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一阵,给我和景季同一人买了张最近的飞机票,随后让任臻留在这里等大姐出院。
我让任臻开车送我们两个去机场,给她的手机里转了两万块钱,让她把这钱交给大姐。
把车子留给了任臻,到时候等大姐出院,她把大姐送回去以后,直接开车回关溪。
任臻本来想跟我们一起回去,我告诉她这次我们回去不一定会遇见什么局面,留个人在外边,也好有个外应。
见我这么一说,任臻只好作罢。
任臻开车送我们两个去了机场,我让她随时保持电话畅通,随即便离开了。
回到关溪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和景季同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下了飞机便打车往店里赶。
到了店门口,附近一个人都没有,我和景季同将包放在了店里,随后给鱼鼎打去了电话,鱼鼎没接,我又打给了萍姐。
萍姐先问我们是不是回来了,随后又让我们赶紧去公安局,鱼鼎被抓了。8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那男人死在了我们店门口,也不一定就是我们干的吧,他们凭什么直接把鱼鼎给抓起来?
我和景季同关了店门,就往公安局里赶,萍姐正坐在大厅里焦急的等着我们两个。
我问萍姐,这是怎么回事,萍姐说,昨天晚上鱼鼎给我们打完电话以后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去查监控发现这一片的监控器全部都坏了,谁都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死在你们店门口的,鱼鼎就被带过来调查了。
我说这也太断章取义了吧?人死在我们门口就是我们杀的了?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直接把鱼鼎给拘留了,何况他还只是小孩子,他怎么杀一个成年人?
景季同让我先别急,越着急越想不出来解决办法,我听进去了他这句话,沉下心来,坐在大厅的的凳子上,分析起了这件事情。
细想想,这件事情还是有些疑点的。
鱼鼎出去吃饭不过二十多分钟,最多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内,有人将这个男人引到我们店门口杀害,或者是杀害了以后直接抬到我们店门口,那这段路程一定不远。
我们这条殡葬街上平时也没什么人,一到晚上就更没人了,怎么那个男人一躺在那,就过来了一堆人围观,这不是有些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