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胸膛。
夏哈猛然倒地,双腿猛踢徐长卿的下阴。徐长卿纵身一跃,飞过对方头顶,手取一根银针,向对方的昆仑穴扎去。
只听对方一声惨叫,躺在了地上,无法动弹。徐长卿也感动了头晕晕乎乎,也倒了下去。
等徐长卿醒了过来,发现那个西域毒手夏哈被捆了起来。甄珍和甄长龙师徒都被解了绳索,围在自己身边。甄珍拿着一个瓷瓶,在给自己闻。见到自己睁开了眼睛,甄珍把瓷瓶收了起来,交给了父亲。
徐长卿道:“甄珍,发生什么了,你们怎么自由了?谁救了你们?我怎么晕倒了?”徐长卿睁开眼睛,问了那么多为什么。
甄珍嗔道:“当然是你了。你把这个夏哈打倒了。我们就相互靠在一起解绳索,我爹先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我解开了他们的绳索。然后把这个西域毒手捆了起来。你和他打的时候,他解开了瓷瓶盖,他自己服了解药了。所以你中了毒,就晕了。”
徐长卿道:“我中毒了么?现在醒了,是闻了解药?”
甄珍道:“是啊,我从这个夏哈身上找到了解药。先给你闻,结果连我们身上的毒也解了。这个西域毒手真是厉害,这个毒药和解药我想都不敢想,我师父也不会做这种毒药。”
徐长卿道:“我还带着纱布,怎么就中了毒?”
甄珍道:“这个毒手的毒药很高明,无孔不入。虽然你带着面罩,但是还是呼吸进去了毒气。”
徐长卿道:“既然我们都能动了,那我们赶紧走。否则格桑他们回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甄飞龙道:“徐少侠说得在理。他们回来,我们肯定跑不掉。外面有马车,我们赶紧上车逃走。”
于是四个人一起上了一辆马车,甄珍和甄飞龙、蒋飞蓬坐在车内,徐长卿坐在前面赶马车。
刚逃出不远,就遇到了格桑他们回来。由于徐长卿在脸上蒙了一块布遮挡风沙,对方并没有认出是谁。等错过了约一里路,阎士铎对格桑道:“师父,刚才那辆马车似乎是我们的。”
格桑道:“你看准了?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阎士铎道:“不会了。有一匹马是花马,好像在里面。”
格桑道:“那赶紧回头看看。”
于是四个人打马回头,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马车。
阎士铎高喊:“前面的马车,停一下,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徐长卿一听,对方追上来了,于是快马加鞭,跑得更快。
阎士铎确信无疑,于是拍马追上,掏出了一支判官笔,打到了一匹马的马腿上,这匹马倒了下去。马车瞬间被拉翻。
徐长卿跳下了马,说道:“阎士铎,别来无恙啊。”
格桑等也下了马,格桑说道:“是你这小子,你怎么到西域来了?”
徐长卿道:“我是来找你再比试一下。上次好像你不服气。”这时候,甄珍几个人也从马车上下来了,围在了徐长卿的周围。
阎士铎道:“原来你是来救小美人了。这样,你把他们留下,我们放你走。”
徐长卿道:“如果我的剑不同意呢?”说完,抽出了木剑。
格桑道:“你小子别不知趣,否则,今天让你也走不了。”说罢,拿出了一把弯刀。
徐长卿知道多说无益,一招“云中飞燕”直刺格桑面门。
格桑一招“拨云见日”,挥刀斩向了徐长卿的木剑。
徐长卿未等招数使老,一招“玉女摘心”刺向了格桑的胸膛。
两人打了三百回合,难分难解。
阎士铎趁甄珍他们在观战,向花无常和月无常使了个眼色,判官笔打向了甄飞龙的后脑勺。甄珍听到异动,叫道:“爹爹小心!”挥剑挡住了阎士铎的判官笔。
花无常拿着狼牙棒砸向了蒋飞蓬,月无常则砸向了甄飞龙。
这一场混战,徐长卿还是觉得对方强了一点。甄珍和蒋飞蓬武功比花无常和月无常弱了一点,落了下风。甄飞龙面前对阵阎士铎,由于阎士铎丢了一根判官笔,所以两人维持着平局。
徐长卿心想,如果不能迅速拿下他们,如果那个西域毒手脱困赶来,自己这边几个人会再次遭擒。于是再次气贯十二经,想起了少林方正说自己可以吹风可以点穴,飞针可以治病。于是聚气一口真气,吹向对方印堂穴。格桑正在全力挥刀应对徐长卿的招数,突然感到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突然感到闭气,头晕眼花。他立刻吸了一口真气,定心凝神,后退几步,叫道:“士铎,放了他们吧。”
阎士铎正打得兴起,马上就要再次拿下这几个人,听师父说要放他们,心里老大不愿意。格桑再次喊道:“士铎,放了他们!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阎士铎停了下来,叫两个徒弟也停手。格桑对徐长卿道:“徐少侠,我们放了你们,你们走吧。”
徐长卿自己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对方不打了,自己也没必要继续打下去,毕竟自己这边几个人功夫比较弱。于是叫甄飞龙几个人上了马车,继续向东前进。
看到徐长卿等走后,阎士铎问道:“师父,明明我们可以赢了,您为什么就不打了?”
格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