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揉着眼睛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我一个人坐在这里的时候,懵懂的开口道:“你起这么早干嘛,才几点?”
说着,她还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来看了看。
“七点半!”任臻将手机扭了过来,伸出手指了指上面的时间说的道。
“再睡半个小时吧?”任臻继续说道。
我说我不睡了,让她回去继续睡,我在这眯上一会儿就行了。
任臻没再说话,打着哈欠,径直的走回了屋子里面。
我看向了鱼鼎的房间,昨天晚上外面那么多阴魂,他是干什么去了?
还有任臻,昨晚上也睡死的不像话。
我在沙发上面想着想着,竟然又睡着了,不过就在短短的两分钟以后我又醒来了。
这是我故意的。
昨天晚上我原本躺在沙发上面,可是一觉睡醒,我就躺在了床上,任臻和我体型差不多,不存在是她将我带回去我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
刚才睡着就是想看看我会出现在哪里,结果一切正常,我醒来的地方没有变化。
没坐多大一会儿,鱼鼎和任臻就相继着起床了,趁着他们两个洗漱的空隙,我去卧室里面换了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他们两个也已经收拾好了,我们三个一起出门去了店里。
今天的温度明显好转了,跟前几天一样,又回到了秋天。
“这变得可真快,昨天还冻得人穿着羽绒服,今天又穿回前两天的衣服了。”走在路上,任臻对着我们说道。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说是啊,看来阴司的事情是已经得到解决了。
我们三个去到了店里,鱼鼎打扫着卫生,我和任臻也收拾着店里的东西。
前天做完纸扎的垃圾还没来得及收拾,昨天又太冷,这会儿终于有时间收拾垃圾了。
扔垃圾回去的路上,我转头看向了任臻,问道:“你昨天晚上听见我叫你没?”
“什么时候?”任臻一脸懵的问道。
我说就昨天晚上,我叫你你没反应,我还推你来着。
任臻摇了摇头,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压根没感觉到我推她了。
我们两个回到了店里,鱼鼎已经将店里的卫生打扫完了,我犹豫了半晌,终于开口问道:“鱼鼎,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什么?”鱼鼎抬起了头,楞楞地问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任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鱼鼎,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
“我根本就没出去过啊。”鱼鼎解释道。
我有些纳闷,看着鱼鼎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我直接坦言道:“昨天晚上我起来喝水,看见你那边卧室门大开着,想着过去帮你把门关上,走过去一看,你卧室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出去找鱼鼎,怎么推你都推不醒。”我对着任臻说道。
他们两个对我说出的这一番话表示十分的惊讶,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同时开口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出去过,外边那么多阴魂,我出去干什么?”鱼鼎解释道。
“我根本就没感觉到你推我,而且也压根没听见你叫我!绝对没有!你要是推我的话,我一定会醒来的,我还不至于睡的死到那种程度!”任臻也愤愤的说道。
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我有些愣,怎么他们嘴里说出来的和我昨天晚上经历过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看见鱼鼎的屋子里面没有人,也去推了任臻,可是他们两个一个说自己绝对没出去,一个说自己压根什么都没有听见。
这是什么回事?我的神经出现了错乱吗?
看着她们两个脸上义愤填膺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在冤枉着她们两个。
我低下了头,将手抱在手上,说:“等等等等,我现在有点乱,我得捋一捋。”
“你确定你没有出去吗?”我问着鱼鼎。
鱼鼎点了点头,说千真万确,要是他昨天晚上出去过就被阴魂给活吃了。
任臻也在一边发誓,表明自己的清白,说我要是推她了就让她出门被车撞死。
奇怪,怎么会这样?
紧接着,我又看着任臻问道:“昨天半夜我记得我是睡在沙发上面的,一觉醒来我就到了床上,是你把我扶进去的?”
“什么鬼?”任臻瞪大了眼睛:“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出来过!你不是一直睡在床上吗,什么时候跑到沙发上去了?我只知道你早上一大早在沙发上,昨天半夜绝对没有!”
任臻否认了我的话,这让我十分纳闷也困惑,甚至于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们两个所描述出来的东西和我昨天晚上的记忆出现了太大的偏差。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我在做梦?
猛然之间,我想起了那颗血玉,昨天半夜我起来的时候,正看见它发出森森红光,所有出现偏差的记忆都是从那之后发生的,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会是它在故意搞我吧?
他让我看见了鱼鼎不在屋子里面,是想告诉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