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碍于阮连和武富,我都真想自己亲自过去盯着的,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一直这么没着没落。
我坐在沙发上面,手里不断的摩挲着我的手串。
也不知道葛琴和鱼饱什么时候才能够出来。
我心里暗暗的想着,不免有些担心,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葛琴鱼饱一连着好些日子都没办法出来了,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越想越是忧心,甚至想给司南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看这是什么情况。
可是手机拿在了手里,手指却半天按不下拨通键。
还是再等等吧,阴司现在出了事情,司南肯定忙的是脚不沾地,鬼门没关之前就听他说阴司最近不太太平了,现在鬼门一关,想必是全面爆发了。
在这个紧要关头上我还是别因为这种小事儿去给他添乱了吧。
我将手机屏幕按灭,放回了口袋里面,景季同从门口接了个电话回来,说佟林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大概下个星期那边的事情就能忙完,忙完之后他立马就过来。
我点了点头,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也多一份战胜阮连的胜算。
思绪又重新回到了血玉上面,自从它被假神婆偷走之前我做过一次关于它的梦,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什么时候它能够再来暗示我一次,说不定下一次我就能将前面的事情重新串联起来,知道它想说些什么了。
“鱼鼎。”我出声道。
我叫他的时候他正在研究着更加复杂的纸鹤的扎法,听我叫他,他便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叫他。
“你等会儿再扎,先过来一下。”我继续说道。
鱼鼎闻言,放下了手里的竹条,坐到了我旁边的小凳子上。
“怎么了?”鱼鼎问道。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阮连不会突然进到店里之后,便小声对着鱼鼎问道:“除了你小时候能看见很多阴魂去了你们家里的那次,你现在还能看见吗,或者是有没有做过类似于这种的梦?”
血玉没丢之前,我还会经常性的看见鱼鼎曾经描述过的内容,还能在梦中看见那颗珠子坐落在鱼鼎的眉心当中,它给我放映出来的内容。
可是自从这血玉丢失过一次,被假神婆拿走了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进入鱼鼎的梦里,再也没有在梦中看见过这颗血玉。
我甚至都有着怀疑,血玉不会是被假神婆给调了个包吧?她把真的拿走了,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假的给我。
之前对于这颗血玉的了解,都是它从梦里告诉我的,既然它能够让我进入到鱼鼎的梦里,我就想问问鱼鼎,最近是否还做过类似的梦境。
我想着看能不能从鱼鼎的梦境之中找到一些能够与血玉相连接在一起的东西。
鱼鼎想了想,说他也忘了有没有了,有可能是有,但是他给忘了,有可能是没有,
没有在鱼鼎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感觉到有些失落,同时也想着那颗珠子到底是怎么了,它到底是不是我当初拿回来的那一颗。
我将血玉放在了桌子上面,注视着它,心里想着让他能再给我一点点提示,哪怕就一点点也行,如果今天晚上能让我多做一个梦,让我多看到点别的东西,那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被动,什么事情都还没搞清楚,就要复活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在鱼鼎的梦里,有一个穿着绿色袍子的男鬼,将血玉摔在地上打碎,塞进了鱼鼎的眉心当中,我在想,那男鬼到底是谁,会不会是蒙子安呢,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要将碎片割破鱼鼎的眉心呢。
在这件事情上,我得率先考虑到鱼鼎。
我没办法为了假神婆母子的性命而不顾鱼鼎的安危。
“不过我最近老是感觉自己有点奇怪,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鱼鼎说道。
我捕捉到了这句话,立马追问道:“哪里不一样?”
鱼鼎想了想,说:“有两次,我感觉到特别累,明明什么也没干,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感觉非常的疲倦,不过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不长,过了一两天就会消失了。”
“哪两次?”我关切的看着他,现在只要是稍微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我都要感觉问清楚,一面错失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鱼鼎说一次就是前段时间路上有很多阴魂特别冷的那天晚上,一次就是我和任臻去了香港的那时候。
他说两次都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特别难受,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是这种感觉过上一两天就又消失不见了。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白天店里活比较多太累了的缘故,鱼鼎说不可能,说他每天在店里干的话都差不多,但是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只有那两次感觉比较奇怪而已。
他说的这个我没朝着别的方向想,觉得是他有点贫血还是怎么样的,等有时间了带他去医院看看,看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将珠子收了起来,我又给高强发了条短信,叫他这两天晚上再去酒吧里盯着,看看宋慧到底在不在,同时,我又给顾客大姐发了条短信,叫她这两天等到宋慧出门之后都给个发个短信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