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了赵力强,抹了一把脸上的老泪:“没办法了,只能等死了。”
这一变故还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原本以为他们把血玉和手帕都拿回去就算是完了,这怎么还有复活的期限,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时间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才我把那手帕给假神婆的时候,是留了一手的。
因为上次老吴在语言当中提及了几句有关于复活蒙子安的办法。
我原本以为那假神婆还没有开始复活蒙子安,想着到时候要是复活不了的话,她还是得回来找我,到那时候,我们就掌握了主动权。
到那时候,我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把血珠子给拿回来。
她现在不仅是试过了,而且根本就没有效果,那这珠子我留着岂不是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当时我还觉得那珠子会和鱼鼎的身世有关,现在他没用了,线索不就戛然而止了吗?
“你来。”我对着任臻说道。
我和任臻走到了背门的地方,商量着这件事情。
要是那珠子只是用来复活蒙子安的,那我早就让他们走了,当时也不会去那假神婆家里拿帕子,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珠子还关乎着鱼鼎。
鱼鼎的身世一直都是个迷,我还等着用那血珠子解开鱼鼎身世的谜底呢。
“你怎么看?”我问任臻。
任臻说这事情现在是有点棘手了,不过她还有一件最担心的事情。
“什么?”我问她。
“我是怕那假神婆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如果不能复活蒙子安的话,血玉就会跟着他们,一起消逝,没有了那血玉,我们就永远没办法搞清楚鱼鼎的身世了。”任臻一脸担忧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一听任臻这话,有些着急。
这篷孙道人可真不是个东西,要害死两个人不说,还要让血玉一起消亡?
任臻说她不确定这种事情会不会发生,只是她以前听说过类似了事件,不怕一万,就只怕万一。
“这么说来,要是想知道鱼鼎的身世,就必须帮那神婆母子,复活蒙子安,先保住血玉再说?”我问任臻。
任臻点了点头,说差不多是这样的。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任臻顿了顿,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能够办到的几率微乎其微。”
“什么办法?”我立马问道。
任臻说就是找到那篷孙道人,直接问他应该怎么办,复活蒙子安的事情是篷孙道人一手促成的,他肯定不会白白的看着那颗珠子消亡的。
她说的这是个办法,只要能够找到始作俑者,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解决,不仅能够救下假神婆母子的姓名,复活蒙子安,说不定顺带着连鱼鼎的身世也能够搞清楚。
不过那篷孙道人肯定早都死了,就算是能够活到现在的话,他都快一千多岁了,他会帮我们吗?
而且一时半会儿的,我们肯定找不到篷孙道人。
既然那边还是个不确定的因素,现在就只能先想办法保住假神婆母子了。
“反正她自己也没办法复活那蒙子安,咱们先把血珠子拿回手里再说。”任臻说道。
我说行,那就先这么干。
我绕身回到了客厅,假神婆和赵力强还在这里。
“想活吗?”我对着假神婆说道。
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自嘲道:“都死到临头了,还要心存一丝侥幸吗?”
我耐住了性子,继续说道:“我这有个办法,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兴许还能救你跟你儿子一命。”
“什么办法?”假神婆问道。
“反正复活蒙子安的法子你也试过了,确实没有什么效果,反正这段时间你都要等死,还不如把血玉给我,我来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救你们母子两个一命。”我沉声说道。
假神婆不语,似乎是对我的话还抱有一丝怀疑,我趁热打铁,对着她说道:“你想想我是怎么知道的蒙子安的事情,又是知道给你们下血咒的人是谁,总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办成了,你们两个还能活下来,办不成,也就是你现在心里最坏的打算了,干不干的,你自己看着办。”
假神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后的赵力强,眼睛里面突然迸发出了一丝亮光。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抓住赵力强之后,他不服软,一直的破口大骂,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死亡更加让他恐惧了。
他早晚都要死,也就不用惧怕我们会伤害他了。
“你可想好了,你儿子才三十多岁,还有大半辈子没活完呢。”任臻在一旁,又为我的话增添了一把柴火。
“你打算怎么做?”假神婆问我。
我说这个不用你管,你只需要把血珠子还有那手帕给我留下,回去等消息就行了。
她一直犹豫着,还是不肯狠下心来。
“你们两个都快要死到临头了,不知道还在犹豫什么?你复活不了蒙子安,那血玉就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破珠子了,他都要害你的性命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任臻冷声道,言语里面尽是不耐烦的口气。
这话虽然说的是难听了一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