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路次郎,北海道人,军衔曹长,日军信号塔守卫部队最高指挥官,横路次郎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十几年的军龄,在华夏多年,原来在满洲服役,今年春天才随着长官调任庐城,前一段时间在豫东前线退部受了伤,伤好以后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去前线作战肯定是不行了。
横路次郎与矢村司令官是同乡,很早以前就熟悉,因此横路次郎才被安排到青松坡信号塔,也算是对横路次郎的照顾,一开始横路次郎对把自己安排到青松坡信号塔很不满意,认为是长官歧视自己,慢慢的发现了在青松坡信号塔的好处,自己是最高指挥官,说一不二,还有这里很安全,山势险峻,攀爬困难,易守难攻,渐渐的习惯了青松坡信号塔的生活。
平安无事,横路次郎的生活很惬意,早晨起来,在山顶上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演练了几个刺杀动作,听到西侧石板台阶路传来了吵闹声,急忙走了过去,一看山下石板路上来了几个人,都是山民打扮,抬着一只野狍子,正在和两名值日的士兵说话。
“什么地干活,到这里有事吗”,横路次郎虽然在华夏多年,但是汉语并不好,语调很生硬,一名士兵看到横路次郎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急忙立正报告:“曹长,这几个山民,要求见曹长,他们还带来了一只野狍子”。
一名山民看样子二十七八岁,中等身材,很精干,灰色外套,头发短短的,看到日军士兵立正向横路次郎报告,知道横路次郎是长官,急忙紧走几步来到横路次郎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陪着笑脸说:“太君长官,辛苦了,是这样子的,我们打了一只野狍子子,特意抬上来孝敬几位太君的,青松坡生活清苦,太君们改善改善生活”。
日本士兵生活也很艰苦,尤其是青松坡信号塔远离庐城,补给困难,平时难得见到肉星,没想到一清早就有人送来了一只也袍子,横路次郎估计了一下,这只也狍子足有一百多斤,心里很是畅快,脸上露出了笑容,刚想挥手让几个山民把野狍子调到山顶。
横路次郎在华夏多年,深知华夏是个人情社会,这些山民无缘无故送给自己一只野狍子,一点还有什么事,脸色严肃了一些。“你们的,有什么事求我,为什么给我送一只野狍子,一只野狍子在庐城,最少值两百多法币”。
来的几个人是赫平和郝明贵,鲁明,昨天早上接到总部的命令,打掉日军的信号塔,陆珊按照高文和的作战方案,所有战斗人员分成三路,高文和和李久福带着几名善于爬山的战士,从青松坡北坡爬上去,赫平带着郝明贵和鲁明,从正面山路上去,和高文和形成两面夹击之势,陆珊带人在青松坡山脚下担任警戒。
为了顺利上到山顶,对日军采取突然袭击,赫平带着郝明贵和鲁明扮成当地山民的模样,还抬着一只也狍子,这一招果然很奏效,几个人抬着野狍子,顺利的到达青松坡山顶,两名值日的哨兵没有防备,看到赫平几个人懦弱胆小的样子,以为只是普通山民。
本来以为马上可以采取行动,没想到横路次郎对赫平无顾送野狍子的行为产生了怀疑,赫平急忙陪着笑脸,“回太君的话,这个青松坡是这一带最好的猎场,野鸭子,野鸡数不胜数,给几位太君送一只野狍子,是想让太君高抬贵手,允许我们在附近打猎,我们会感念太君的恩德,时常送几只野鸭野鸡什么的,给几位太君打打牙祭”。
无利不起早,横路次郎心想,原来送我一只也狍子,就是要在附近打猎呀,狡猾的华夏人,横路次郎早就知道青松坡是一个好猎场,可惜的是日军军纪森严,擅自开枪打猎,是严重违反军纪的行为,虽然横路次郎几个日本兵装备精良,但也只能望鸭兴叹了。
“吆西,打猎的可以,但是不能到山顶,距离我们哨卡必须一百米开外,开路”,横路次郎挥挥手,意思是让赫平几个人把野狍子抬上山去,横路次郎转身一瘸一拐的向山顶走去,“嗨,一定遵命,放心吧太君”,赫平点头哈腰的答应着。
赫平和郝明贵抬起野狍子,慢慢向山上走去,两个值日的日本兵以为没有事了,没有在答理赫平他们,而是转过身去看着山下的动静,机会来了,赫平郝明贵和鲁明一使眼色,意思是动手了。
郝明贵和鲁明扔下野狍子,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迅速扑到两名值日的日本兵身后,几乎是一样的动作,左臂锁住日本兵的喉咙,右手把匕首猛的插入日本兵的后背,由于喉咙被锁住,两名日本兵哼也没哼一声,就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赫平也向横路次郎后背猛的扑过去,也是与郝明贵、鲁明同样的动作,想一把锁住横路次郎的喉咙,没想到发生了意外,横路次郎虽然身体有残疾,但是从军多年,战斗经验丰富,听到身后有响动,迅速的卧倒在地。
横路次郎卧倒在地,回头一看,两名值日的士兵已经被干掉,刚才和自己说话,一脸笑容的那个山民,向自己猛扑了过来,知道这伙人不是普通的山民,极有可能遇到了华夏军,求生欲望强烈,横路次郎一伸手抓住石板台阶旁的杂草,脚下一较劲,身体向前蹿出几米,赫平扑了一个空。
横路次郎逃离了赫平的猛扑,翻身坐了起来,顺手掏出手枪,“啪