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告诉自己不要过度神经,怀疑鱼鼎,说不定就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反正鱼鼎现在也不在我们旁边,这件事情且先搁置着,等到回去以后,我再好好琢磨琢磨这个梦。
我迅速的从睡袋里边起来,倒了点矿泉水快速的洗了把脸,他们两个已经收拾好等我了。
任臻背上背着她的双肩包,景季同也带上了称手的家伙什,是一把鹰爪钩。
我们三个走在村间的小路上,先去了那几个盗墓贼的住处一趟,看他们不在,应该是去那陵墓里了,我们才放心的走了。
非正规的盗墓贼都是一伙亡命之徒,他们应该是还没有发现这个村子有我们三个人的存在,不然的话,恐怕会有一些麻烦。
在确定他们不在之后,我们三个按着昨天的标记过得指示,到了昨天晚上罗盘转针的地方。
这地方四周都是荒草丛生,只有这一座建筑孤零零的留在这里,任臻拿出了她的罗盘,指针还是一直在不停的转动着,景季同手里拿着一把鹰爪钩,我则是把手串紧紧的捏在了手上。
“走吧。”景季同看着这座建筑,沉声道。
我和任臻一齐点了点头,向着这栋老屋走去了。
这房子并没有上锁,就算是上了锁,恐怕也是没有什么用,这种木头做成的门,以前可能还比较坚固,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再加上各种虫子的啃食,里边早都成了空心了,要想打开它,根本不用费力。
景季同伸手推开了大门,探头往里边看了看,是一左一右两个甬道,我们顺着右边走去了。
“一会儿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你们两个躲我后面,小心着点。”景季同往前走,环顾着四周,冷冷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景季同有了一点祝由术一族天才的样子,一改他平时的嘻嘻哈哈的风格,严肃起来倒也像是个高手了。
我们三个人十分谨慎,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这甬道不长,只有五六米的样子,中间是一个天井,里面长满了杂草,而后便是整座宅子的正堂,当间还放着两把太师椅,两侧各有三把木椅和茶桌。
天井直通上方,是有光亮的,倒也不用太害怕,但我们也没有掉以轻心。
“这房子……不像是近代的,倒有点像是清朝大户人家的那种宅子。”任臻站在客堂中,仰头观察着这座建筑。
不错,这建筑看起来气派极了,通体都是由木头制成的,不过对于木材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只是以前在新闻上见过这种宅子,放到现在少说也得上亿了。
只是这么气派的一座宅子,怎么就会变成凶宅了呢?
“你们看。”景季同指着正堂里当间八仙桌上正挂的一副古画:“这还有幅画。”
我闻声往那边看去,画上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一男一女,只是因为年代有点久远,两个人的脸部都有些看不清了。
我用手机将这幅画拍了下来,准备等回去之后再研究研究。
我们三个继续在正堂里探查着,这宅子似乎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恐怖。
“这宅子的主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任臻用手抚摸着正堂当间的太师椅咂嘴道。
“这话怎么说?”我问任臻。
咱们大家都知道,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有钱是一回事,有身份又是另外一回事,有身份的人一定非富即贵,有钱的人就不一定有身份了,很可能只是个商人而已,可是现在听任臻这意思,这宅子的主人,可不仅仅是有钱这么简单。
任臻继续说道:“你们看,这个椅子名叫圈椅,俗称罗圈椅,因靠背与扶手相连成圈形而得名,圈椅是在明朝的时候兴起的,背圈宽阔,这种椅子一般是身份尊贵,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坐的,这种椅子就是明朝时期的太师椅。”
任臻这么一说,我也懂了,因为这“太师”是一种官职,而且太师在宋朝的等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见太师椅等级仅次于皇上的宝座。
怪不得任臻会说这房子的主人身份不简单,就正堂上放着这两把椅子就足可以证明了。
我们三个顺着正堂两边的甬道,继续往前走着,路过的都是一些厢房,这些房间里大都不会藏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在路过一次角门的时候任臻罗盘上的指针再一次的转动了起来。
“等等!”任臻发声让我们两个停下,她自己慢慢的往角门那边走着,她每离那角门进一步,罗盘上的指针转动的速度便会加快一次,她转头看向了我们两个:“就是这里了。”
景季同让我们两个靠后,自己走到了角门旁边,将耳朵贴在角门上,静静的听着,接着,他走远了两步,猛地将手中的儿鹰爪钩甩了出去,用力一拉,角门便打开了。
里边并不是我想象的还有一件房间,而是一个向下的楼梯,这楼梯也不知通往何处,正在我们三个合计要不要下去的时候,旁边的甬道了突然传出了一阵脚步声和咳嗽的声音。
“咳咳…”
闻声,景季同挡在了我们两个的前边,精神紧绷的将他的鹰爪钩攥在手中,眼睛死死地盯着旁边的甬道。
任臻也顺手捡起来了一块转头,不知道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