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好的预感慢慢的升腾了起来,要真是那样,那可就坏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鱼鼎带好了昨天晚上收拾过的行李,去店里等任臻,在这期间,我还给景季同打了一个电话,叫他这两天没事儿的时候就过店里来把门开着,这开门做声音人气一定不能少,关了店门,店里没有了人气,生意想再好起来,那可就难了。
我把店里的备用钥匙给萍姐那里放了一把,让景季同到时候过来的话,直接去找萍姐拿,还叮嘱他抽时间把店门口的监控给按上。
做完这些工作之后,任臻也来到了店里,我们三个去了长途客车站,准备出发了。
临坐上车的时候,陈奇胜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我剖尸案有多大可能与鬼怪之事有关。
这要是放在之前,我还能估摸着给他说上一个数字,可是现在,牵扯到了纸扎,这件事情就有些不太好说了。
我跟陈奇胜说,我现在有事要先回老家一趟,等我回来之后,说不定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陈奇胜在电话那头说好,说他等着我的好消息。
挂断了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不知道等我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陈奇胜一个满意的答案,同时我也有点头疼,这件事居然会和纸扎扯上联系,要是不太了解我,却又知道我会纸扎术的人,会不会将这两件事情联想在一起,将这件事情扣在我的头上。
我和鱼鼎任臻坐在了大巴车上,回去的路程大概还需要七八个小时,我无奈的拧了拧眉头,任臻安慰着我,说没事的。
我摇了摇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感觉有些不好,我们店里似乎卷进了一个漩涡,一个足以将我们几个人完全吞噬的漩涡,而我还不知道这漩涡到底从何而来,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会不会是老天爷看我前段时间过的太舒坦了,他老人家不高兴了,故意来搞我的,我心想。
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实在让人头大。
我和任臻并排,鱼鼎坐在我们两个的前面,大巴车上的乘客基本上都已经睡着了,我靠在椅背上,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当初爷爷就告诉过我,不要经常使用纸扎术,也不要经常和鬼神打交道,这些因素都会影响到我,我不知道等会儿回去了见到他,应该跟他怎么说。
还有司南,自从上次在王丽家和司南分开之后,他说他去追那只“地狱之眼”,在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司南了,发短信,打电话,他一个也没接过,一个也没回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情况。
在坐车的途中,我都快要睡着了,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闭着眼睛将手机从口袋里面摸了出来,眼睛睁开了一个小缝,打开了手机锁屏,是之前商场里面的那个卖监控摄像头的老板给我手机里安装的软件,之前只有一个窗口是亮着的,可以看到店里的情况,现在另外一个也亮了起来,是景季同将门口的那个监控摄像头给安装上了。
我点开了一个页面,看见里店里面的情况,景季同和佟林两个人坐在店里的沙发上,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应该也是因为这件剖尸案而烦恼,不知道他们得没得到更多的线索。
我关掉了手机,准备再睡上一会儿,刚闭上眼睛,汽车猛地颠簸了一下,我的头一下子被撞在了前座的靠椅上,一阵痛意袭来将睡意冲散,车子上的其他人也因为着这一下的剧烈颠簸躁动了起来。
想我一样被装在椅背上的人不少,更有甚者,直接被车子的惯性甩出了座位上,摔倒在了大巴车的过道上。
“怎么回事?”
“你怎么开车的?”
“会不会开车啊?”
诸如此类的话语一下子在车厢内袭来了,大家都因为这一下的颠簸和撞击,表现出了十分不满的情绪。
原本正在睡着的任臻和鱼鼎,也没比我好到那里去,这会儿也站了起来,探头看着车厢内的情况。
“这是怎么了?”任臻问我,我说我也不知道,一下子就被撞醒了。
我掏出了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我们坐上车才只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这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走过的路程,还不到全程的一半,现在车子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缘故,停在了这里动弹不得。
在乘客叫喊了大概两分钟之后,司机突然走下了车去,和人理论了起来,我走到边上打开车窗一看,大巴车前边正停着一辆小轿车,刚刚就是因为大巴车与小轿车撞击的原因,我们的车子才停了下来。
“现在肯定是没办法走了,就看一会儿大巴车公司会不会再派一辆车子过来。”我对任臻说道。
任臻无语,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一脸生无所恋的表情,说最近实在是太倒霉了,什么事情都让我们给遇上了,接着,她还掰起了指头,细数了起来。
因为接了一单别有用心的生意,我差点被鬼魂害死在医院的后山上,要不是葛琴在我身边,我可能早都已经被那阴魂给害死了,等到回来之后,还被人把纸人给偷走了,紧接着又是那神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搞坏了我们的车子,还狠心的把刹车线给隔断了,想要至我们于死地,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