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要是想解决这件事情,就得把那些陈年旧事再重新翻出来一遍,得先找到徐生子的老婆和儿女才行。
趁着任臻的法阵还没搭好,我决定先去找找当年徐生子的工友,打听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结果。
任臻从昨天晚上回去到现在都没有个音信,我打电话也一直是无人接听,如果法阵能成功的话,大概就明后两天时间,阮连的事情就能解决,到时候徐生子的事情也差不多有点眉目了。
我在卷宗内找到了工地的地址,让鱼鼎一个人在店里看着,开着阮连的“宝马车”便出门了。
这工地距离我们这边不是很远,之前给顾客送货的时候,我还来过一次。
我照着卷宗上的地址到了这边,工地已经竣工了,变成了一栋栋楼房,我心想这可麻烦了,工地上的人大多都是临时工,一般一个项目做完以后领了工资就直接走人了,现在再要想找徐生子当年的那些工友,可太难了。
看着这边的线索断了,我又给陈奇胜打了个电话,问他还有没有徐生子工友的联系方式,他用短信发了一个过来,就是不知道还打不打得通。
我按着那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对面提示已经是空号了。
得了,这条路看来也是行不通了,还是再去找找徐生子的家人吧。
我到了徐家的小区门口,按照卷宗上的地址敲响了徐家的家门,门口还插着一把新鲜的艾蒿,看来这个房子应该还是有人住的,免得徐家人也找不到了,这案子就没办法解决了。
我敲了两声,站在了门口等待着,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打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我看着她这样子这年纪,又不像是徐生子的老婆,也不像是他的女儿。
“你找哪位?”女人用一种愣愣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觉得我来者不善。
我犹豫了下,试探的问道:“这是徐生子家吗?”
“你是说之前的那家人吗?他们早都把把房子卖了,搬走了。”女人见我没有恶意,只是来找人的,语气缓和了些,对我说道。
什么?徐生子的家人居然搬走了?这案子还真是让我没法查了?
我听到这句话后,感觉一口老痰堵在了胸口,难以相信的问她:“那您知不知道他们搬哪去了?”
“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那个儿子卖了房子接老人去国外了。”女人静静的说道。
“好吧,谢谢。”说完后我就下了楼,既然徐生子一家已经搬走了,那我也不便再去叨扰下一位房主了。
这工友找不到,家人也出国了,一下子把我们两天路都给堵死了,我决定再赌最后一把,要是还没有线索,这案子我就真没办法了。
我去了徐生子当年出事的那个公园,想再去找找当年的那颗大树,看看还找不找的到,结果刚到公园门口,我就被告知,当年出事以后没过多久,园方觉得那颗树洞死过人,煞气太重,再加上这边的公园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小孩子,没办法,便将树给砍了,现在那边已经变成了一个游乐场。
游乐场人多,阳气重,一般的时候还能镇镇那地方的煞气。
现在煞气是没有了,但是把我的线索也堵的死死的全部封杀了。
“这案子真是没法子解决了。”我嘴里小声地嘟囔着,
离开公园以后,我给陈奇胜打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当年的知情人现在一个都找不到了,事发的树洞也被人给砍了,这案子我真没法帮他解决了。
陈奇胜问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说他要是想升官,我可以帮他想别的办法,通过别的方式来达成,要是想靠着徐生子的案子上位,不现实不说,起码还得等到徐生子的家人回来,万一他们这辈子都定居在国外了,那陈奇胜这一辈子都别想升官了。
以前的工友一个都找不到,曾经的家人还都出了国,这徐生子怎么就这么背呢。
这才不过五年时间,怕是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忘的差不多了。
我这边也确实有不费力气就能帮陈奇胜升官的方法,只是还不能这么轻易地就给他。
我告诉陈奇胜,说我想别的办法帮他加持运气,亨通官运,陈奇胜这案子找不到一个知情人,就是名侦探来了,他也解决不了,总不能为了这事让我再出趟国,店里的事情直接不管了吧?
陈奇胜在电话那边思量了一下,估计他也觉得这件案子现在的状态确实是不好着手,于是便问我,我说的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我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
我没打算告诉他我得了很多茅山宗的符纸,怕他觉得这办法来的太简单,以后便对我们店里的事情不太上心了。
与陈奇胜说定以后,我便开车回到了店里,这样一来也好,省的他一直让我帮他办案子,最后连司南那边的事情也给耽误了。
我回到了店里,仔细斟酌了一番,到底什么时候把升官符交给陈奇胜比较合适呢,思虑之中,我也得出了结果。
这符得给,但是给的不能太轻易,这符任臻仔细检查过,是肯定起作用的,但起码得陈奇胜再帮我们办点事情,彻底信任他之后,再将升官符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