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季同也没跟我客气,自顾自的打量起了我的店里,既然以后就呆在这了,自然也要喝,店里的人熟悉熟悉。
鱼鼎听见声音,也出来了,我向鱼鼎介绍着景季同:“这位,是司南派给我们的高手,以后也是我们店里的一员了。”
鱼鼎看到景季同来了,十分高兴,因为店里每天都是我、鱼鼎、任臻三个人,这下终于来了一个和他同性别的人了。
景季同伸出右手,要与鱼鼎握手,鱼鼎也不认生,对着景季同介绍起了自己:“我叫鱼鼎,是这店里的一个小学徒。”
三言两语,景季同就和我们两个混熟了,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三个人去街口吃宵夜,在饭桌上,景季同告诉我们,他一个人实在是太闷了,现在好了,有了我们几个以后他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我哈哈一笑说:“既然都上了司南的贼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鱼鼎一边啃着一个猪蹄子,一边使劲的点头,他也很欢迎景季同到我们店里来。
饭桌上,我问景季同,那这次过来住的地方安排好了没有,行李都寄存在哪里,既然要在我们店里常驻,总不能不带行李吧。
景季同一手拿着一串烤筋,一手拿着一瓶啤酒说道:“行李,那都是身外之物,我这次来,什么都没带,就我一个,外加身上穿的这身衣裳。”
我心想,这高手就是高手,行事作风都和我们一般人不一样。
吃完宵夜以后,我们三个人回了店里,鱼鼎拿着信息本出门登记去了,我把景季同带到了隔间里,让他今天晚上先在这凑合一晚,明天我出去帮他找房子,反正租房子这笔费用司南会报销的。
跟他说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司南都说他当初以一己之力对抗祝由术全族,这种级别的高手,来我店里第一天就让人家睡这种地方,实在是……
我一边打开鱼鼎的折叠床,一边对景季同说道:“地方确实是有点破,你今天晚上先将就将就,我尽快帮你找房子。”
听我说完这句话后,景季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会真当我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吧。不怕你笑话,当年和家族分裂以后,我连大马路,桥洞下这些地方我都睡过,你这隔间条件已经算是很好了。”
“睡大马路,那后来呢?”我扭过头问景季同。
“后来啊,后来就遇到司南了,有一次我正在桥洞下睡觉,他过来拍我,我以为是来和我争地盘的,结果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合作,帮助冤魂找出真相,并让坏人收到相应的惩罚,他给的报酬也很高,我当时年轻气盛,被小人算计以后直接离开了祝由术家族,司南答应给我一个阴司的职位,我也想有朝一日再回到东北打打那些小人们的脸,所以就选择跟司南合作了。”景季同说道:“跟司南合作也真不错,起码不用再睡到桥洞下了。”
景季同说他这几年靠着帮冤魂伸冤也赚了不少钱,物质上是满足了自己,可是精神上的他很孤单,除了司南,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在得知我去湖北有危险的时候,他自告奋勇的对司南说要来帮我,并且提出要常驻纸扎店。
我说那你算是来对了,我们店里虽然有点破有点小,但是工作氛围绝对是轻松的,愉快的。
给景季同安排好了以后,他和我一起出了隔间,他看到鱼鼎站在门口,拿了个本子正在写些什么,景季同刚要过去问问鱼鼎是在干什么,就被我给一把拉住了。
景季同用不解的神情看着我,我说:“别打扰到了顾客!”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景季同看鱼鼎那个方向,我说:“你可别小看他。”
“天生一双阴阳眼,什么阴祟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我对着景季同说道”
景季同说没想到我这小小的店里居然还卧虎藏龙的。
我说那是啊,现在这社会你想生存下来,总得有点过人的地方吧。
待到鱼鼎登记完毕以后,我们两个就步行到了新租的房子里,景季同住在店里的隔间里。
在路上我问鱼鼎,如果要你晚上一个人在店里,一个人去给阴魂们登记,你会不会害怕。
鱼鼎摇了摇头,说他从小到现在,阴魂见的多了,一点也不会害怕。
我想,等明天早上一开门,我和任臻,景季同我们三个就启程去湖北,帮忙解决张津达的事情,
早办妥也早结束。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给任臻打了一通电话,让她带上她的工具包,到店里来,电话打完以后,我和鱼鼎也出发去了店里。
我们到的时候景季同也刚刚睡醒,见我们两个来了,急忙打开了店门。
我问景季同,他今天能不能跟我们启程去湖北,我怕多耽搁一天,那食品厂老板就更难找了。
景季同说行啊,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随时都能去,正说着,任臻也到了店里,我向任臻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景季同,同是也把景季同的来历告诉了任臻。
这景季同,年龄不大,长相也是白白嫩嫩,说话也十分彬彬有礼,同时还是祝由家族的高手,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都是香饽饽。
我和任臻,景季同三人买了下午直飞湖北的机票,同时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