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洲东对自己这么狠,又完美的从侧面证明了他对于寻找玉脉这件事情究竟有多自信,其实寻找玉脉对于普通人和一般的风水相师来说的确算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毕竟玉脉的寻找难度很高,虽然比不上龙脉,但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龙脉如果是寻找难度的天花板,那玉脉就是低一个级别的天花板,同样非常难以寻找,但是对于精通风水玄术的人来说,寻找玉脉就是手拿把掐的事情,比如说陆洲东,就是精通风水玄术的人,而且算是比一般的大师还强的存在,因为一般的风水相师需要借助罗盘这样的工具,但陆洲东根本用不到,便可以顺利找到玉脉。
敏昂仁忍不住问道:“陆大师,你的赌石技艺就已经让我惊叹了,能够在废料中切出福禄寿三彩翡翠,这简直不可思议,可没想到,你居然还精通华夏的风水玄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你今年不过十八岁而已,怎么会掌握风水玄术呢?你是跟着哪位华夏大师学的?”
这番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敏昂仁的确很惊讶,但还有一层就是敏昂仁在质疑陆洲东,因为陆洲东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他根本不敢相信陆洲东居然真的能够凭借风水玄术来确定玉脉的位置,但现在他也只能选择相信陆洲东,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想要再确认一下,所以他想通过询问陆洲东的师从,从而判断陆洲东到底是不是真的掌握真正的风水玄术。
毕竟敏昂仁的人脉也是非常广泛的,他不仅在缅甸混的风生水起,同样也通过玉石珠宝生意积攒了不少其他国家的人脉,其中最多的就是华夏,所以,只要能够确定陆洲东的师从,他再通过关系打听一下,就能很轻松的辨认陆洲东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而且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只要陆洲东说出师从,他便能在半个小时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陆洲东的回答却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道:“我并无师从,只不过是曾经得到过一本古籍,随便学了学而已。”
这番话让敏昂仁顿时瞪大了眼,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这个回答根本没有按照他的计划来。
敏昂仁不敢相信的问道:“陆大师,你的意思是,你的风水玄术,完全是无师自通?”
陆洲东点了点头,道:“不错。”
在陆洲东回答的时候,敏昂仁也一直在紧紧盯着陆洲东的神情以及眼神,他想要从陆洲东的神情和眼神中看到些许欺骗,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陆洲东是无师自通,但是很可惜,陆洲东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乃至语气中,全都透发着一股淡然之色,就好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敏昂仁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而且整个人也都是懵逼状态,他现在犹豫不决,不知道陆洲东是欺骗的本事太高超,还是究竟的确是在说事实,这一切他都无从得知。
而他当然也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因为陆洲东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的确是在一本古籍上学习的风水玄术,也的确没有任何师父教导,他唯一没有说的事实,就是他所谓的“曾经”,其实是一百年前,他所学的一切都是来自于一百年前的自己,就算他真的告诉了敏昂仁自己有什么老师,敏昂仁也根本查不出来任何东西,因为一百年后,物是人非,他根本没有任何踪迹可循。
不过,陆洲东也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因为有关风水玄术的东西,的确是他自学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也不怕敏昂仁能够看出破绽,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破绽。
可即便如此,敏昂仁也是内心中无比质疑,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居然能够懂得如此奥妙的风水玄术,但他现在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陆洲东是在说谎,而且,他也不希望陆洲东是在说谎,毕竟他还是很期待陆洲东能够真的勘测出玉矿的。
但一切,也需要眼见为实才能够证实,所以敏昂仁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而是扭头直接冲着敏昂来说道:“表哥,我看咱们可以让开采队过来了!”
敏昂来沉声问道:“你确定玉矿就在这里吗?你可要考虑清楚,咱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也只剩这一次机会了,一旦失败,将要面临的是几大老场区以及缅甸官方的集体惩治,到时候就算我在缅甸军方有些地位,却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怒火!”
敏昂仁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笑着说道:“表哥,我相信陆大师的勘测结果,也请你相信陆大师,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咱们现在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这番话让敏昂来无话可说,的确,现在他们能够相信的也就只有陆洲东的,除了陆洲东,再没人能帮他们寻找玉矿,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半下午了,如果现在还不立刻开采的话,到了明天白天还会有更大的麻烦,所以现在立刻开采是势在必得的事情。
想到这里,敏昂来抬头看向陆洲东,恶狠狠的说道:“陆大师,我就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可如果这次你让我失败了,我会在死之前先弄死你和你的朋友们!”
陆洲东淡淡一笑,没有丝毫畏惧,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的头就在这里,只可惜,你这一辈子也别想拿到。”
这话一出,敏昂来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他对陆洲东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