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没等陆洲东说完,林忆雪就连忙摆起了手,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
“你确定?”陆洲东笑道。
“没错!我什么也没说!一定是你听错了!”
说完,好似自己说服自己一般,林忆雪重重点了点小脑袋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听错了!”
陆洲东玩心已起,可没打算给林忆雪台阶下,慢条斯理的抠着指甲,笑眯眯的说道。
“不对吧?”
“我刚才好像听到某人说……”
“特地找了我好几天呢?”
“那个人,好像是你把?”
林忆雪的俏脸顿时涨红,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又被陆洲东抢先了。
“怎么,想我了?”
一句话,林忆雪彻底破防。
顶着一张红得快滴出血来的俏脸,扯着嗓子叫道:“滚蛋!老娘想你这个讨厌鬼干嘛!”
“我就是想猪!想狗!也不会想你!”
“做你的白日春梦吧!”
陆洲东揉了揉发麻的耳朵,无所谓的说道:“不想就不想吧,那我就不妨碍您老忙了,回见……”
看陆洲东抬脚要走,林忆雪心里一急,连忙叫道。
“哎!你站住!”
“你又想干嘛?”
“你……真讨厌啊!”
“我确实是在找你,但我找你有事!”
陆洲东脚步一顿,淡淡说道:“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说吧,什么事儿?”
林忆雪没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准备干嘛去?我要跟你一起!”
“不行。”
陆洲东想都没想,干脆利落的拒绝。
“我……我好歹算是你朋友,你有事,跟我说,或许我能帮上忙呢?!”
陆洲东神色严肃的说:“这件事,没人能插手,只能我自己来。”
半天过去,林忆雪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你还没说,你找我的事。”
“那个……谢谢!”
“啊?”
这下,陆洲东反倒是有点懵,上下打量了林忆雪一眼,好奇的说:“哎呦?你可不像是会主动说这俩字的主儿,怎么着,今个吃错药了?”
“滚蛋!”
林忆雪狠狠地瞪了陆洲东一眼,解释道:“这俩字,是替我老爸转达!”
“他很喜欢那把折扇,而且……”
“他还说,想亲自见见你。”
陆洲东眉头一挑,“怎么,这是要带我见家长呢?”
紧接着双手抱在胸前,故作扭捏的说道:“那个,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还没准备好呢……”
“再说,婚姻不能儿戏,我觉得我们两个还得再相处一段时间,万一不合适呢……”
听到这里,林忆雪瞬间爆发,深吸一口气,若河东狮吼。
“陆!洲!东!”
“你他娘的给我滚蛋!”
“敢占老娘的便宜,老娘锤死你!”
一步上前,右手一抡,猛地锤向陆洲东。
陆洲东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往后错了半步。
好似提前用量器精准测量过一般,小粉拳几乎是蹭着胸前衣服划过去的,偏没有落在身上。
好似小孩子打闹一般,陆洲东两手一摊。
“嘿!打不着!”
“你……你……”
林忆雪咬牙切齿的叫道:“你丫真够贱的!”
“喂!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家,你去不去?”
“不好意思,没空。”
一句话说完,却是没听到林忆雪吭声。
这可不是这女人的风格。
陆洲东抬眸看去,微微一怔。
只见林忆雪低着头,看不清脸色,不过从那将衣角拧得紧紧的手,还有紧紧抿着的嘴唇来看,这女人心情不是很好。
陆洲东眼珠子转了转,干咳了一声,改了口。
“我会去。”
林忆雪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猛地抬起头,双眼绽放着星芒,“真的?!”
陆洲东摇摇头,“前提是如果有时间。”
林忆雪也不知道究竟听清楚了没,脑袋重重一点,咧嘴笑道:“好!”
陆洲东张了张嘴,却又摇了摇头,笑道:“我走了。”
说完,迈着大步离开。
几十米过后,身后传来了林忆雪的喊声。
“你一定要去我家!”
“我家就是……”
刚好有辆车驶过,后边那句话陆洲东没听清楚。
不过也无所谓,就算没听清楚,林忆雪的家想来也不难找。
毕竟“林小姐”鼎鼎大名,身份显赫。
古往今来,从来就只有穷户人家生不显名,死无人问,而正儿八经的大人物,却是人人皆知。
看了眼时间,已是正午。
这个点,客运站也已经下班了。
陆洲东便蹬着三轮车回了家。
吃过饭,小憩一下。
下午两点,蹬着三轮车直奔客运站。
从吉乡城到壶口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