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说话的时候嘴角也一直咧着笑容,但这抹笑容却是那么的让人不寒而栗,他的一字一句,都丝毫不加掩饰的透露着对陆洲东的杀意,在他的眼里,陆洲东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所以他才会将一切都告诉陆洲东,因为只有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他根本不怕陆洲东会将这些事情都败露出去,毕竟陆洲东现在被这些落石压的死死的,而且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是假的,这些石头本身就很重,再加上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就算是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根本不可能抗住这些石头的重量,既然如此,就更别说是看起来非常瘦弱的陆洲东了,绝对是必死无疑的。
然而,保镖还是大意了,他以为自己遇到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他遇到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陆洲东,一个本就应该在一百多年前死了的家伙,但却因为意外在一百多年后得以重生,虽然在一百多年前陆洲东也仅仅只活了十八年,但这十八年来,他见识过的套路比这保镖下过的井还深,这保镖玩的这些,在陆洲东的眼里就跟过家家一样,完全就是跳梁小丑,陆洲东没有将一切都直接挑明,就是为了要从保镖的嘴里得到这些完整的信息,因为只有这些信息,他才能够彻底的将敏昂仁和敏昂来这兄弟俩给把握在手里,换句话说,从保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就是证据,唯一的证据。
而得到证据之后,陆洲东索性也不隐藏了,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这抹突如其来的冷笑让保镖的脸色猛地一僵,眉头更是瞬间皱的紧紧的,他不明白已经死到临头了的陆洲东,怎么还能笑出来,而且最关键的是陆洲东的笑容让他整个人瞬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仿佛是被一头猛兽盯住了似的,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在给敏昂仁当保镖之前,也是一名军人,而且还是兵王等级的那种,而且身处缅甸,所以实战机会也很多,他是真正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军中强者,曾经也面临过生死抉择的时刻,可都没有让他有现在这样的感觉,如坐针毡。
终于,保镖忍不住了,皱眉问道:“小子,你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就算知道了为什么会死,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
陆洲东冷笑道:“我确实很高兴,不过不是因为知道了死亡的原因,因为这个原因我早就已经猜到了,敏昂仁和敏昂来两人虽然即将会变的相当富有,但越有钱的人越爱财,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从敏昂来邀请我喝酒我就知道,敏昂来是想灌醉我,从而让我死的机会更多一些,也能让他们更轻松一些,接着敏老板说玉矿出了问题,我也知道绝对是假的,因为在我看来玉矿根本没有一点问题,所以敏老板只是在撒谎而已,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保镖大为震惊,问道:“你居然早就已经
。猜到了,真是不简单,不过我很疑惑,你既然已经猜到了我老板的意图,那你为什么还要入套呢?”
陆洲东神色淡然,反问道:“我的确早就猜到了敏老板的意图,可我问你,在你们看来,如果我提前逃跑的话,你觉得我能逃得到吗?”
保镖愣了一下,便立刻摇起了头,道:“你绝对跑不掉的,因为我们这些保镖不是吃干饭的,而且我们从一开始就接到了要死盯着你的任务,所以我们不会让你跑掉,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能过了我们这关,也绝对过不了不远处的包围圈的军人们的包围,他们接到的任务也不仅仅是要守卫这里,更要注意你,就是防止你会出任何状况,而且,就算你跑了,可你还有三个朋友在我们老板手里,所以,你是绝对跑不掉的,而且也绝对不会跑的,前提是你是一个绝对自私的人,但现在来看,你并不是。”
陆洲东笑了笑,没想到这个保镖对他的评价还挺高的,笑道:“所以,我在知道了敏老板和敏昂来将军意图后,我没有选择逃跑,因为一般情况下我是跑不掉的。”
这里陆洲东已经非常谦虚了,因为他说的是“一般情况”,跑不掉是一般人,但他不是一般人,他想跑随时都能跑,不过这个保镖有一句话是说的相当正确的,那就是他还有把柄在敏昂仁的手上,何韵兰、方力、陈兵三人可还被敏昂仁的人守着的,一旦他这边出了什么幺蛾子,何韵兰三人绝对活不成,所以这就是陆洲东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公开反抗的主要原因之一,还有原因就是他还没亲眼见到玉矿,现在玉矿已经见到,而且敏昂仁和敏昂来也已经开始搞小动作了,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有绝对的理由来对两人动手,这样于情于理,他都是占优势的。
看着陆洲东的笑容,保镖的心里越来越毛了,索性狠声道:“妈的,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反正我得到的任务就是给你制造意外,然后确保你亲眼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先宰了你再说!”
话音落下,保镖便立刻扬起了手中的匕首,然后对准陆洲东脖颈的大动脉就准备扎下去,他已经考虑好了,等扎破陆洲东的大动脉后,他接着就要将几块石头堆在陆洲东的大动脉处,并且还要染上一些鲜血,这样才能制造出陆洲东遭受意外的假象。
可就在保镖准备动手的时候,陆洲东冷笑着问道:“我说兄弟,你就没发现我现在说话一点都不艰难,而且听起来跟没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