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说的也不无道理,旗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就像清朝时期的旗装一样,放在今天,也还是有很多人喜欢旗袍,我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做出这个结论。
这会儿子最诧异的应该就是那四个人了,在这留了这么长时间,盗洞都打通了,结果下边连一件陪葬品都没看见,这单生意可做亏了老本了。
我们和他们一样,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洞里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同样也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事到如今,我们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把这些尸体全部运到宅子里去,看那佝偻老头那能不能找到什么出路。
我打眼瞧了下这陵墓里堆积的尸体,少说也有上百具,这要是我们三个一具一具往下背,那还不背到猴年马月去?
可村子里也没有了人,况且陵墓里边的事情不能给别人知道,否则我们几个才是嫌疑最大的人,到时候又少不了麻烦。
这可怎么办呢,我心想。
有了!
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既有人帮忙,还不用害怕惹上麻烦。
我把注意力转向了那四个彪形大汉,有现成的劳力在这,不用白不用,而且他们是一伙子盗墓贼,也在这,陵墓之中自然不用害怕他们报警。
我走到了景季同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景季同听完点了点头,说可以,接着便转头对棺材边上的四个人说道:“你们四个,帮帮忙,帮我把这些棺材运到山下去。”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一个穿着蓝色冲锋衣,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接话,指着景季同说道。
刚进门之前就被景季同威胁了一顿,进来以后又发现自己想要盗的墓室里没有一件陪葬品,现在景季同又指使他们干活,自然是火气很大了。
景季同也不恼,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鹰爪钩:“发丘天官?嗯?”
他们知道景季同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发丘天官都是何许人物,面对景季同的指使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了。
“各位,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们,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只要你们帮我们把这些尸体运到山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全当没看见过,也没听过,如何?”景季同对着那四人道。
他这意思很明显了,只要你们肯帮忙运尸体,假冒发丘天官和盗墓的事情我一概不管,可要是不帮这个忙,就算是不找发丘天官,景季同自己也能把他们四个人全收拾了。
尽管景季同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了,可是还是有人不聪明,不会就坡下驴,非要刚一刚。
“哼”那领头的冷笑道:“你说我们不是发丘天官的人,我还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祝由家的人呢,怎么着真当哥几个是吓大的?”
说罢,他们四个人同时从背后掏出来一把短刀。
“要不是这门一直打不开,想通过你们几个进来,你还真以为爷爷我怕你?”领队继续道。
他们大概是想黑吃黑了,看着陵墓陵墓里边没有陪葬品,这一次白忙活了,才起了对付我们三个的念头,棺材里没东西,不一定我们三个身上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唉,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景季同暗叹了一口气,感叹这四个人不懂事。
“识相的赶紧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那四个人其中之一说道,一边说着,还试图往我们这边靠近。
“找死?”景季同说罢便要使出他的鹰爪钩,我把他给拦住了,让他不要对这四个人动粗。
那领队见我拦住了景季同,以为是我们怕了,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其实我是担心景季同万一把他们打坏了,一会儿搬尸体的时候会影响效率。
“葛琴。”我叫道,她刚才给我们打开了门口,就退到了一边,现在听我一叫,立马站到了我的身边。
“去把他们手里的刀给我拿过来,不要伤害到他们。”我吩咐着葛琴。
“是,主人。”
说罢,葛琴就往他们四个那边走去了,他们自然是看不见葛琴的,还以为是我在说胡话。
“少在这装神弄鬼的,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把值钱的东西给我,啊……”领队的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刀便被葛琴夺了过去。
接着,他身边的三个人接二连三的被葛琴缴了械,他们看不到葛琴,只能感觉到一阵力量凭空将他们的刀子抢走了,那刀子还凭空漂浮在空中。
“啊”那三个人盯着眼前飘在空中的短刀,脸上全是惊愕的表情,毕竟世界上有鬼魂这件事对他们来说还是不太可信的。
“来啊,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怎么着?”我嘲笑道。
“还说自己是发丘天官,你们连盗墓贼都不算,你们就是一伙强盗!”任臻骂道:“人家盗墓贼还将就盗亦有道呢,你们呢?”
“这忙,你帮还是不帮?”我朝着他们问道,一挥手,空中的刀子全部掉在了地上,又一抬手,刀子又凭空升腾了起来,就这两下子看的那四个人是目瞪口呆。
“我能把这刀子从你的手里拿过来,也能把他插到你得身上,帮忙与否,你们自己看吧。”我接着说道。
那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