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当然不能直接说陈大海这话是无中生有,只能故作惊讶道:“陈伯伯,还有这样的事情?”
“对!”陈大海肯定的点头道:“确有这件事,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阻止陈村长你的工程队继续施工。对于先祖的不孝,这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会祸及子孙后代的罪行,我们可千万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了。所以,我陈大海,代表所有西街的乡亲,恳请你能高抬贵手,放弃对西街的开发工程,我们得到的拆迁款和补偿款,我们都会分文不少的全部退还。”
陈阳点点头道:“陈伯伯,你也别着急,我陈阳也是陈氏子孙,也绝不愿意见到陈氏先祖不得安息,做个不肖子孙。你们先别着急,我可以让工程先停下来,我会将这件事调查清楚,如果确有其事,那是我陈阳无知,冒犯了先祖,我会主动停止开发事宜。”
“陈村长,有你这句话,我们西街的乡亲们也就放心了。我们陈氏家族能出你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子孙,也是我们陈氏家族的荣幸。”陈大海见陈阳应承了下来,也不由感激不已,不顾自己一把年纪,当着所有人的面,居然就要给陈阳下跪感谢。
陈
阳见状,当然不能承受如此大礼,而且他也看得出来,陈大海今天对他说的一切,似乎都是他所认为的实情。连忙说道:“陈伯伯,这可使不得,按照咱们陈氏的辈分来论,你可是我的长辈。”
眼见陈阳对西街陈大海的请求答应了下来,愿意暂停工程,查明事情真相,如果真如陈大海所说,便愿意主动放弃西街的开发工程,只要退还所有的拆迁款和补偿款即可,不需要赔付违背合约的合约金,北街的代表刘长喜也连忙站起身,来到了舞台之上。
“陈村长,我是北街的刘长喜,是受了北街的乡亲们的推荐,作为代表来请求陈村长你能高抬贵手,也放过我们刘氏一族,我们也遇到了和陈氏一族同样的问题,我们的先祖也托梦告诉我们,我们如今的开发,惊扰了他们的长眠。”刘长喜也开口对着陈阳诉求道。
面对刘长喜的诉求,陈阳自然也是一视同仁的答应了下来,让北区的工程也暂时停了下来,等到查明真相之后再做定夺。
这些乡亲们眼见陈阳这么好说话,感激之余,也是纷纷对陈阳致谢,然后才纷纷离开了荒牛村。
等到这些人离开之后,陈阳也按
照答应陈大海和刘长喜的话,让西区和北区的好几个工程都同时暂时停了下来。这件事传到苏雅和苗月耳中的时候,两女也是惊讶不已,先不管这是不是迷信的说法,如果陈阳真将工程搁置,甚至停止对着两个地方的开发,那么对于整个木桐镇改造计划来说,影响是毋容置疑的大,甚至夸张一点的说,很可能让他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和海量资金的投入,最后都直接打了水漂。
于是,陈阳这才前脚刚进老宅,后脚就被苏雅和苗月给同时打电话催促他马上过去一趟。陈阳也知道两女的担心所在,并没有拒绝,而是和两女约在了小地主餐馆。
小地主餐馆还在原地,小地主酒店如今还没有完工,小地主餐馆想要搬进小地主酒店最快还需要等两个月才行。眼见陈阳等人过来,彭大嘴夫妇自然是热情招待,但他们也看出来陈阳和苏雅还有苗月三人的面色好像有些不对劲,只好乖巧的在提供了茶水点心之后,便直接退出了包间。
另外一边,蒋飞和朱盼盼也都时时刻刻关注着这件事,眼见陈阳的多个工程同时停工的那一刻,蒋飞露出了佩服的表情道:“朱小姐,还是
你厉害,这一出手,就直接逼停了陈阳这么多的工程。这些工程要是一直无法施工,那么陈阳改造木桐镇的计划,只怕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说不定会直接失败。”
朱盼盼一副高冷道:“如果陈阳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那还真不配做我的对手。这一切还只是开始,如果他解决不了这件事,到时候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我要让他在木桐镇所有的投资都打水漂,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偿还银行的贷款,最后不得不破产。”
“等到那个时候,木桐镇将是你蒋飞的天下,不提改造木桐镇的计划,先吃掉陈阳的锦绣家园、学校、以及商业中心,等这件事平息过后,到时候木桐镇改造计划将会成为咱们少爷和苏小姐的新婚大礼,以乔家的名义,重启这个大项目。”朱盼盼一脸傲然的说着,似乎对于这一切,早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听到朱盼盼这话,蒋飞莫名的一个寒颤,眼前这个丑女人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本事,这不是等于将陈阳所有的努力,直接都给吞占了,还让陈阳背负巨债,只怕一辈子都需要在监牢里度过了。
蒋飞识趣的并没有再多嘴询问朱盼盼的计
划,既然乔家派她来对付陈阳,那么他就不需要事无巨细的参与其中,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只要是朱盼盼所有的要求,他都尽力满足就是了。如此一来,不管朱盼盼最后能否按照她设想的那样成功击溃陈阳的商业帝国,于他来说都不会惹事上身。
最重要的是,蒋飞和陈阳交手那么多次,每一次他都输的体无完肤,他不觉得朱盼盼就真能按照她所想的那样,轻易的将陈阳击溃。而且,出于某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