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东的这一番话,让二大爷心里很是感动。
二大爷笑道:“好了,老头子呢,已经很老了,论脑力,论精力,都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就算是你把压箱底的绝招交给了俺,俺也学不会,哎呀,就纯当是听故事,解闷儿,长见识了!”
陆洲东笑了笑说道:“听一遍学不会那就听两遍,久而久之自然能够学会,说不定啊,您老还能够成为一代鉴宝大师呢!”
二打野被陆洲东逗的连连大笑。
接着,陆洲东继续进行真假筛选的工作。
一边筛选,也一边给陆小小和二大爷传授鉴宝知识。
陆小小和二大爷两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但是就跟陆小小和二大爷两人自己说的一样,这鉴宝知识太过深奥了,即便是有陆洲东这个鉴宝高手亲自教授,他们两人也都是只听得一知半解。
不过陆洲东也并没有在意,相反,这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这一身鉴宝技艺若是那么的容易就能够学会的,那岂不是天下人人都是鉴宝大师了?
最终经过筛选,其中有一半都是假货。
这也就是古玩收藏者的一个通病。
毕竟不是专业的鉴定师,总会有打眼的时候,哪怕是瘦男人这个研究了好几十年古玩的人,也一定会有打眼的时候。
即便是陆洲东也不敢说能够百看百中,简报这东西,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有的时候,不是你基本功扎实就能够不打眼的。
这个,就连陆洲东也做不到。
甚至,当初因为打了一次眼,而被某个可恶的家伙嘲笑了整整一年。
这件事可是让陆洲东历历在目,更是怀“恨”在心。
当然,不是真的恨,只是好朋友之间生气的那种玩笑。
他也想找个机会把这个仇给还回去。
就是不知道那个老家伙现在还活着没……
抛去心中的胡思乱想,陆洲东将鉴定好的物价进行分类。
假的直接让陆小小找人扔进垃圾站里。
但就算是真品,这么些个真品当中基本上都是不值烂钱的玩意儿。
不过,就算再不值钱,也是古董。
怎么着也要比垃圾值钱。
所以,陆洲东将这些不值钱的珍品全都收藏在了一起,打包送到了陆小小专门留的储藏室里。
很快,所有的物件一扫而尽。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碗。
呈现在三人的眼中。
陆小小和二大爷仔细端详着这只碗,两人眼中都是好奇。
尤其是陆小小,惊声说道:“哥,怎么又是一只碗啊?”
今天上午那只黑釉油滴釉盘,就让陆小小长了个大见识。
却是没想到,这晚上陆洲东又带回了一只碗。
这只碗跟那个黑釉油滴釉盘可是截然不同。
那黑釉油滴釉盘黑的发亮,这只碗则是金光闪闪,璀璨夺目。
“哥,这不会是一只金碗吧?”
陆小小立刻浮想联翩。
这要是金碗,那可发大财了!
“应该不是,刚才俺上手抓了一下,倒是有点分量,可没有真金的重。”二大爷立刻替陆洲东否决了陆小小财迷的小想法。
他就算再不懂鉴宝,但是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总能分得清什么是金,什么不是金。
如果这碗真是金子做的,绝对不会这么轻。
“原来不是金子做的呀,可是哥,这东西你怎么要留到最后,而且还不跟我们说呢?”陆小小顿时有点失望,但紧接着,她的眼里又满是浓浓的兴趣。
她太清楚陆洲东的德行了,这留在最后的东西,一定是最好的!
而且,其他所有的物件不管真真假假,陆洲东都已经跟他和二大爷说了一遍,唯独这只碗什么也没说。
陆小小也不是没有问过,但是当时还有废品收购站的工人在场,陆洲东也就什么也没说,只是神秘一笑。
现在工人们已经走得干净了,老哥总该说说这只碗的来历了吧?
“这只碗,是这里边最贵重的!”
“甚至贵重程度,也不过仅次于那黑釉油滴釉盘!”
“而且,我说的还是完整的黝黑油滴釉盘!”
陆洲东笑着说道。
“这东西居然这么珍贵?!”
陆小小可是记住了那黑釉油滴釉盘完整的时候是什么等级的。
陆洲东说过,那可是国宝级的物件!
这只金碗的来历,居然这么大?
仅次于国宝级的物价,那也算是一等一的珍品了!
“破烂小子,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俩,这东西是个什么来头吧!”二大爷也是憋不住了,催促了陆洲东一句。
“好,那你们可要竖起耳朵听好喽!”
陆洲东神秘一笑,这才侃侃而谈的说道。
“这不是什么金碗,而是掐丝珐琅!”
在说这只碗的来历之前,有必要先说一下什么叫掐丝珐琅。
所谓的掐丝珐琅,其实就是景泰蓝。
景泰蓝正名“铜胎掐丝珐琅”,俗名“珐蓝”,又称“嵌珐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