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领导的话,也不会用上“恭敬”这两个字吧?
我在心里猜想着,包老看到的那个人,不会是胡定吧?除了胡定我也想不到他们还会把谁称之为领导了,又或者是说,他们那个犯罪集团还有别的人在关溪。
就这三个人都够让我们棘手的了,要是真的还有人在这里的话,那可真的是有点难办。
“除了这些,你还看出来什么了?”我问包老。
包老说给别人算命本来就是盗天机,他年轻的时候这样的机会都已经用过好几次了,他现在再用的话怕是老天爷要直接过来把他给收走,所以他就只是根据那三个人的面相观测了一番,他让我只要知道那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就是了。
“有多不善?”我问包老。
“这个说不好,要是不注意的话,说不定姑娘你还会折在他们手里。”包老故作恐怖道。
我说呸呸呸,让他赶紧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这还什么都没开始呢,就说到我说不定会折在他们手上,实在是太晦气了。
“是我这个面相不好,还是他们几个人过于凶恶了?”我又问他。
包老摇了摇头,说都不是,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我自己。
“因为我?”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是因为我自己呢?
“我看你最近是遇上了什么事儿了,心不静,所以才会这么说。”包老道:“人的心不静,便不细,就会容易做事情不小心。”
我刚想反驳说我还真是什么事儿都没遇到,下一秒,鱼鼎的事情瞬间钻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觉自己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告诉包老我没遇上什么事儿,只能淡淡地“哦”了一声,说我会注意的。
我们两个开车将包老送到了古玩市场门口,等他回去了之后,便开车回到了小区里面。
包老走了,我也能将葛琴放出来问问那楼梯下面的情况了。
坐在了沙发上面,我将手串拿在手里,打算将葛琴给放出来,谁知念了两遍之后,葛琴依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任臻见状,从沙发上面直起身来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在那边的时候没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