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津达走了以后,我将纸人烧掉,就叫景季同回他自己那边睡觉了,我和任臻则是在我们这边收拾了起来。
我告诉任臻,这次的事情和前边几次的都不太一样,我们得要轻装上阵,景季同那家伙什么都没带自然是不用管他,我和任臻两个人都背着大包,那就太引人注意了。
我们两个把必须要带的东西装在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小包里,这样如果有事需要来回跑的话也不太浪费体力。
将东西收拾好以后,我们两个就上床休息了,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工作。
睡前我还给鱼鼎发了条消息,问他这两天店里怎么样,鱼鼎说店里都好,让我不用担心。
放下了手机,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定的闹钟就响了,我叫醒了任臻,同时给景季同发了个电话,让他收拾好东西,在楼下等我们。
我和任臻洗漱了一番,就带着大包小包下楼了,景季同过来帮忙给任臻拿东西,她的大包实在是太重了,办理好了退房手续之后,我们三个走到了酒店门口,坐上了昨天租的那辆车。
景季同开车,我们三个人去到了人市,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将车停了下来,在这刚好能看到我雇的那三个人,他们三个也是敬业,完完全全按照我吩咐的那样子做的。
我们三个就在车上耐心等待了起来,看看那工厂里的人什么时候来。
等待的时间是十分漫长的,在车上景季同和我们两个人闲聊了起来,他问我是怎么认识司南的。
“有一次,我去给人送纸扎,结果那是个厉鬼,司南救了我,他觉得我这纸扎术能够帮到他,就问我要不要和他合作,正好那段时间,我店里的生意也不景气,种种原因促成了我们俩的合作。”我对景季同一一交代了我跟司南相识的过程。
“司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景季同,我想他比我要早认识司南,肯定比我了解的多。
我和司南合作的这段时间,别的没感觉到,只能感觉这家伙很拽但是真的。
景季同思虑了一阵,说出了两个差点让我吐血的字。
他说:“很帅。”
我听后一阵无语,就这么两个字也需要你思虑一下?
再说了,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既然人家不想说,我也就没再追问,再细想一下,这家伙不会是司南派到我这来当间谍的吧,不过再一想,我也没什么值得让他派个人来打听的。
我又问了景季同工资问题,是我给他结还是司南会另外给他。
他说工资的事不用**心,司南会给他的,他到我这来,完完全全就是图个人多热闹,不想自己再孤军奋战而已。
好吧,又能来保护我们,又不用我给工资,就算他是司南派来的间谍,那我也收下了。
景季同又问起了任臻,问她师从何门,任臻直说郭璞是她的祖师爷,别的一概无可奉告。
这郭璞是何人?正是中国历史上的风水学鼻祖,郭璞的故事不仅在正史上记载,坊间的传闻更是广泛,许多算命的都是只能算旁人,不能算自己,可这位奇人连自己的生死都能算,什么时候死,死在什么地方,死在什么人的手里,他全都知道,用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来描述他一点也不为过。
以前我也不知道任臻是跟谁学的风水看相,只听说是个高人,现在看来,任臻的师傅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不愿意说,大概也是有什么原因吧。
景季同也识趣的没有再追问,我们三个一直从早上等到了中午,还是没见到那工厂里的人来找他们三个,我下车去买了三份盒饭,一捆矿泉水,拿上了车。
饭快要见底的时候,一辆白色的金杯车停在了人市门口,将我们的视线挡住了,不一会儿那三人其中的一人,名叫郭五的,给我发来了短信。
他说那人叫他们上车,直接带他们去工厂,我说你们直接跟上车,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那金杯车载上了郭五三人,驶出了人市,景季同也放下了手中的盒饭,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后面。
要说这景季同也实在是厉害,他跟的不紧不慢,那金杯车竟然没有发现我们在跟着他,开了有一个多小时,那金杯车突然停下了,我们也在他的不远处停下了,任臻拉下车窗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附近没有工厂。
我在前边看着,那司机走下了车,进到了一家商店里,我和景季同也下了车,让任臻坐在驾驶室里,我们两个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继续跟着那辆金杯车。
这样不被发现的可能性才能大一点,任臻开着昨天租来的越野车,远远的跟在我们的后面。
那辆金杯车越开越偏僻,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我想,再开下去,就会被发现了。
于是我叫司机停了车,我和景季同下车去了,还没等我说话,景季同就说:“这就叫宁丢勿醒,我说的对不对?”
我说对,就是宁丢勿醒,哪怕跟丢了,也不能让他发现了,发现了,他就会起防备心,我们之后的事情就不太好做了。
我和景季同在原地站了几分钟,任臻开车过来了,我们两个上了车,想顺着他车子开走的方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