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皇宫之内,冯胜、左铭柱和岚风、还有暹罗的两个使臣,在太监的带领下一起来到了养心殿,他们五人向朱元璋和朱允炆叩拜道:“微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长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元璋挥了挥手,道:“都平身吧!”
“谢皇上!”
“暹罗的使臣,你们一路受苦了。”朱元璋柔和的目光向两个暹罗使臣慰问道。
手上有一颗大大的黑痣,上唇两撇八字卷胡的‘颂帕拉’和相貌黝黑的‘昂格力’一齐躬身拜道:“皇上,臣等奉敝国国王之命来天朝进贡,无论途中有多艰难、多凶险,我们都不觉得辛苦,因为这是一项无上荣耀的使命!”
“说得好!”朱元璋笑着说道:“暹罗子民的虔诚,朕已感受到了,从今以后,你们暹罗国可三年一贡,不必再岁岁来朝了!”
“谢皇上恩典!”颂帕拉和昂格力一起跪拜道:“臣代敝国国王拜谢皇上天恩。”
“嗯,平身!”朱元璋抬了抬手,示意暹罗使臣起身,然后向身旁的陈祁点头。
陈祁立即明白了朱元璋的意思,大声喊道:“二位暹罗使臣,今夜皇上在乾清宫设下御宴,为二位接风洗尘,二位使臣先回驿馆去沐浴更衣,稍晚会有专门的太监来传唤二位进宫赴宴。”
“是,皇上!”颂帕拉和昂格力再次一起躬身拜道:“臣等告退!”
“嗯!”朱元璋点头,然后目送这两个暹罗使臣离开养心殿,等他们出去之后,朱元璋又向冯胜和岚风他们说道:“冯爱卿、左爱卿、岚爱卿,你们此次不仅顺利将暹罗使臣救出,还彻底剿灭了海螺岛的水寇,其功不小啊!”
冯胜、左铭柱和岚风一齐躬身道:“皇上,此乃微臣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很好!不愧是我大明的忠臣良将。”朱元璋笑着说道:“朕听说此次攻下海螺岛的计策是岚爱卿想出来的。”
岚风谦虚道:“回皇上,微臣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此战能够获胜还得多亏宋国公和左大人,与及众将士的浴血奋战,如若不然,再精妙的计策也是形同虚设。”
冯胜和左铭柱一齐向岚风作揖道:“岚大人过谦了,若不是你的妙计,我们可能至今都还陷在与水寇的苦战之中。”
“是啊!区区四五百个水寇,竟能让我军损失六百多个将士,还损伤二十几艘战船,看来海螺岛之战凶险异常啊!”朱允炆在一旁感慨的说着,而身旁朱元璋的脸色却突然阴沉了下来,让岚风、左铭柱和冯胜都感觉有些不妙。
冯胜身为元帅当以身作则,惭愧的说道:“这都怪老臣不好,没有料到海螺岛的防御竟如此严密,第一次夜袭时,一路战船又被水寇发现,才致使诸多攻岛的将士不幸丧命。”
朱元璋淡淡道:“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冯爱卿也不必过于自责了,稍后朕会给那些牺牲的将士追封和分发抚恤金。”
冯胜跪拜道:“多谢皇上,老臣代那些牺牲的将士拜谢皇上隆恩!”
“爱卿快快平身!”朱元璋挥手示意冯胜起身:“此战你也辛苦了,不如就留在京城养老吧!还有你手上的水师也交给其他人去操练吧!”
“皇上!如此仓促易帅,恐新将难以服众啊!”冯胜觉得自己还宝刀未老,恳求道:“何况臣这把老骨头还可以苟活几年,就让老臣再为皇上奋战几年,以便培育下一任将帅之才。”
“不必了。”朱元璋先礼后兵,冷冷的拒绝道:“朕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了,你安心在京城养老,其他的就不必操心了!”
冯胜才明白朱元璋这是要削兵权,不过皇命难违。冯胜躬身拜道:“是,老臣遵旨!”
“嗯。”朱元璋看了冯胜一眼,然后说道:“其他的赏赐等犒赏三军之时,再一并奖赏。”
“是,皇上!”
朱元璋继续说道:“还有关于于淳翼和于辛海那两个贼首的处置,朕决定等到来年开春,再次北伐之时,就用他们俩的血来祭旗,以此告慰那些战死的将士!”
冯胜、岚风、左铭柱齐声道:“皇上英明!”
“好了。”朱元璋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是,臣等告退!”冯胜、左铭柱和岚风一齐拜道。
岚风出宫之后,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不过多时,岚风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亭亭玉立在门旁。
这个靓丽的身影岚风非常熟悉,她就是李倚湘;李倚湘一看到岚风就飞快的跑过去,拉着岚风的手撒娇道:“岚风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等你等得院子里的花都谢了!”
“倚湘。”岚风问道:“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李倚湘瞪了岚风一眼,淡淡的说道:“哼!没事我就不能来看你了吗?”
“当然可以啊!”岚风带着李倚湘一边走,一边说道:“只是京城和迦叶山之间路途遥远,我怕你在途中发生什么意外?”
“熟门熟路的,能出什么事啊?更何况一路上的山匪又打不过我,所以岚风哥哥你不用担心的。”李倚湘随着岚风打开门锁,一起进入了房屋内。
岚风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