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季同点了点头,说根本没出来,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看着每天送上去的饭过上一会儿就会把空盘子给递出来,他甚至都想要把门撞开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说那好吧,这个我也不太懂,不过再过几天我就从关溪过来了,到那时候我们再详说这件事情。
本来还想问问鱼鼎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子,是不是有了好转,可谁知道景季同压根就没看见我爷爷和鱼鼎的影子,也真是难为他这几天在那边当家庭保姆了。
景季同的电话刚挂,高强的电话就紧接着他了过来,他说酒吧那边放假了,他又没有事情可以干了,同时还问我现在方不方便见面,说他在武富那边发现了一点小秘密。
我透过窗帘看了一眼,阮连没有回来,于是我便叫高强直接来我们店里,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
我和任臻在店里等着高强,最近半个多月,连一个顾客都没有来过。
“几天不跟那家伙斗嘴,怎么还有点想他呢。”任臻坐在沙发上面,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咂了咂嘴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这是一见就吵,不见还想,什么毛病啊这是。
任臻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怪没意思的。
看着任臻的样子,我忍不住的打趣着她,我说要不干脆过两天你直接跟景季同回东北算了,刚好一起吵个够。
“别!”任臻急忙伸出手来阻挡,她说她要是和景季同一起待上一个多月,那他们两个当中肯定有一个人要疯。
我继续逗弄着她,我说你们家人不是想让你赶紧找个对象吗,我看景季同就不错,你们两个站在一起还蛮般配的。
“你找打是不是?”任臻作势就要拿起沙发上面的抱枕朝着我扔过来,我急忙回话,说不不不,我就是开个玩笑。
在店里没过多久,高强就过来了,他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但是身体还是那么瘦。
我让高强赶紧坐,同时又让任臻去给他倒水。
“放假了。”我将茶水端给了高强,对他说道。
高强说是啊,冷不丁的不去上班了,人还有点不适应。
我看着高强叹了一口气,这么好的一个帮手,就只能让他待在暗处,实在是太委屈他了。
还没等我下一句话出口,我就听见高强出声道:“这次来,是给你带来了两个大消息!”
哦?大消息,而且还是两个?
高强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接着对我说道:“我们好像是搞错了,阮连和武富好像关系不是很好。”
高强这话就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总以为阮连和武富的关系就算是没有特别好,但是起码也像是我也陈奇胜一样,有什么说什么的吧?现在听着高强这么一说,难道这件事情又出现了什么新情况。
“第二件事情,武富也在扎纸人。”高强接着说道。
“啊?”
“什么!?”
我和任臻同时惊讶道,这武富怎么也在扎纸人?
前段时间老牛哥说阮连买个做纸扎的工具,让我小心他抢我生意,过了两天晚上我也让高强进去看了,屋子里面确实是有纸人,可是这武富为什么也在扎纸人呢?
难不成他才是那个会扎活纸人的人?
“这两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道。
高强说他有一次白班刚下,准备收拾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就看见武富去了酒吧里面,于是他就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跟着武富,看看武富要干什么去呢,正好也能帮我们打探打探消息。
于是,他趁着武富上了酒吧二楼的时间,溜到了武富停在门口的轿车旁边,缩在了后座的座位下面。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武富就拿着一个档案袋上了车子,将车子开回了他的住处。
高强学缩骨功早就学的是身轻如燕出神入化了,即便是跟在武富回到了他的房子里面,武富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武富拿着档案袋进到了书房里面,高强就缩在门缝当中偷偷看他在干什么。
只见武富将刚刚拿回来的档案袋放在了一边,顺手就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纸人来,紧接着又起身在房间里面拿了宣纸和竹条,在桌子上面开始扎起了纸人,他一边扎着,还一边用毛笔给纸人上面写字,高强说他看清了,武富给纸人上面写着的是“阮连”两个字。
武富将阮连的名字写在了纸人上面。
不光是这样,他一边写着还一遍骂着,说阮连是什么什么狗/东西,竟然还敢在老板面前给他上眼药之类的话。
由此高强才判断出来,说阮连和武富的关系可能并不是很好,我们一直都想错了。
“老板?武富说的?”我不解的问道。
高强点了点头,说确实说的是老板,他听的真真的。
武富对着那个纸人,将阮连骂了个狗血淋头。
“怪不得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阮连来酒吧呢,我还纳闷是不是我暴露了,原来他们两个不合才是根本原因。”高强喝了一口茶水,而后道。
高强说的这个,还真是我没有意料到的。
阮连在扎纸人,高强也在扎纸人,竹桥苑的一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