么跟自己也沾不上边,便把藏在怀里的瓜子摸出来边嗑边看。
林运应该在屋里看孙长孙的状态,王镇长和林凤来就在院子里向秋阿婆和秋姨婆了解状况,高寒江便向四周的邻居打听夜里的状况。
大家看上去全是条不紊,各忙各的,不过秋小蝉看王镇长那紧锁的眉头,怀疑他心里肯定在说:就你秋家事多。
一想到这里,秋小蝉忍不住就笑了,那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向王镇长哭述的秋姨婆突然指着秋小蝉道:“镇长大人,你说会不会是这丫头,你看就她在笑,还笑得这么开心。”
秋小蝉觉得真是闯鬼了,自己这次真没靠太近,难道是自己天生丽质,站在人群中就是有鹤立鸡群的效果,特别容易成为栽赃陷害的目标。
王镇长见了皱了一下眉道:“这不是胡说吧,她那小体格,有那力气把一个大活人从这关着院门的宅子里弄出去吧?”
“但我看见我姐夫的葬礼上,她就一直没半点悲戚状。”
“那只能说她不懂事,但不能说她有足够的力气把一个男子拎出院子,还不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发现…”
村长话还没说完,蔡婆子的男人跑来道:“秋大,秋大,你爹的坟让人给刨了。”
秋小蝉一听只觉得头上响起一片炸雷,还真让人给刨了。
于是院子里一片混乱,王镇长忙道:“老蔡,你别惊乍乍的,说清楚。”
“我去王家坡接活,回来的路上,看见秋大他家的坟周围不齐整,赶紧走过去瞧了一眼,发现那坟被人刨开了,连寿木都被打开了,秋老爷子的尸骨也…”
秋阿婆一下晕了过去,秋小蝉也不敢看热闹了,怕自己太招惹人眼,一会儿又让秋姨婆这个事妈给逮住说事。
回到屋子,秋二娘正在摆饭,见了问:“怎么样呀,都来了大半个上午了?”
“娘,孙长孙的事还没了,听蔡叔说,阿爷的坟让人刨了。”
“啊!”秋二差点晕了过去,秋二娘双手合什冲天拜拜,“这是什么人干的呀,这种缺德的事也干,刨人家的坟,不得好死啊!”
沈彦听见走出来,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听秋二娘拜过后又问:“抓着人没?”
“怎么可能?”秋小蝉摇摇头道,“看样子这刨坟案还得他们四个人断案要,他们那水平,我看够呛。”
这种事,秋二怎么也得到对门去看看,问问。
秋小蝉知道去了最多起一个挨骂受气的作用,不过那坟里埋的是他亲爹,挨骂受气也得去受着。
等秋二和秋二娘去了对面,秋小蝉叹了口气,沈彦便道:“做这种事一般有两种,一是求财二是有仇。”
“那得有多大仇呀才去刨人家坟呀,我秋阿公没那本事结那么大的仇;而我阿婆那抠门得都变态的性子,这个镇上谁人不知,怎么可能给我阿公陪葬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可能求财。”
“万一不是这个镇上的呢?”
“对呀,那天我阿公下葬的时候,我看见王家坡那边有几个不像村民的人,那我要不要把这个线索,提供给那四大金刚呢?”
沈彦摇摇头道:“等看一下进展吧,你阿婆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